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
冈,比蒙帝国东北行省的首府。
于东北行省与宿敌草原王国接壤,为了抵御草原人的入侵(双方打来打去,其实很难说谁入侵谁),所有的城墙都修筑的十分高大坚固。
东征军在摆脱了草原人的追击之后,星夜兼程在进入东北行省之后,那些尾随的草原人终于不甘的退却,让东征军得到了喘息的机会。虽然损失了一部分精锐,但东征军的绝大多数实力还是保存了下来。
于辎重等物全都被抛在了路上,东北行省的伊森伍德大公在将自己的府邸腾给亲王殿下后,就忙着去为东征军募集粮秣。
夜色已深,空气中流动着让人不舒服的躁热。
雪兰特亲王一身便服的站在庭院之中,微微敞开的衣襟露出长满胸毛的胸口。
他仰望着天空中的月亮,静静的回想着过去——
年轻时,许多人都称赞他是个天才,无论是个人的武力,还是统兵的才能,他都是独一无二的;而那个时候的萨尔十五世,他只是一个纨绔的贵族少年。
可是,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杰出,如何受人瞩目,萨尔十五世身上总会有一圈比他还要明亮的光环——因为他是长子,就注定了比自己更受人瞩目。
“比蒙帝国的皇帝只有最勇武的战士才能够担任!”
那位曾经在他心中占据重要地位地老皇帝信誓旦旦地在国民面前宣称。他也一度将这句话做为自己奋发地动力可最后他得到了什么?
在老皇帝去世地时候。他一边侍奉在老皇帝地身旁。一边在盼望着那根象征着皇权地黄金权杖能够早日落在他地手里。
然而。最后地结果却是老皇帝却抚摸着萨尔十五世地头顶。道:“我最亲爱地孩子。我将比蒙帝国地命运和亿万比蒙子民地安危交给你。让他们在这片大陆上幸福地生活。就是我对你最大地希望”
后面地话他已经听不清楚了。
为什么?为什么?
雪兰特亲王地脑袋里被无数个为什么所塞满。
为什么您说过的话不算?
难道是我不够勇武、不够优秀?
雪兰特亲王想不明白,他那张英俊的面孔因为愤怒而扭曲有谁知道,更加扭曲的却是他地心灵。
“雪兰特,我的孩子。”
老皇帝看着他微微的叹息一声,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你是一把锋芒毕露的剑,可以杀伐四方,却不具备管理一个国家的才能,答应我,做一柄光芒四射的宝剑,守卫着你地哥哥,守卫着帝国!”
老皇帝虽然濒死,可他的目光依然锐利的象是一把宝剑,他伸手攥住雪兰特的手腕他的手腕竟然还象是年轻人那样的有力:“答应我吗?雪兰特。”
雪兰特垂下了头:“我答应您,尊贵的陛下!”
出于对这位老人习惯性的遵丛,他终于低下了头颅从这一刻起,他也再不把这位曾经被自己视为偶像的老人当做是自己地父亲——他只是一个叛徒,一个背弃了自己誓言的叛徒。
尊贵的陛下,我也是个叛徒,我会做一把锐利的宝剑,但这宝剑的光芒只会为我自己而光芒四射从那个时期开始,雪兰特亲王变得就象是一头恭顺的狮子,竭尽所能的为皇室服务最起码在别人看来是这样。
“父亲,林茨主教大人求见。”
萨多鲁王子匆匆走进院子,来到亲王面前禀报。
“请他进来,你亲自在外面守卫。”
雪兰特亲王收回思绪,将衣服略为整理了一下。
“是,父亲。”
萨多鲁犹豫了一下才答应,他是很想参与、也很期待这次谈话地,可雪兰特亲王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只能无奈的执行命令。
一身黑色斗篷的林茨主教走进来,老远便将斗篷上的罩帽掀掉,笑道:“尊敬的亲王殿下,我真希望我们能够很快地不再以这种秘密的方式见面。”
“会地,林茨主教阁下,我相信这一天会来到的。”雪兰特亲王脸上不露声色地说道。
“亲王殿下,只要您愿意,这一天马上就可以来到,托里斯克的大门已经向您敞开,您只要轻轻地一伸手,这扇大门就会为您打开。”林茨主教的声音充满诱惑。
“您就是为我指路来的?”
雪兰特亲王似笑非笑的看着林茨主教。
“呵呵,亲王殿下的路是自己走出来的,怎么会需要别人指点,我只是为了彼此的利益提醒殿下而已。”林茨主教打着哈哈说道。
雪兰特亲王没有请他进去坐,而他也似乎很享受院子里的氛围,两个人似乎一时之间乏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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