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宁有阵子没出院子了,今日阳光明媚,她难得的有心情,却没想到刚出门就碰到了梅若影。跟前几日的弱不禁风不同,眼前的梅若影白里透红,明艳动人。
相对比之下,倒是显得赵安宁脸色憔悴了些。也是,她最近一直烦心着怎么让贺海晏消气,怎么改善他们之间再次崩裂的关系,又哪里能比得过每日被人捧在手心呵护着的人。
“若影给殿下行礼了,殿下是出来散心吗?”梅若影到似乎完全不记得因为赵安宁的缘故,让她失了一个孩子的事,依旧一脸的笑意。
赵安宁实在是不想见到她,点了点头便打算绕开她,继续往前走。虽说她对梅若影并无敌意,但是防不住她们本就关系微妙。谁知她才走了几步,梅若影就跟上来了。
“若影听闻殿下这几日一直在临摹晏哥哥的画,说起来宴哥哥从前倒是作了不少的画。”她说着似乎想起什么,脸上带上几分羞涩,“他从前最爱做的事便是带着我一起作画,兴起的时候倒是给我作了几幅。殿下若是想看的话,改日若影送与殿下可好?”
她这份话说的天真无邪,但赵安宁听着却心中痛苦万分。
她是喜欢贺海晏的一切,甚至对他的画也喜爱的很,但让她对着贺海晏给别的女人画的画,这无疑是在她心口上划刀子,可偏偏眼前的人还说的如此简单。
“不必了。”她淡淡的回答,“既然是他送给你的,你留着就好。好生珍藏,不用给我。”
梅若影听了,轻笑一声,“是若影疏忽了。殿下与晏哥哥本是夫妻,哪里需要若影送画。从前晏哥哥就跟若影说过,若是将来成亲了定是要时时替我作画的”她说着一顿,又强颜欢笑,“想来如今晏哥哥也是时常给殿下作画的。”
“够了!”梅若影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刀一样深深的扎在赵安宁的心上,从成亲之后她从来没见过贺海晏动笔,更遑论给她作画。可偏偏这个女人却在她面前一遍遍说着自己的夫君曾经许诺给别人的夫妻情深,叫她如何不痛?“我对你们的以前没有兴趣。”
“殿下难道不想多了解晏哥哥吗?细细想起来晏哥哥从前最讨厌的便是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