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头,“把他们全部给我抓起来,管好他们。”“这些家伙简直就是军人的耻辱。”大秦的士兵们不屑地看着那些可怜的焉耆人。“你们不能侮辱我们,我们只是不想死罢了。”一个贵族将领有些不服道。“抛弃了自己守卫的人民,像你们这样的人也配谈尊严。”夏侯敦冷冷地盯向了那个贵族,寒冷的眼神让那个贵族打起了哆嗦,缩了起来。“我们大秦的军人,如果处在你们的位置,他们会战斗,直到他们死去。”夏侯敦指着自己的士兵,傲然道,“你们,只是些垃圾罢了。”然后便策马离开了,他实在懒得和这些军人耻辱说些什么。
和夏侯敦的兵不血刃不同,高顺所部却是遇到了点麻烦,车师国由于所处位置偏远,竟是提前做好了准备,而且车师靠近北匈奴,民风也较为强悍,是以抵抗要激烈得多。
“将军,高昌城外围的城池已经全部攻破。”“恩,知道了。”高顺微微点了点头。“将军,那些俘虏怎么办?”“杀。”稍微迟疑了一下,高顺静静道,车师王将粮食都搜刮走了,他没有富余的粮食去养俘虏,那就唯有杀了。“诺。”副将领命欲走,却又被高顺叫住了,带陷阵营去,不要让士兵们知道。
“将军,如今高昌城已经是孤城一座。是否要发动进攻。”“传令,让士兵们下马。”高顺下达了命令,然后那些虎豹骑的骑兵们分成了一个个的方阵,组成了大秦箭阵。“陷阵营,随我来。”高顺呼喝道,他的七百亲兵汇聚到了他的身边,每个人都是披甲持盾,神情坚毅。“箭阵掩护。”随着高呼,可怕的大秦箭阵带起了死亡之雨,倾泻向了车师城头。
顿时,车师城头,一片混乱,他们被大秦那强劲的箭矢冲击波给打蒙了,过了好一会儿再反映过来,这时高顺已经带着七百陷阵营抬着攻城梯子,跨着整齐的步子,向着车师城头逼近。
“射他们,不要让他们靠近。”车师王大叫了起来,他知道如果让高顺他们攻上城头,就彻底完了,当下他指挥着城上的弓箭手向着高顺部齐射了起来,可惜高顺的陷阵营全都是铁甲大盾,护得严严实实,车师人的弓箭手并不能造成什么威胁。仍旧是那齐整沉重的战步,带起着厚重的烟尘,陷阵营带给了车师人极大的压力,这种压力是无形的,直接震慑着他们的心灵。
当陷阵营到达城墙底下以后,让车师人更加害怕的事情发生了,大秦的箭阵活了,那些拿着长弓的士兵们开始向前匀速前进了,他们按照一定的秩序和速度继续在进行着箭阵压制,在箭阵的配合下,陷阵营将攻城梯子顺利地架在了城墙上,然后在高顺的带领下,他们扔掉了手中的大盾,脱去了身上沉重的盔甲,口里咬着刀子,向着城墙上攀爬了起来。
突然大秦的箭阵嘎然而止,城墙上的车师人总算松了口气,但是连眨眼的工夫都没有,三十多名大秦士兵在高顺的带领下,翻进了了城墙上面,顿时刀光一片,然后更多的陷阵营士兵跃入了城墙,和车师人厮杀了起来。“把他们杀下去,不然我们都要死。”车师王大叫了起来,顿时车师人都是红着眼睛拼起了命,可是高顺是什么人,被曹操称为斗神的男人,陷阵营的军士又是什么人,大秦最强悍的步卒,论近身格斗,除了黑骑营以外,还有谁能比得过他们。
城外,秦军停止了射箭,他们开始疯狂地冲向了高昌城,顺着梯子攀爬上来,车师王一脸颓丧,他完蛋了,整个车师也完蛋了,他们在这城墙上,虽然人数数倍于陷阵营,但是却依然无法撼动陷阵营半步,反而被陷阵营的人杀的节节后退,好不狼狈,这时越来越多的大秦士兵攀爬上了城墙,车师王在高昌的苦心布置,只是被大秦的一次猛攻就彻底瓦解了,不过虽然败势已定,但是车师王还是选择了战斗,最终战死当场,高顺怜其刚烈,战后将其厚葬于城外。
而夏侯渊所征的龟兹,竟然在知晓焉耆国的境遇以后,不等夏侯渊兵锋到达,就已经遣使投降,龟兹王更是亲自出了城池,等候秦军到来,原来龟兹与乌孙相近,乌孙国的境遇他自然清楚,在打听到车师和焉耆被秦军攻占以后,秦军并未难为城中百姓,龟兹王心想反正打不过秦军,索性投降了,而且甘愿抛弃王位,去大秦国内当个富家翁。而夏侯渊也欣然接受,算是免去了一场刀兵。
曹仁和孙坚两部所往的方向上,是于田和疏勒二国,这两个国家,于田还好说,比较识时务,在曹洪扫了其境内各小城以后,于田王也是学龟兹王,主动投降了,让曹洪很是郁闷了一下。而孙坚所面对的疏勒由于自以为兵强马壮,而且地处偏险,竟然在知道孙坚军队入境以后,主动去撩拨这头猛虎,结果可想而知,五万拼凑的大军一下子给孙坚揍得土崩瓦解,疏勒王最后只带着两万人马死命地逃往了莎车,想要据城固守,但是扼守葱岭一带的疏勒是大秦必取之地,所以莎车被孙坚带着秦军团团围死,不过疏勒王也算争气,足足挺了三天才被攻破城池,城破以后,这个笨蛋居然还想着投降,想要条活路,却被孙坚给抓去直接砍了头,由于疏勒王平时比较残暴,比较不得人心,孙坚索性连整个疏勒王族也杀了个干净,省得这块地方以后麻烦。
就这样,一月之内,西域六国除去乌孙,全被大秦攻占了下来,而驻扎在乌孙的安息人对此则一无所知,直到曹操带着大秦中军出现龟兹与乌孙的边境线上,安息人才知道秦军已然攻占了西域,竟是要与他们在乌孙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