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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蓓妮在床上翻滚,被单一掀,不着寸缕。
“很难过吗?”他卷盖回去,不意却触碰到她炽热的体温,满身虚汗,不完全像是催情的症状。“该死,你有点感冒了。”
“我好热,我洗了澡也没用”这么强的冷气,她已经是差不多没有意识的喃语,一迳揪扯着他求救。
吉野隆之就更别说了,要不是平常训练有素的自制力,他不可能硬撑到现在,拥着她还坐怀不乱。
一时间,除了咒骂怪老头玩这什么鬼花样,要凑对、急抱孙也不是这种手段,他也无计可施。
可是金蓓妮这一折腾下来,又可能感染高烧,疲弱的她偎着他男性的气味、体温,似乎能减轻些许不适,慢慢的身体也不能自主的不安分起来了。
“嘘,放心,我会照顾你的。”他低头轻吻她的唇。
两人轻轻一触,同时都感到快慰。他撩开她脸上头发,细若棉絮的吻一一落在睫、颊
她频频的呼唤他。
低哑的嗓音吹拂向她:“睁开眼。”
有羞、有涩,她眸中更多对他的热情与无言的信赖。
吉野神情复杂,刻意给予他们之间一些时间与空间顺其自然,现在死老头玩这一招,情况已不容许他迟疑。
“今天晚上我要你,可以吗?”蓓妮不同其他女人,一旦跨越藩篱,他们的关系就大不相同了。
她有些疑惑,但仍是腼腆的点头。
虽然爷爷这些年老要他们结婚,而她喜欢他是无庸置疑的,但结婚?
何况吉野好像也是比兄妹般多喜欢她一些,亲昵的搂她、亲她,她早熟悉他的味道,也仅止于此。
他退去衣衫,精壮的体魄赤裸裸的呈现在她面前,同时她身上的床单也掀到一旁。
所有忐忑、羞赧全都在肌肤相亲的刹那间,全被激起的尖亢兴奋感消抵至九霄云外。
“喜欢我碰哪里,哪里感到舒服都告诉我。”一边抚慰她女人曲线,吉野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道。
她早巳神魂颠倒,喃吟:“嗯”此刻,金蓓妮发现自己一点也不排斥吉野的身体,反而是羞、是甜蜜。
体内催发情潮不可收拾的撩动心魂最深处,眼儿媚,嫣红的小嘴吐出娇喃,腰段如水蛇般蠕动,他本就辛苦咬牙尽力控制住自己的葯效,她这不知情的磨蹭向他,一切都只能交由本能。
“等一下我进入你体内,会有点痛。嗯?”他吮吻着她双峰,一手滑下拨弄
在她身上,他略停顿片刻,心疼她待会的痛楚。
“吉野大哥?”听到她娇唤,心一动,他随而迅速的下腰一沉。
突然的痛感,他吻进她张口哭叫,热烈搅吮,律动逐渐加强,猛而冲刺,激增的快感像火花进发出夺目的光束。
在他温柔的带领下,她散发女人妩媚的天性,配合着舞动的旋律,攀升、不断攀升
最后高潮绷紧的弦满弓而射,她尖叫一声,而他低笑一声,轻咬她一口,持续追求那极至的快乐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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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初晓,金蓓妮从疲惫中苏醒,方才欢愉宛如春梦一场,可是肢体的酸软、
赤裸湿透的身子
她红着脸望向凹陷的枕头,纠乱的床单,好像吉野隆之还躺在那里,细语温存的在她耳边轻哄。
昨晚为什么会突感躁热?
她摸摸自己额头,还有些热度,印象中他先是柔和安抚,继而也仿佛感染了她的高温,变得迫不及待,甚至激狂
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可是她知道允首时并非为那莫名的需要,而是打从心底深处想将自己许给他。
几年前,她在这房间醒来见到他守在床榻前。
在陌生黑暗的慌恐中,他给她不知名的温暖及安心。
那种风雨飘摇的汪洋中,惊见灯塔的些许光芒时的感动,陪她度过父母俱不在人世的孤单无助。
他做的不多,但已是她拥有的全部。
她满含甜笑的窝进寝被里,缓和火烧般的红颊,忍不住的陷入逦想
口干舌躁,毕竟流了一整身的汗。
唉开门,吉野隆之低沉的声音就吼道:“你浑帐!连对蓓妮都搞出这把戏,亏人家爷爷长,爷爷短的孝顺你”那声量就像生气中又有所顾忌,压低嗓门又控制不住怒气的样子。
她贴耳细听,也就忘了口渴要到厨房喝水的事了。
“废话,那是她年轻不懂事才会上你这老奸巨猾的当。”
吉野不耐的将话筒换耳听,神色厌恶。
“你说呢?看你回来还有没有脸面对人家?!”
她愈听愈听出些端倪,一阵寒意从胸口泛起。
他继而又骂:“你以为只有你聪明,什么时代了还玩生米煮成熟饭的伎俩,下葯?哼!以为这样就有现成的孙媳妇,曾孙啦?”
她凝神看他不耐烦的拿开听筒,依稀可闻老爷爷的叫吼声,原来
但最教她在意却是吉野隆之无情的言语、鄙弃的神情。
她满心的喜悦,却是他的不屑?
她情何以堪?好像硬生生被甩了一巴掌
“没错,你打错算盘了,我已经出去找过女人发泄完了。蓓妮,你宝贝的孙媳妇还痛苦的在床上翻滚挣扎、不停冲冷水澡,身体发烫,高烧到三十九度对,这是你始作俑者,关我什么事”
吉野嘴里嘲讽,可是那一声声蓓妮喊得温柔异常,可惜没人注意到,或许连他自己也没发现。
当着马濑隆之心疼不已的咒骂声中,他“哐啷”一声丢下电话,还幸灾乐祸的拍拍手掌。
金蓓妮浑浑噩噩的跑回床上直挺挺躺着,再也无感觉,茫茫然不知身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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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开门声,忙翻身装沉睡状态。
床垫中央因为重量下陷,她要努力抓稳才不致滚过去,然后他就躺了进来,那体温也一样熨烫而来。
“蓓妮,还在睡啊?”
他半身压向她察看,她差点没岔了气,失声抗议。
良久没有听到他动静,但是他将魁梧的身长紧贴在她背后,尽管刚才心里不舒服,羞涩飞花还息染上她的嫩颊,教她血液快速流动,脚底贲张的卷起。
只听他喃喃自语着不可闻的字句,她紧张的心狂跳不已,不晓得他要做什么?
他亲密的接触威胁着她无可名状的悸动,却又让她介意他可能随时抽开身后的空虚
“还没醒吗?”那声音听起来溢满笑意。
金蓓妮身子僵硬的浑身发疼,稍一牵动,便惹来他好意的搓揉。
“姿势睡得不好,当然感觉不舒适了,不揉揉的话,待会肯定要腰酸背疼,到时可别怪是我害你的。”
他的手劲不缓不疾的揑揉在她大腿上,开始她有些紧张紧绷,但慢慢的即陶醉其中。
“嗯”她舒服的轻逸出声。
吉野隆之的脚跨入她双腿间,她右脚悬挂在他腿上撑高了,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另一手自然的从她腰下伸去,搂紧。
她大喘一声,又忙不迭的噤声,以为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呢,气都没敢急喘,结果他仍只是在腰上绕了一圈又回到大腿揉捏,好像一心一意只是想让她肌肉松缓些。
自己根本多想了,那慢不下来的热血奔驰,心跳如雷,在在说明是她哎呀,太色了。
金蓓妮,睡觉啦,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不是她多疑,偏偏他凑在她耳边不断吹气,也侧身与她结实密合的毫无缝隙。
“真睡了,那可就不好了”
听他叨念半晌,什么不好了?她暗自怀疑。
其实,她身上睡衣换了,人又僵硬得像块木头,谁会猜不出她装睡呢?
包糟的是,她嘴好干,之前流汗丧失了好多水分,冷气似乎也没发生作用,忍不住偷偷舔舔干涩的嘴唇,以为没人看见。
吉野隆之的手悄悄的滑上她的胸前爱抚,她情不自禁的动了一下,尤其臀后抵触到他的坚挺教她更热了,由里到外。
可是之前听他和爷爷的交谈,孤女的自卑感不禁自心底升起,而且奇怪了,他不是说要出去找女人发泄吗?为什么这一会儿人躺在这里?
还好心好意的帮她按摩。既然不屑就不要那么温柔嘛,这样很教她又气又恼钦。
这次,她很明显的移开了下。
“你醒了吗?”他却故意不懂她拒绝的意思,继椟撩拨诱哄着。“流了这么多汗,一定口渴了。来,喝点水”
水?她马上陷入需水若渴及僵持的两难中。
岂料他说的喝水,是由他含住她唇渡水给她,甘霖滋味教她急切的吸吮,他在心里笑了笑。
“我还要”她嘟起嘴。
他拿起水杯一口饮尽,接而抓住她尖细的下巴,子谠嘴一点一滴喂进她嘴里。
水喝完,她不过瘾的咂咂舌,继续吮搅,从喉腔震动的低音传人她嘴中,温舌也搂而探入她馨甜的唇内游戏。
“唔”就像婴儿本能的会寻找乳汁,她也喜欢濡沬吸吮的亲密感觉,似火热又带眷恋。
而裸裎以对的欢爱,又较除去衣物的隔阂更无法设防,仿佛整个人都要掏空般,整颗心,整个心魂全交了出去。
不过,她可没忘了曾被嫌弃的口吻奚落过,才不要这样就迫不及待跟他
他的欲求让蓓妮很有傲气的阻断,可是她缩腿缩脚的模样反教他觉得好笑,他撑起上半身瞅看着她。
“不热吗?”一语双关,他还戏闹的掀起一角煽风。
他好像变了人似,仿佛少了一点自持,对她多了一点爱宠。
“还好。”她挺勘的,只不过逐渐挡不住躁闷。
吉野不慌不急,只是闲暇的侧躺一旁,当然也没刻意保持安全距离。
挤到床沿,她撇撇嘴,小声抱怨:“过去一点啦,我快掉下去了。”
“好啊。”略微移了几公分,他还是似笑非笑,迷人性感的眼眸直直的瞅视,像嘲笑她的窘状。
金蓓妮拧眉,端正躺好,双手交叉叠放小肮。她意想天外,就是不想管他有何表情,免得动心忍性不成。
“对了!”他突然叫了一句,结果她还不是反射性的转头看他。吉野冲着她一笑,手拎托盘的水壶重新倒杯水,咕噜喝了口后,拿了颗红蓝胶囊放在她唇上。“来,吃下去。”
“这是什么?”她联想到老爷爷的恶作剧。
他忽地笑出来,害她不好意思极了。想也知道自己又胡思乱想了,才教他取笑,赶紧把葯丸抢了过来。可是没水怎么办?
“感冒葯。你冲冷水澡,冷气又开超强,没有事才怪。”伸手采了探她的额头。“还有点烫。刚才流了汗,要小心点。”
说完,看她胶囊拿着含在嘴里迟疑半天,他倾身覆嘴将水喂给她,连带舌卷入,把葯送进她喉咙。
“怎么这样啦,没有预告就”金蓓妮最不会吞葯了,没想到糊里糊涂就大功告成,但还是吓了一跳。
“待会再睡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
怎么会是待会儿,那现在要做什么?
她刚闪过疑问,身体的反应即提醒了自己的现状,忍耐许久的躁热让人愈来愈无法安静下来。
“哼”喘了几声,干脆哽咽细泣。
“怎么这样就哭了?”他回糗她,知道怪老头的葯力未散,一张小睑蛋胀得通红。“嘘”他搂过她,轻拍,让她偎在怀里哭个尽兴。
豆蔻年华,仍是情欲懵懂的年龄,何况蓓妮还青涩的未曾谈过恋爱,怪老头这一招,难怪令她惶惶不安。
所以吉野特别温柔怜惜,不停的软声软语哄她。
金蓓妮在他的逗哄下,慢慢放松下来,迷失在他胸怀中,任由蕴积的激情漫布。
“一切交给我”对于她的急切摸索,他意欲缓慢的进行前戏,不想初尝人事的她受伤。
“我发烧了。”她不耐他的温吞。
他呛笑,终于狂热的亲吻她全身,留下朵朵红烙。
咬着她下巴,他喃道:“抱紧我”
两道身躯在柔媚月光中,汗湿的紧紧扭缠,不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