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间,风皓书极其不愿意地回到家中。要不是那要命的家规,他至今还在美女的怀里流连忘返呢!
踏进大厅,却只见到凌靓非一人。不会吧!难道大伙儿打算来个欺上瞒下,阳奉阴连吗?
“怎么只有你,他们人呢?”风皓书派头十足的坐在沙发上,等着凌靓非奉茶。
“脚又不是长在我身上,我怎么知道他们在哪?”怪了,风宅这么大,难不成她还得向他报告其他人的踪迹不成?
她对风家几位男士的观感,就属对风皓书最差,谁教他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喂!我坐这么久了,你还不倒茶来?”
没想到才刚交手,就让凌靓非抢白了几句,风皓书故意再摆少爷派头,想扳回一城。
凌靓非横了他一眼,便径自离开。
“等等,你那是什么态度呀!”
风皓书跟在后头追了出去。他何时在女人的面前这么不受重视过,真是气煞人也!
没想到凌靓非却突然转过身来,风皓书急忙煞住脚步,差点迎面撞上死对头。
凌靓非语气冰冷地道:“天色已晚,风先生不会是想当众表演丑汉骂街吧?”
“你”风皓书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凌靓非离去。可恨,他又输了一回!他不能理解,为什么只要面对凌靓非,他总会失去控制,而败得惨兮兮。
“三哥,你真是吃饱了闲着。”风皓祺不知从哪里钻出,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那个女人存心气死我,我从没看过这么不知好歹的女人。”风皓书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找人打一架,出一下怨气。
“三哥,你不会是和她有缘吧?”风皓祺语不惊人死不休,存心找碴。
“风皓祺!”风皓书两眼一瞪,准备给小弟一些“贺礼”
风皓祺才不笨,他脚底像抹了油般,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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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夜,风皓书离开了宴会,满身酒气的回到家,正准备去洗个舒服的澡,却差点让眼前的景象给吓去半条命。
他从来就没有这么震吓过,这事要是传出去,他黑虎就别在道上混了。
迎面而来的是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风皓书再仔细一看,原来是最邋遢的女管家凌靓非。
不想跟这样的女人一般见识,风皓书隐忍着怒气,凌靓非则丝毫无所觉地走过他身旁。
她穿着宽松的家居服,看不出身材好坏,湿淋淋的头发还滴着水珠。但就在凌靓非走过身旁时,风皓书突然闻到一股属于处子的幽香
他一定是喝多了。
他走进浴室,四周的空气似乎还弥漫着怡人的青草香。是洗发精的味道吧!他想。
可是为什么这样的气味,竟让他感到清爽舒服?这和一向围绕在他身旁女子的浓郁香水味大不相同,他记得高中毕业后,就不曾和这样的女子打过交道。
他一定是太累了,才会突然想闻闻属于凌靓非的味道他拼命地告诉自己,就算天底下的女人都死光了,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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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裸体女人!只是,他仍看不清楚她的五官。
就算再怎么睁大眼,再怎么靠近,他就是没法子看见她长得什么样。
不管了!好不容易再度碰见她,这回他一定要彻底完成上回中断的事。
风皓书二话不说便将女人的身子放倒在地,再次抚摩想了许久的双峰。
“喜欢我这样摸你吗?”风皓书轻声问着。
“别问我,我不知道。”女子娇羞地别过头去。
“这是你的身子,快乐或是痛苦,你怎么会不知道?”风皓书口舌并用,在她的椒乳上画圆。
“唔我不快乐”女子支吾地说出违背心意的话。
“喔?不快乐你干嘛还唔唔叫呢?”风皓书故意糗她。
“嗯我不知道别这样弄啊”女子伸出双手想要抗拒。
但她的手却让风皓书牢牢地固定着,他张口含住那坚硬的蓓蕾,邪魅的盯着她的面孔。
“虽然我看不清楚你的脸,但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我在做什么。所以你要睁大眼看清楚,你的身体喜欢我这样弄呵!”
“不”女子软弱地想拒绝,但此际的声音听来却仿佛是邀请。
“当然不只这些,好戏还在后头呢!”
“啊”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觉得全身都酥痒起来,尤其从小肮间传来一股灼热的快感。
她想摆脱那种又酥又麻的感觉,于是便不停地扭动身子。
风皓书觉得自己的坚挺早已胀得发疼,于是他便立起身子,将女人的双腿拉高,置于他的双肩上
“你想做什么?”女子悚然一问,心中隐隐觉得不安。
“我想这样。”他腰杆打直,用力一挺
“嗯嗯啊”女人再也克制不住体内的欲火,忘情地浪叫着。
“没关系,叫大声一点,我喜欢听你的叫声。”风皓书抬起她那美丽的臀部,用力地来回冲刺
“呀好刺激啊”“你好騒、好浪、好淫荡,不过,我就是喜欢你这么騒、这么浪、这么淫荡。”风皓书觉得自己就快冲至云霄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
在最后一刻,风皓书释放了他隐忍多时的种子,与眼前的女神一起攀登高峰
再一次从梦中惊醒,风皓书睁开双眼,冷汗直流的看了看四周。他是在自己的房间里,根本没有什么女神,而他的衣服还好端端的穿在身上。
又是一场春梦,不过,这次他总算得到了满足。
他该不会是欲求不满,所以才会三番两次的做春梦吧?风皓书想不通的直摇头。
在同一个时间里,凌靓非也从春梦中惊醒过来。
她双手捂住口,丝毫不敢相信自己竟会这么放荡淫贱。莫非她的骨子里其实是非常風騒的?
她用手拭了拭额际的冷汗,心底却充满了男人的身影。
唉!可惜她一点也不记得他到底长得什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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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真是背到家了!
不仅官司打得不顺,家里还来了个讨人厌的家伙,而他竟然会欲求不满地做春梦,害得他老是睡眠不足、精神不济,如今更意外的是,竟有人敢跟踪他。
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也不晓得是哪条道上的,这么不畏眼,不晓得他现在正满肚子气没地方发泄吗?
哼!这些死家伙,算他们运气不好,胆敢惹上他,他一定要去了他们的半条命。
罢才他才离开法院,开着百万名车在回公司路上,无意中从后视镜里发现了不寻常。
这些人的跟踪技巧也太差了,他才兜兜转转,马上就让他们现出原形。
突地,咻地一声,一颗子弹从他身旁划过。
好啊!这些家伙竟敢对他放冷箭,他要不给他们一些苦头偿偿,岂不是被人当成三脚病猫!
风皓书一手握着方向盘,另外五根手指夹了五支短刀,算准了时间,就在两车并行时,他摇下车窗,在枪声响起前,他的五支短刀分毫不差的射中敌人的要害。
他并不想闹出人命,只不过那些家伙恐怕得在医院住上十天半个月了。
自从他的名号不小心在道上传了开来,陆续便有一些不知死活的瘪三专门来找他单挑,或者对他挑衅。
而依他火爆浪子的个性,从来就没轻饶过谁,来挑战的人,往往败得惨不忍睹。
不过近来挑衅的人好像特别多,也许他应该好好查查,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在进行。
他似乎嗅到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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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日,章嫣竹与凌靓非相约去看美术展。
“最近好不好啊?风家的人好相处吗?”章嫣竹太了解凌靓非的性子,实在很担心老友会适应不良。
“当然好啊!有得吃有得睡,又有钱可以拿,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工作?”凌靓非一向对外物没有太多要求,她自有一套过生活的态度。
但她心里有件事,却始终难以对好友诉说。
懊怎么解释那如真似幻的春梦?要真说给嫣竹听,她一定当她在发春。
“听说风家的成员都很不得了,你身在其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还不都是人,会有什么感觉?”凌靓非没把心思放在这个话题上,脑子又飘向梦境里。
“你喔!算了,只要你安好,我就放心了。”
章嫣竹觉得自己比凌靓非大几个月,所以要多照顾她一些,其实她自己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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