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用乐子人的办法来解决问题了。
“是吗,我看弄疼也就一两次,缺乏经验才会这样。”浅井真绪突然收起了敌意,就像是锋芒内敛的剑,变得优雅了起来。
她冲着雨宫千鹤微微一笑:“怎么他从来不会弄疼我?啊……我懂了!或许这就叫区别对待吧?”
说罢她微微屈膝,走出了玄关去了客厅。
雨宫千鹤一愣,脑子里已经开始脑补一百多页的马赛克漫画和两个多小时的动物电影镜头了。
蒸汽姬再度降临人间。
看着走过来坐到自己身边且面带胜利者笑容的浅井,又看了眼红着脸咬牙切齿走到雨宫近马身后瞪着这边的小富婆,夏目直树有些无奈。
“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她恨不得冲过来把我整个活吞下去。”
“没什么。”浅井拿过桌上的茶壶给夏目直树添了杯茶,很自然地递到他眼前:“谁知道贵族大小姐脑袋里都装着些什么高雅的姿……知识呢?”
“一定有什么猫腻。”夏目直树端起茶杯呷了一口。
浅井点了点头,理所当然地说:“诶,当然了。我跟你要算的账又多了一笔……听说你把人家弄疼了?”
“咳!”
夏目直树被呛到了,放下杯子咳了两声。
浅井还好心替他捶了捶背。
往日很宽敞的沙发此时显得有些拥挤。
夏目夫妇坐在一边,雨宫近马父女坐在对面,村田拿了小马扎坐在一旁,夏目直树和浅井真绪则坐在靠外的位置。
夏目玲子招呼村田坐沙发上来,村田只是摆手,从怀里掏出一包油纸包裹的烧鸡摊开来放在桌上,说:“快到冬天了家里没什么存货,有只鸡今早杀了做好,送来给你们的,算是谢谢直树帮的忙。”
夏目玲子推脱一阵,拗不过,暂且将那只油纸包裹的烧鸡放在桌上,却也没收,大概是待会等客人都走了会再给村田家送去。
他家里不容易的,一只鸡能够一家人吃上一整天。
雨宫近马便问他的近况,村田摇了摇头。
“家里好几个孩子,最小的也上小学懂事了,最近经济不好,哪哪儿都不缺工……学费压力很大,不光是学费,家里儿子也到了该成家的年纪,一年到头也没攒下钱。家里没有地,祖上也没传下进山狩猎或是打渔的本事,就凭借着这点木匠活去给人家做做物件。年轻的时候气性大,想着出去闯荡,没跟我爹把本事学全,如今想要再往下传也力不从心了。”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叹着气说了句“总是要上学,上学准没错。”
夏目直树这才注意到村田叔比起自己印象中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也变得沧桑了许多,额头上的皱纹深刻的像是崖壁上的石头,粗糙且饱经风霜。
他自始至终没说过一句苦,可听着的人大抵心里都是觉得苦的。
恰逢此时,雨宫千鹤开口了:“刚才在路上遇到了小惠,她跟我说很向往去大城市。”
村田惠有些惊恐地望着雨宫千鹤,头摇成了拨浪鼓,希望她不要把自己的事情说出来。
雨宫千鹤顿了顿,瞥了她一眼,还是跟村田说道:“但是她打算高中毕业就不念了,出去打工干活。”
村田闻言一愣,火气立马就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