子了?”
贵祺正在喝茶听到一个女子口出如此大逆之言如何不怒――在这个做了郡主的女子眼里根本就看不起他这个男子了!贵祺举起茶盏就要摔下去却又及时收了回来,并吓出了一身冷汗――那茶盏与茶盏里的茶叶可是太后赐下的,就这么摔下去了那也是死罪!
贵祺看了看小几愤愤起身,他感觉还是不与红衣纠缠什么女子的问题,还是说孩子的事情比较对他有利:“女子无才便是德!不说这个了,我是说郡主怎么教女儿学习三从的?有郡主那样教孩子的吗?雁儿这么小的孩子你教她那样理解三从,不是从小就在她的心里埋下了反抗的念头?以后如何能孝顺父母奉养翁姑?!岂不是让人笑我候爷府没有家教吗?!”
红衣直视着贵祺不紧不慢的道:“郡马不用担心,到时可以让人笑我郡主府没有家教即可。再说本宫不认为让女儿事事逆来顺受就可以保本宫的女儿一世平安喜乐,本宫可不希望女儿像本宫以前那个样子,生活个七八年后女儿的丈夫也带个小妾回来闹的家宅不宁!最少要让女儿要有自保的能力,不要被人随意就欺了去。这也是天下每个做母亲的私心呢。至于父亲的想法对于本宫这个做母亲的来说,一时也就顾不上了。”
一席话让贵祺肚子里没有一处不着火的,他抬起脚来想踢瓷凳,不过及时想起那是御赐之物,又想踢小几,可是那个更踢不得了:本身就是御之物,而且上面摆放的物品不是太后赐下的就是皇后赏下的,哪个踢了都是个大不敬的死罪!
贵祺只能把腿收了回来,这时他才注意到他的四周都是宫里的赏赐之物!这绝对是红衣的故意的,他抬头怒视红衣道:“这是你故意的吧?”
红衣示意了布儿,布儿平平淡淡的道:“请郡马爷注意自己的言辞。”
红衣自称本宫,她与布儿这些丫头们都称呼贵祺为郡马当然是故意的、是早已商量好的。就是要时时提醒贵祺他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就是要让他全身上下都不舒服。自己妻子比自己地位高了受不了?受不了也得受着!
贵祺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躬身一礼后转身气冲冲的走了。
红衣看着贵祺走远了后平平静静的道:“候爷每次来都要这样高高相待与他,他可是你们郡主我的夫君呢。就要像今天一样把我们所有的赏赐之物拿来待他,候爷就不会认为我们怠慢了他,也就会息了火气。喏,这次不是就不与你们的郡主我非要理论出个对错就走了。”
布儿几个笑道:“是的,郡主娘娘。”
红衣转头看着几个笑嘻嘻的丫头说道:“笑什么笑?淡定!淡定懂不懂?一定要淡定。对了,去吩咐门口的婆子一声,这里不是候爷府,这个院子是郡主我的别院,不要什么闲杂人等都可以放了进来。”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些恼人的事了,去把英儿和雁儿带过来吧,我要好好与他们两个玩会儿,刚刚怕是被他们父亲唬了一下子呢。”
范姨太太这几日听明澈的功课大有长进心里很欣慰。这日就与老太太一起闲话时说起了这事儿,还一个劲的夸奖明秀道:“多亏了明秀这孩子啊。自小就是个贴心的。”
老太太笑道:“这孩子我瞧着一向是好的。姐姐还不承认是个有福的?谁家去找这么懂事贴心的姑娘去?”
范姨太太笑得满面开花:“要是说孩子们懂事吧,我要承认自己是个有福的。”说到这里她又叹了口气:“不过总是委屈了明秀了。好在是嫡亲的表哥,要不真要有个什么闲言碎语的怎么对得住明秀啊。”
老太太听了一时间没有说话,若有所思般,直到范姨太太叫了她两声:“唉,我本来还想和姐姐商量着把你们家的一个姑娘留在我们家呢。姐姐不要误会,那时我的心思是让姑娘至少做个侧妻,不是让贵祺纳妾。你看看我们家的妻妾,唉――。不过现下说这个就有些晚了,红衣做了郡主,让贵祺纳妾都不好说了,更何况是娶妻呢?”
范姨太太听了心里也是一动,随即也想到了红衣现在的身份也就罢了没有说什么。不过这时她倒想起一事:“有句话姐姐早想问你的,现时问了你可不能恼了姐姐的。我看红衣那丫头对你很是恭谨孝顺,但你却像是并不很喜欢她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缘故?”
老太太叹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那个。这红衣是那个给祺儿娶的,姐姐说让我怎么完全放心?那时看香儿那丫头还是个明理懂事的,谁想到是这样一个女人呢!唉――”
范姨太太听了也不好劝什么,也不好说什么,就把话题岔开了。
求票求收藏,小女人谢谢亲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