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却略微有一丝中气不足地样子。
接着。张华凌的身形自华凌殿前出现,在萧华哲和尉迟长老的左右相护下,驾着祥云向着天空中的中年文士飞去。飞到中年文士身前的时候。和萧华哲、尉迟长老一起对着中年文士躬身一礼,神色间恭敬却又带着九分戒备恐惧。
而在此时,整个九华山的前山,此时也仅仅只有华凌殿一座完整地建筑物了。
听到张华凌的话,顿时间脚下一众九华山低级弟子开始忍不住议论纷纷,都没有想到中年文士年级看似年轻,却竟然有着如此辈分。却不知与九华山有如此关系又为何要指挥一众妖魔攻击九华山。
而徐清凡等这些比较了解九华山历史的九华各位长老地亲传弟子。则纷纷是身体一震。他们这时无不是想到了八百年前,因为研究邪术被发现而叛逃九华山的一代宗师张虚圣。
五百年前,九华山最后一个“虚”字辈高手李虚汉已经仙逝,而这时唯一可能还活着的虚字辈高手,就只有那位曾让九华山一蹶不振的张虚圣了。
难道这张虚圣,就是眼前这位中年文士?但要知道,张虚圣的年纪已经有近三千岁了,此时看来竟然是如此年轻,未免让人不敢相信。
天空中。中年文士仔细的打量了一眼张华凌,眼中闪过赞赏之色,淡淡的笑着说道:“没想到你竟然可以施展代天决,真是后生可畏啊。可惜是以消耗生命投机取巧地方法来施展,不仅威力大减。更是不可持久。否则,现在你还真可以制地住我。”
中年文士话中虽然满是惋惜。但内中的含义却是暗示张华凌他即使是使用“代天决”也无法击退自己。
张华凌淡淡一笑,缓缓的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师叔您现在已经有三千岁了吧?看样子却要比晚辈还要年轻的多,想来师叔您的那些奥义研究现在已经是大有进展。只是师叔您身有残缺,那些奥义却不知道在师叔身上是否管用。”
徐清凡等人听到张华凌的话,纷纷均是一惊,没想到这中年文士竟然真的是张虚圣。但看张虚圣五官俱全,四肢齐在,却不知道张华凌为何说这张虚圣竟是身有残缺。
而张虚圣身边那十余人听到张华凌的话后,纷纷对着张华凌怒目而视,而其他那一众妖兽更是对着张华凌咆哮不已,显然张华凌刚才地话已经犯了他们心中的禁忌。
上千只妖兽齐声吼叫威势极大,但张华凌脸上却不见丝毫波动,只是静静的看着张虚圣,说道:“只是不知道,师叔您为了自己实验的进展,又祸害了多少天下的无辜生命。当年地教训,还不够吗?”
张虚圣对张华凌地话却并不生气,语气依然平淡的说道:“这些年为了我地实验,的确是找了一些材料进行活体研究,但我等修仙之辈,本来就是逆天而行,夺天下之精华以利己身,而人之身体则更是天地精华的集合,以它为材料本是正途,也只有你们这些古板之辈才会在意期间的牺牲。”
听到张虚圣的这句话,混在九华山一众低级弟子中的徐清凡身体猛地一震,恍惚中回到了三年前,当他向诸多苦修谷修士请求自己可以抚养婷儿时,众人皆是反对,唯有一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前辈对他说道:“我等修仙之辈,本来就是逆天而行,夺天下之精华以利己身,犯下了偌大的罪孽。如何还敢阻拦小道友你领养亲人,再造孽障?”
与此时张虚圣的话相比较,无论是遣词用句,还是语气声音,都是何等的相似?
看到徐清凡的脸色突然变得无比苍白,金清心寒中奇怪,问道:“徐师兄,发生什么事了?”
徐清凡转头看了金清寒和吕清尚一眼,低声喃喃的说道:“他就是玄摩达,他的另一个身份就是苦修谷的玄摩达,我之前曾跟他说过话。”
结合张虚圣的其他身份,一瞬间,徐清凡将之前许多想不明白的问题都想明白了。
张虚圣就是苦修谷的玄摩达,也是寰岛之变的布局人,还是周华海的合作者,更是南宫清山口中的主人。
因为张虚圣就是苦修谷的玄摩达,所以他才能提前知道此次修仙界新人比试的内容,因为张虚圣就是苦修谷的玄摩达,所以他才能一手掌握寰岛的变化,因为整个寰岛当时就在苦修谷修士的掌控之下,而玄摩达身为苦修谷仅有的两名大乘期高手之一,自然有众多的苦修谷修士听他安排。
也正式因为他是周华海的合作者,周华海才会知道寰岛之事如此清楚,并在寰岛事变时设法控制住九华山,并将所有的罪名也如寰岛上的布局人般全部推给张华凌。也正是因为张虚圣知道婷儿与其他人不同之处,才会指使南宫清山抢夺婷儿。
这一切,竟然全部都在张虚圣的一手掌控之下。
虽然没有人跟徐清凡说过张虚圣的邪术研究究竟是什么,但看着眼前这一种妖魔,还有之前寰岛上所发现的那些没有丝毫漏洞的尸身,以及刚才张华凌和张虚圣所说的话,徐清凡心中却已经猜想到了大概。
恐怕张虚圣是常年研究人体,并得出了随意改造人体之术,所以他才能制造出那些没有丝毫破绽的尸体,才可以制造出南宫清山那样的怪物。甚至,张虚圣的面貌现在显得如此年轻,恐怕也是因为他改造人体的奇术的作用。
似乎听到徐清凡的话般,张虚圣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深深的向着徐清凡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接着对张华凌说道:“你竟然知道我身有残疾之事,就也应该知道我这次前来所求何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