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古怀恩的及时出现挽救她差点不保的清白。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当他抱着她来到车上后,她才发现车上还多了一个根本不必要存在的人,沈耀伶。
他们坐的是沈耀伶的车。
可是她也没力气去说些什么了,坐在后座,她呆呆看着前方的两人,感觉自己彷佛在地狱绕了一圈,好不容易被拉回人间了,随即又沉到深不见底的黑暗里回到古家大宅后,古怀恩抱着她下车“你先进去。”他轻道,而后便转过身子,像是想对倚在车旁的沈耀伶说些什么。
古芯芯没有移动脚步,表情有些局促地望着他的背影。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她知道事情不太对劲,隐隐约约地,她好像迟钝地到现在才发现心中萌生的变化
“先去洗个澡,换套衣服。”见她没有离去,古怀恩偏过头,补充道。
陈嫂于此时步出大门,打断三人间有些尴尬的气氛,她先是讶异小姐身上的凌乱,可之后也没多问什么,主动搀扶着古芯芯走进家门。
好在今晚爸爸前去应酬,想是不会回家了,否则自己肯定又要挨一顿骂。古芯芯心想。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赶忙走进浴室梳洗一番,她大力的搓搓揉揉,想洗掉身上那恶心的触感,换上干净的衣裳后,她便坐在床上等待古怀恩。
她没发现自己面对他这么久,从没像此刻一样表现的如此乖巧听话。
莫约过了半个小时,她不耐烦地站起来来回走动,望着毫无动静的门板,她脑中不断充斥着那两人谈话的画面。
她烦躁的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不料,这方位竟瞧得见沈耀伶的艳红跑车,几乎是同一时间,她望见沈耀伶拉下古怀恩的颈子,然后古芯芯楞住了,心跳跳得好大声。
玻璃窗上渐渐沾上一圈雾气,晕蒙蒙地,一股委屈在她的眼底化了开来。
她放下窗帘,转过身子,无助的将身子靠在窗户上,缓缓、缓缓滑落几分钟后,她听到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只是她却连眼都不想抬。
“少爷,醒酒液跟药箱在这边。”陈嫂的声音传来。
“好,谢谢,时间不早了,你先去睡吧!”陈嫂闻言应了一声,古怀恩便将房门关上了。
古怀恩拿着药箱与玻璃杯走到她面前,她仍维持着那抱膝蜷缩的动作。
似乎也颇有默契的僵持着,她不动,他也没有任何举动。
望着他的裤角,古芯芯忽然想起那天在酒宴上,他与沈耀伶的暖昧谈话,那天灯光很昏暗,比不上今日她从高处望下去的景象清晰。
见他没有推拒,她知道自己的心受伤了,真的
“现在大学的联谊都是这样子的吗?”望着她的头顶,他打破沉默。
古芯芯垂下眼眸,嗓音没了平目的气势“你跟那个姓沈沈秘书是刚好经过发现我的?”其实,她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个。
“不是。”他在她面前盘腿坐了下来,打开一旁的药箱,没有抬眼看她“因为太晚了,我想去找你但不知从何找起,还好耀伶猜得准,她说你的大学附近最近新开了一间餐厅,是包厢式的,许多学生都喜欢在那边聚会”顿了顿“电话里我听那边的声音很吵,的确像是可以大声吵闹的密闭空间。”果然很像他该有的细腻心思。
古怀恩伸出两指,轻轻地触碰她的下颚,温柔抬了起来,她一时心跳失序,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他执起镊子,将沾上消毒水的棉花涂上她的下巴。
为什么这种夜间时分沈耀伶会跟他相会?“你们原本就在一起吗?”她又在兜圈子了。
古怀恩没有作声,将镊子放了下来,拿起摆在地上的玻璃杯塞到她手中。
“你刚刚跟她说了些什么?”捧着温热的玻璃杯,她着急问道。
“没什么。”
“你们果真是”眼眶酸疼,她咬唇“我刚刚什么都看见了,我”
“不要咬。”他赶忙伸出手,想拂上她的唇,制止好不容易止血的伤口再度破皮,可古芯芯却一把将他推开,手中的醒酒液也几乎泼掉一大半。
“你又怎么了?”他皱起眉。
她一把将玻璃杯砸上墙壁,虽没有破掉,却也框地发出好大一声声响“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好想把你赶出去!那个时候我应该说服爸爸不要让你进家门的,我好讨厌你、好讨厌你”她大哭,小小的拳头不断落在那衬衫已湿漉漉的胸膛上。
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
到底是打从何时开始自己这么依赖他她已经不想去深想,但因为沈耀伶三番两次的出现,让她发现自己不能没有他。
如果、如果沈耀伶夺走他,他是不是就会永远离开她?从此,她又是孤孤单单一人了
“你刚刚吻了她吧?为什么你可以这样?我不准你这样!我、我”
他楞了很久,捧起她哭得涕泪纵横的脸蛋“你”她止不住泪水泛滥,素白小脸在泪水洗涤下既可怜又惹人心揪。
“我可以问你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他知道她好胜心强,可左思右想后,却又觉得那一切太过唐突、不合逻辑。
“没有为什么,我”她下意识仓皇的退了几步。来到墙边“对!我发现我好像有一点在意你可以了吧?你很得意对吧?你现在是不是心中在想终于逮到机会报复我了?我平时那样对你,你认为我终于得到报应了对不对?我告诉你!你等一下要说什么难听的话,我都不会受影响的!我”接着,她说不出话来了,只因他迅速俯首,将唇贴上她的。
完全不若平时温柔有礼的模样,他的唇强劲蛮横,长舌灵巧的不象话。
他轻而易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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