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若是别的嫔妃,云窈窈还觉得这是勾引她的小把戏。
毕竟朕又不是太医,来看你一下病就能好了吗?自个儿该看太医看太医,该吃药吃药!
但这是涂爱妃说的欸。
那他应该是真病了,还是病的不轻的那种!
欸,她那柔弱不能自理的涂爱妃啊!
云窈窈抬脚就往云泞宫的方向赶:“爱妃,朕来看你啦!”
不多时,云窈窈赶到云泞宫,宫人皆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纷纷退下。
云窈窈不明所以,她来到涂山烬的房间,推开房门,大步迈入。
却被眼前的画面惊到了。
只见房间内布置着轻纱红帐轻铃,地上铺着新鲜花瓣,还隐约有暧昧的香味钻入鼻尖。
窈窈:???
云窈窈拨开一层层的轻纱,就在即将靠近床时,一道人影飞扑过来,将她扑在了床榻上。
视线被对方的手掌遮挡,云窈窈只能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似乎是对方在脱衣服。
饱读小说的云窈窈立即反应过来,暴君这是不小心中了春天的药,要拿自己当解药啊!
云窈窈反将对方的手扣住,一个发力,两人的上下位便调转过来。
“等等,我想这件事还有其他的解决办法。”云窈窈一脸正经道。
视线却忍不住从涂山烬的脸上游移到他的胸口,悄咪咪咽了下口水。
这段时间暴君的营养不错,白面馒头都再次发酵了。
“你想如何?”被反压住,涂山烬的耳尖红得更深,可眼底,却裹挟着浓郁到快要将人拆吃入腹的墨色。
“是药就有其独特的药性,那就一定有其他的药材能够解,我现在就去把善太医叫来,你忍忍哈。”
云窈窈欲起身,又被涂山烬反压在了身下,他声音低哑,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我没中药。”
“那你白日宣什么淫?”云窈窈不自在地偏过头,心跳却如擂鼓。
“上朝前,不是你说一定要同我双修吗?”涂山烬脸庞凑得更近,呼吸喷洒在云窈窈的脸上,酥酥麻麻,蔓延开来。
“我说的是一周休息两天的双休,谁说那个双修了,你是不是又偷偷看富贵先生的话本了!”云窈窈气笑了。
可对上对方虽震惊却欲意一点未减的眸子,云窈窈一气之下,气了一下。
烛火摇曳,红帐轻摇,床边的香炉散发袅袅香烟,两人尴尬的同时,气氛也逐渐旖旎暧昧起来。
“你…有没有觉得身上热得慌?还伴随着呼吸急促,心跳加快。”云窈窈额头渗出了薄汗。
“有一点。”涂山烬看着面前自己的脸和身体,内心再次做起了心理建设,为接下来的深入交流做准备。
“可自从你第一次侍寝,我之后就下令宫人不准再点催情香之类的东西了,怎么还会……”云窈窈面色发红,声音都开始低哑起来。
涂山烬声音有些不好意思:“这次的催情香是我点的。”
“你!好你个下流种!”
云窈窈怒极,掀翻了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影,赶紧下床倒杯茶水泼进香炉,又倒了好几杯茶水喝下。
可身体里的那团火怎么也压不下去,反而越浇越烈,沉睡的巨兽直接化身凶猛野兽,叫嚣着要吃人。
云窈窈身上的衣服也被她剥的只剩一件单薄里衣,饶是这样她还是觉得热,又解开了衣服,露出大片精壮的胸膛,并趁机摸了两把腹肌。
涂山烬此时也难受极了,浑身像是有无数蚂蚁在轻啃慢爬,额头渗出了丝丝细汗,顺着如玉般白皙的脖颈,流进那傲人弧度。
涂山烬怕生死簿憋坏了,哑声道:“要不.......”
“想得美!”云窈窈瞪他一眼,然后口嫌体直地坐回了床上。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了,又心有灵犀地互相对视上。
可看到的却是自己那张脸,老天爷,实在是下不去口啊!
无妨,窈窈完全可以手动档,自给自足。
涂山烬面色一变,抓住了她罪恶的大手:“不行!”
涂山烬又赶紧补充一句:“你若是这样,我也当着你面这样!”
云窈窈炸毛:“你敢!你敢这样我就敢剁了这秽根!”
涂山烬破防:“你剁了它,我们还怎么双修!”
云窈窈怒:“你还敢想着双修?!”
两人吵着吵着,就开始“动手”,动着动着,就双双动倒在了床上。
倒着倒着,就滚到了一起。
滚着滚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