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朱玉平的骂街虽然粗鄙,污言秽语让人瞠目结舌的话。朱四郎的脏字连篇,那真的是惊世骇俗了。
朱四郎骂人,直接从对方的母亲开始。他专挑书生母亲的隐私部位叫骂,从闺房秘事到分娩的整个过程。描绘的那叫一个粗俗,书生们气的七窍生烟,暴跳如雷。
朱玉平在一旁哈哈大笑着拍着手,直到醉杏楼的老鸨子走上前去劝架:“哎呀呀呀,小国舅啊小国舅,诸位公子爷你们别骂了、别再骂了。再骂下去,小店的生意还做不做了嘛。”
朱四郎直骂的个滔滔不绝唾沫横飞,若不是朱玉平笑吟吟的拉着他上了楼,朱四郎能骂他们个三天三夜不带重复的。
书生们遭此奇耻大辱,捶胸顿足有的抚胸大叫:“有辱先人,有辱先人啊。”
朱玉平笑嘻嘻的拉着朱四郎,二人一起走上了二楼。
二楼雅间们的客人,早就趴在窗口看热闹了。有的摇头叹息,有的则看的津津有味。待得看到朱玉平上了二楼楼梯,这些人又纷纷关上了窗户,生怕招惹了这个祸害。
相比于一楼吟诗作对的书生们,二楼的雅间,则是给那些达官显贵们的休闲放松之处了。这里可以说是鱼龙混杂,有高官权贵们的醉生梦死,也有商贾富豪们的推杯换盏。
雅间里服侍客人的女子,也都是沦落风尘身不由己了。她们的工作就是游弋与这些男人们之间,以色侍人。
对于醉杏楼来说,朱玉平自然是他们的大客户。所以老鸨子笑眯眯的,一路小心的陪着。
朱玉平指着老鸨子:“老鸨子,给我这小孙儿挑两个姑娘,好生服侍着。算了,叫春花和秋月来吧。”
老鸨子一听,登时有些为难起来:“这个,小国舅。春花和秋月,在小乔居陪客人吃酒呢。要不,给您再换一个?”
朱玉平皱了皱眉头:“什么人。”
老鸨子说道:“宗正寺的,好像是成阳郡王。”
宗正寺,那可是正儿八经的宗室皇亲。随便拎出来一个,都不是朱玉平能轻易得罪的起的。
宗正寺的都是天潢贵胄,这些人都是赵家的皇室血脉。至于这个成阳郡王,还是皇帝赵桓的叔叔。
朱玉平刚要搭话,就在这个时候,小乔居雅间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个抱着琵琶的女子,哭着从里面跑了出来。
这个姑娘朱玉平认得,正是醉杏楼的春花。
春花哭着走到朱玉平跟前,朱玉平伸手拦住。抱着琵琶的春花抬起头,看到是朱玉平之后慌忙施了一礼:“小国舅。”
朱玉平看着她:“怎么了?”
春花似乎遇到了救星一般,扔掉了心爱的琵琶拽着朱玉平的衣袖:“小国舅,求求您救救秋月妹妹吧。”
突然,从小乔居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哭喊声,还有打骂声。
“臭表子,别他、娘的不识抬举。我们成阳郡王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今儿你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求求郡王爷饶过我吧,我们醉杏楼的姑娘卖艺不卖身。还请王爷高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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