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老朽送夫人。”先生忙站起还礼相送。
“累不累?”红衣抚了抚两个孩子的脸蛋。
“不累!”两个孩子抢着说。“我感觉学习得东西很有趣,而且很有道理。”英儿这次抢了先。
雁儿挠他痒:“羞羞,哥哥与女孩子抢,不知羞。”然后对红衣笑着:“雁儿也觉得懂了很多东西。知道许多做人的道理。”
“嗯,很好。英儿雁儿都很懂事,都是娘亲最珍贵的宝贝。”红衣一手搂着一个,一人亲了一下,亲得两个孩子嘻嘻笑着说痒。
“英儿雁儿想吃什么,告诉娘亲。”红衣笑着问。那么多次的重生,唯一收获得感情就是亲情:来自于父母的和来自于孩子的。这或者就是支持红衣在每一世就能坚强活到老,活到非她能力所抗死亡来临的原因吧。
“不想吃,想听故事。雁儿还想听魔法咪路的故事!”雁儿抢先说。
“不,英儿要听舒克和贝塔!”英儿大喊,生怕红衣依了雁儿。红衣每天有许多事情要处理,所以陪孩子的时间不是一抓一把。而且孩子从入学开始,更没有许多的时间腻在红衣的身边,红衣往往只来得及讲一个故事就不得不停下来。这也成了孩子相争倒底是要听哪个故事的根源了。而这童话故事也是红衣唯一从二十一世纪剽窃的东西(几乎每一世)。而孩子们也的确表示出了比听掩耳盗铃类故事更大的兴趣。
雁儿也急儿:“娘亲,讲给雁儿听嘛。”
英儿也在喊:“娘亲!”
这个问题很好解决,红衣微笑着看着两个孩子说:“那就先讲魔法咪路再讲舒克贝塔怎么样?英儿是兄长喔。”
英儿很神气的点点头:“好的,娘亲。”
雁儿却说:“哥哥刚刚又不让人家。”
“好了,好了。娘亲的故事要开始喽。”
晚饭前,红衣和孩子们一直在童话世界里度过。
“想到法子没有?”香姨娘想了又想,现在她这种情况根本没有什么办法能让红衣难堪,心气就又浮了起来:长这么大要什么有什么,从无人敢大声说她一句!何曾受过这等委屈,被人逼得当场不顾形像的撒泼!转过头去喝问宝儿。“想到没有?”
“扳倒她的法子还没有,但现在让她心里添堵的却有一个,不知行不行?”宝儿陪着十二分的小心。
“还不快说!等着讨赏呢!”
“是,姑娘。老爷不是说送姑娘一处庄子嘛,让老爷敢快把庄子转到姑娘手里不就成了。”
“对,对。只要一转庄子必然要告知那个女人的,也让她难受去吧!老爷宠爱的还是我!”
“姑娘,药来了。”双儿进来回道,很有些担心的。她怕香姨娘不喝再把药碗砸过来,她的头上已经破了两块儿了。
“嗯,拿过来吧。”香姨娘有了办法让红衣不好过,心情就好多了。
“是,姑娘。”双儿提心吊胆的过去奉上了药,香姨娘接过一口喝了下去,宝儿马上递上了蜜栈:“姑娘还要好将养身子,早日怀上贵子才是。”
香姨娘点了点头。她当然知道这有多重要,同时还要想法子哄贵祺高兴:只要男人宠她,老太太又是她的娘家人,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她在这候爷府里横着走也不会有半个人敢说个不字。对,哄得贵祺对她千依百顺才是最要紧的。
贵祺早使人来说今儿晚上在香姨娘那儿用饭,晚上处理完事务就在书房歇了,让红衣不用守夜了。守夜是指妻子要等丈夫回来后,伺候丈夫一起睡下。有妻有妾的就要通知一下谁守夜了,不守夜的妻妾就可以早些休息:只是没有哪个想享有这种优待吧?
红衣就和孩子们一起用过了晚饭,和丫头们一起服侍两个小祖宗去睡了,才疲倦而又幸福的笑了:“这两个孩子。”
“真暖心窝啊。”纱儿接了一句,红衣与四个丫头一起笑了。嗯,是的,真得是很暖心窝。暖暖的感觉,一下子就驱走了这两日来心里的寒冷。
“太太洗澡吧,”布儿说:“也快些歇了,这两日都没有怎么睡呢。”
红衣笑着依了布儿,洗洗睡了。那晚的梦都是暖暖的。
香姨娘陪贵祺用过了饭,贵祺看她脸色不好,问道:“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谢老爷关心,香儿很好。”香姨娘轻声说着,泪水就又流了下来。
“这是怎么了?”贵祺过去抚着香姨娘的肩:“是不是又想起来了?”
香姨娘一劲儿的流泪,却又不说话。
“回老爷的话,”宝儿在旁边说道:“姑娘总是放不下。依奴婢看,姑娘再将养几日也许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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