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喝过的水杯和水壶轻轻的放到办公桌上才走。
第五名打开桌上的电脑调出文档一边在脑海中思索着一边输入到电脑里,虽然是英文版的却也修修改改好几遍,保好,再打开通讯窗口与留守在宅子里地人联系,联络接通后遥控板的脸出现在屏幕上,第五名把刚才写好的文章传给他,让他译好抄出来就送报社去,只要总编肯在明天的早报上登出来给多少钱都行。
遥控板收到文章打开看了几行跟第五名确认了内容无误。保证半小时内一定送出,接着又问了一下霍冬的情况。第五名告诉他医院还没有传来消息,他会在旗舰等,然后他还说了会再派新的特勤组组员下去,以实验厂保安的名义送到宅子里做护卫,尤其是姑娘们出门时一定要有人陪
遥控板点头表示了解。
关上通讯。第五名收拾好办公桌,离开办公室搭电梯前往医院所在楼层。
来到医院。得到消息霍冬已经被送往病房,擦伤的伤口都给上药包扎好。另外还有点软组织挫伤,所幸没有伤到骨头。从伤势分析。应该是从什么地方摔下来造成的,其他方面等她自然苏醒后就会没事的,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会有心理医生在她醒后做心理干预。
第五名叫来派给霍冬地心理医生,告诉她这是霍冬第二次遭遇意外,前面还有一次冷枪经历,让心理医生多注意一点。
心理医生点头说知道这件事,她会一并处理。束与医生的谈话,第五名来到霍冬地病房,病床上方淡蓝色夜灯柔柔的亮着,霍冬安静的睡着,头发散在枕头上,额头贴着一块纱布,脸色有些苍白。
第五名站在霍冬的右侧床边,掀开一点被角,看到她的右手掌心也包着薄薄一层纱布,摸了摸她地手指和小臂的皮肤,不再像先前那样僵硬冰冷,恢复了应有地柔韧和温度。
第五名收回手,重新给霍冬掖好被子,静悄悄的走出病房。
跟护士站地护士交待了一下,如果霍冬醒了就打他房间的电话。
旗舰上地生活不存在白天黑夜的交替,只有无处不在的时钟来强化他们的时间概念,第五名回到他在旗舰的房间,他放在衣柜里的衣服还是老样子的摆着,随便拿了几件去浴室洗漱,出来后一头栽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第五名是被电话铃声叫醒的,接起来一听是医院打来的,说是霍冬醒了。
第五名立刻起床更衣赶到医院病房,霍冬正在吃东西,心理医生坐在床边,阿呆船长和龙渊在内的几位高层主管也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还摆着一束鲜花。
见老板来了,大家互相问好,然后第五名安静的站在一旁听霍冬继续讲述事件经过。
表面上看霍冬好像没有受到绑架惊魂事件的影响,进餐说话与平时一样,讲得兴起的时候还会手舞足蹈,让人觉得她好像是乐在其中。
她这么放松的表现当然是大家乐意见到的,心理医生的工作也好做,乐观心态的人总是能更快的走出阴影,更何况他们还能多听到一些事件发生过程中的细节,为后面的工作铺路。
听完了详细的事件发生过程,能问到的细节都问了,除了心理医生,其他人跟霍冬道别走了,临走前第五名还叮嘱霍冬好好养伤,至少要等伤口都结痂了才能回来。
第五名打算直接回下面星球,阿呆船长和龙渊去送他,三人默默搭电梯上楼,走廊里空无一人,站在传送室门口,龙渊笑看着第五名抛下一句:“果然是虎父无犬女,个性上有霍队的影子,越危险的事越觉得刺激兴奋。”
第五名颇为得意的晃了晃脑袋:“那是,遗传基因是强大的。”
阿呆船长和龙渊向第五名挥手道别,第五名站在房间中间按下了传送的控制键。
一道耀眼光芒闪过,焦距恢复,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下面迎接的遥控板等人,关闭机器电源,第五名示意大家上楼。
“现在情况怎么样?”边上楼梯第五名边问。
“文章见报后警察来了,但我们说冬瓜还在昏迷中无法们会把事件经过写下来交到警察局。”身后的遥控板如实回答。
“嗯,还有吗?”
“武松去工厂顶替冬瓜,估计中午之前新派来的特勤组组员就会从厂里过来报到。”
“记者们呢?”
“在外面街上,那篇檄文像个重磅炸弹一样,外面记者的数量超过球赛,都想看我们怎么应战呢。”
“这样?”第五名来到客厅窗前,透过明亮的玻璃向外望去,果然是黑压压一片“好啊,我们现在就出去跟他们好好聊聊,就我们两帮人马玩太无聊了,一起热闹热闹打开大门出去,第五名看着他走到紧闭的院门前,记者们呼啦一下全围了上来,此情此景让人想起当初刚宣布要举办球赛时开的一个现场露天记者会的场面。
遥控板跟记者们谈妥,转身向着大宅挥了挥手,收到信号,第五名整整衣服,绷起一张严肃气愤的脸,开门一人出去。
刚在院门前站定,记者们的问题就如雨点般抛了过来,有问昨晚事件经过的,有问第五名此时心情的,也有问第五名应对方案的,当然少不了的是问第五名知不知道对手是谁的。
第五名连连做手势让大家保持安静,然后开始了他慷慨脖子粗的,煽情的用词和语气让记者们都被第五名的情绪感染,跟着一块义愤填膺,手下运笔如飞,把重点语句记录下来回去好写文章。
第五名口沫横飞过足了瘾,末了说结束语的时候轻描淡写的又扔下一个炸弹,一下子就钩起了记者们的注意。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干的,警察查问题鼻烟是警察的工作,有胆往鼻烟里放鸦片就别怕被警察抓,要是再来找我麻烦我就再曝光,走着瞧。哼!”第五名重重一哼,扭头就要走,外面的记者们连声叫住他,想再问问有关鸦片的事。
于是第五名把已经讲过两遍的鸦片故事又对这些记者们讲了一遍,当听到除非杀掉成瘾者否则无法阻止他们寻求鸦片的**时,记者们个个火气上头,好个奸商,居然做这种缺德买卖。
该听的都听了,该记的都记了,记者们不用第五名赶,自动自发的奔回各家报社写文章,赶着上晚报的版面。
第五名保持着怒气冲冲的表情快步走回宅子,大门在身后一关,他的嘴角就上翘,眉宇展开,笑容满面。
这几天的社会新闻有好戏看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