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路可来到他打算来见的男人住处,如回自己家般熟稔,迳自推开门,一名男人正在吧台处啜饮威士忌,室内正流泄着嘻哈乐。
纪路可皱紧眉。“嘿,兄弟。”
“是你,路可,有事?”
纪路可关掉了音响。“这种音乐真是吵死人了。”
男人道:“那是你没有音乐细胞。”
纪路可不打算和他抬杠,直接问道:“我不是来和你讨论音乐的,我只想问你,事情是否都照计划进行着?”
“没错。”
“那好,咱们走吧。”
“走吧,咱们来个瓮中捉鳖,再煮来配酒,补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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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路可离开家后约莫两个小时,夏秀玫忽然听见窗外有人喊她,她往窗口一探,原来是被警方拦在门外的夏盈如。
“姐姐!”
“盈如?”夏秀玫闻声之后赶紧下楼,示意警方放行。“没关系,她是我的妹妹。”
“姐姐。”夏盈如神情紧张,眼泛湿意,显然方才哭过。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夏盈如拉着她。“快点,快点跟我回去救爸爸。”
“爸怎么了?”夏秀玫心头一紧。
“爸才刚出院,就让黑道讨债的人马绑了去,说要我们拿二百万去赎人,否则否则”
夏秀玫霎时愣住。“二百万?”这笔庞大的数目叫她如何拿得出来?
夏盈如又哭着道:“妈哭着要我赶快过来求你,姐姐,你可别不管啊。”
“我”夏秀玫蹙紧着眉。“可是我哪里有那么多的钱?”
“纪大哥呢?”
“他出门去了,这会儿正好不在。”
夏盈如见姐姐面有难色,赶紧道:“没关系,我看你还是先赶快跟我去和那边的黑道大哥交涉,我们再想办法。”
夏秀玫想了一下,随即道:“也好。”
于是,她赶紧上楼,取了件外套,临出门,才忽然想起纪路可方才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不要出门,但现在情况紧急,她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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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大门,夏秀玫才发现妹妹不是自己一个人来的,外头已经有一辆汽车等着她。
“开车。”两人双双上了车后,夏盈如立即吩咐司机道。
夏秀玫总觉得事情好像有一些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尤其是妹妹的态度,她现在好像比前一刻钟还要镇定许多,不再那样慌乱了。
另外,妹妹刚刚吩咐司机开车的那个模样,好似与司机十分熟稔
“我们现在上哪里去?”夏秀玫试探地问道。
“等会就知道了。”夏盈如简单地道。
夏秀玫又问:“这车是谁的?”
“喔,这车是对方黑道大哥的,我说要来求你想办法,对方就派了个司机送我过来。”
夏秀玫未再多问,一路沉默不语,胸口漾满一股复杂且不安的情绪。
车子约莫再行了约四十分钟,来到一处偏远的山区。
“到了,下车吧。”夏盈如转首向夏秀玫道。
迎上妹妹的眼神,她的心里猛然打了个突,她似乎瞧见妹妹唇角一抹淡若似无的笑意。
可是她虽然心里忐忑不安,还是下了车。
“哈哈,干得好!”一记男性的嗓音霎时由夏秀玫背后响起。
夏秀玫吓了一跳,回头一采,才发现声音的主人竟然是——方至岩!
“怎么会是你?”夏秀玫诧呼一声,下意识地再望了妹妹一眼,刹那间,她明白了一件事——她被骗了!
“盈如,你”她痛心地望着妹妹。“你说爸爸被黑道绑走,看来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放心吧,爸没事,他的债务全让纪大哥解决了,这两天就要出院,他还会有什么事?”夏盈如笑着说。
“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夏秀玫戒慎地瞪着两人。
“姐姐,别担心,我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夏盈如上前,伸手就要拉着她进一间铁皮屋内。
“别碰我!”有些拳脚功夫的她,轻而易举地就推倒妹妹。
“唉哟”夏盈如跌倒在地,夏秀玫赶紧把握机会,拔腿就逃。
“跑哪里去?”方至岩快步跟上,粗鲁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
“呃”夏秀玫吃痛,闷哼一声。
“想跑哪里去?嗯?”方至岩一脸yin笑。
夏秀玫抓住方至岩右手手腕,一个翻转动作,即让他吃痛地放手,并且哀叫连连。
夏秀玫赶紧趁他吃疼弯身之际,再次逃走,只是没想到才逃没几步,夏盈如便从她身后猛力地扑向她,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不行,你还不能走。”夏盈如叫嚷道。
“盈如,你放我走!”
“不、不行。”
“盈如!”她情急地大吼。“妈的!”方至岩已经赶上两人,一手用力将夏秀玫由地上抱起,另一手则狠狠地甩她一巴掌。
夏秀玫闷哼一声,小脸清楚地印上五指印。麻辣的痛感并未令她掉泪,倒是被亲人背叛的痛楚令她五脏俱焚。
她捂着发疼的脸颊,瞪着方至岩冷声问:“你抓我究竟想干什么?”
“臭娘们!”方至岩一掌扯住她的衣领,恶声道:“姓纪的这几年都没让我好过,处处跟我抢标,害我公司损失惨重,你说这口气,我要不要讨回来?”
“哼,那是你自己经营不力”啪地一声,夏秀玫又挨了方至岩狠力的一掌。
突然,夏盈如推了方至岩一把,蹙着眉道:“你不要一直打她,我们说好了不会伤害她的!”
“滚开!”方至岩一掌将夏盈如推得老远。
“唉哟!”夏盈如一个重心不稳,跌倒在地,心头立即闪过一抹不祥的预感。
“妈的,贱女人!”方至岩恶声咒骂一声,扬手打算再送上一巴掌,忽然一抹黑影攫住了他的大掌。
“老兄,适可而止。”
众人往声源一瞧,夏秀玫惊呼一声:“严彦?”
严彦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他与方至岩是一伙的?
严彦蹲下身子,唇角凝着一抹笑意,伸手轻轻抚摸上她红肿的脸颊。
“啧啧,又红又肿,我说圣岩啊,你下手未免也太重了。”
“哼!”夏秀玫狠狠地别过头去。
“啧啧,脾气可真倔。”严彦的语气里饱含着欣赏意味,一般二十出头的女生遇到这样的情形,早就该吓哭了。
“原来你们两个人是一伙的!你在纪氏身居要职,母亲也在纪氏任职,你怎么可以这样背叛路可?”她一双眼炯炯地瞪着严彦。
“我可没有背叛他。”严彦推得一干二净,一脸轻松惬意。“我只是在替纪氏找寻一条更好的出路罢了。”
“胡说八道!”夏秀玫大大地斥责了一声。“你和方至岩这个败类狼狈为奸,干尽坏事,害得何爸因为替路可挡了一枪而撒手人寰,这样还不是背叛他、背叛纪氏?”
“你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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