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5万块钱就打发掉胡少爷?这当然是做梦。
胡凤花之所以接受这5万块钱不过是一个权宜之计,有钱总比没钱好,逼得急了,万一连这5万都不给了,那岂不是更糟。
只要她胡凤花还或者,他胡杰还活着,总有办法弄到更多的钱。
更重要的事,此一役让胡凤花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胡杰其实是个面冷心软的人。所谓亲情,是这位大哥难以拜托的束缚。虽然他讨厌她,但他不会不管她。
慢慢磨吧,总有办法叫这位大哥多吐出些钱来的。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是个持久战。
胡凤花拎着那一袋子钱小跑着上楼,比起弄钱磨胡杰,她心头还有更重要的事呢。
周秦为她留着门,防盗门虚掩着,灯光透出来,仿佛一盏路灯,给迷途中的人指航。
胡凤花这条激流中的小舟,嗖一下就蹿上去,从门缝里钻进去。
一进门,就闻到香喷喷的饭菜味。胡少爷叹息一声,随手就把那包钱扔在电视机柜台上,不客气的蹿到饭桌前,拉开凳子坐好,等着开饭。
周秦端着汤从厨房出来,她干坐着。
周秦盛了饭出来坐下吃,她还干坐着,还不解,眨巴眨巴眼看他。
“你怎么只管自己吃?我的呢?”
周秦有点小动气,砰的一声把碗一摔。
“要吃你自己盛去,还当自己是大少爷呢。”
胡少爷瞥眼。
“盛个饭又怎么了?好歹我也是客人,你就这么待客?”
“客人?有你这种强来不走,白吃白住的客人吗?你当我这儿是什么地方?旅馆还要收费。”周秦哼一声,端起碗,自顾自扒起来。
胡凤花切一声,伸出一个手指头点点他。
“瞧你这小气劲,跟我个还真像,不是做大事的料。你们男人呐,小气起来,真连女人都不如。”
“是啊,我们男人小气,就你这娘们大气。”周秦嘴巴也毒,头也不抬,慢条斯理嚼着饭粒回嘴。
可胡凤花什么人,那脸皮多厚,哼哼一笑,站起身,当仁不让。
“那是,我胡凤花可不像你们这样。我做男人的时候大方,做女人了也一样大方,才不像你们这样小气。好了,小家子气,就知道心疼你这点菜钱饭钱,多大的出息。得,你胡少爷我可不会赖你这点小钱,来来来,我付钱还不成。”她说着,用手指头勾过电视机柜上那个塑料袋,掏出一匝扔到周秦手边。
周秦瞥了一眼,那一匝钱还包着封条,不必数也知道,是整一万。
“哪儿来的?”他仰头,皱眉问道。
“反正不是偷来抢来的,你怕什么?钱还咬你手啊。拿着吧,够小爷我的饭钱菜钱水电钱了吧?去,给我弄碗饭来。”胡凤花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又一屁股坐下,翘起二郎腿,坐着等饭吃。
周秦冷哼一声,把那一匝钱扔回到她跟前。
“在我这儿,想吃饭就自己动手。”
“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别扭,我不给钱,你赖我白吃白住,给你钱了,你又不要。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干嘛?我就想问问你胡少爷什么时候滚蛋。你把我的生活搞的一团糟,我就弄不明白,我这儿有什么好,你非赖在这儿不可?你干嘛不跟这你哥一起滚蛋,回你那有钱有势有福享的胡家去。走的远远的,给我这小老百姓一个清净。”周秦嘭一下摔碗,脸一沉,眼一瞪,发火了。他也不知怎么了,好似刚才咽下去的不是饭粒而是枪子,火气十足。
他一发火,胡凤花就蔫了,站起身往厨房走,讪讪开口。
“干嘛。不就是让你盛个饭而已,说这么一大堆干什么。好了好了,我自己盛还不行,真服了你了。盛个饭也能发火,你更年期啊。”
“你说谁更年期?”周秦站在饭桌那儿追着问。
“我……我说隔壁大姐,她更年期。”胡少爷决定不吃眼前亏,赶紧改口。伸手狠狠往饭锅里铲了两勺饭摁进碗里,就当是摁周秦的脑袋。
周秦还在那儿气鼓鼓的,瞪着眼看着胡凤花端着碗出来,坐下,低头扒饭。
胡凤花扒了几口饭,仰头看他。
“你不吃?”
周秦皱眉,哼一声,坐下,端起碗吃饭。
这下两人再也不废话,各自扒饭,一时饭桌前除了筷子碰碗盘的声音,就再没有其他响动。
吃完饭,周秦在厨房里洗碗,一边洗一边自我检讨。
虽然胡凤花那个少爷脾气很讨人嫌,不过刚才为了盛饭他发那么大的火也不应该。但这还是的怪胡凤花,谁让他那钱砸人。好在胡凤花一贯认错态度好,可能也是皮惯了,苗头不对就认错,总让他有火也发不下去。
但既然她知错就改了,那他也不能总这么纠缠下去,应该放开了。
周秦在厨房里批评与自我批评,为一点小事纠结。胡凤花却早已经忘却了饭桌上的一切,开始全身心投入到她的新冒险上。
她霸占这周家的小洗手间,洗白白。
她决定要开始享受做女人的快乐,目标就锁定在厨房那只纠结着的小公鸡身上。
目标锁定周秦的理由很简单,他很干净。
周秦的感情生活很贫瘠,谈过的女朋友只有三个。前两个都是少年纯纯爱,就牵个小手,撑死了亲亲额头,连二垒都算不上。也就大学里那个谈了两年多才上了本垒,还是对方主动,把周秦给灌醉了霸王强上弓给办了,才算结束了这只小公鸡的童子身。可惜,也好景不长,很快那女孩子就找上更好的,把他给蹬了,好到处跟人说他这人很闷,没趣。不光生活没趣,那方面也没趣。
周秦还傻乎乎的要向对方负责,却不知道对方是久经情场的老手,不过玩玩而已。当时胡凤花就不看好这段感情,菜鸟对上情场老鸟,注定要被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虽然周秦在感情上很闷,但闷也有闷的好处,至少干净。
这年头,出去乱搞风险很大的。谁知道外面光鲜亮丽的男男女女,身上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万一给传染上了可怎么办。
享乐的前提必须保证安全,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当然,童子鸡的最大缺点就是缺乏技巧。但是技巧这个问题对胡凤花来说完全没有压力,他自己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百科全书。
周秦的不足,他可以补足。
教导一只童子鸡进步,也是很有成就感的事。
最大的困难是如何让周秦就范,他思想道德包袱太重,又知道她前世是个男人,轻易不会妥协。
不过胡少爷高杆就高杆在,他前世是一个男人。他是男人,所以他知道男人最脆弱的神经在哪里。正因为他是一个久经风月的男人,所以更知道怎么做能让那人那根脆弱的神经崩断。
童子鸡想跟黑山老妖斗,早得很呐。
小秦秦,为了本少爷的性福,你就舍身成仁吧。
洗手间门一开,一股喷香湿热的水汽弥漫而来,小屋里顿时充满了那种沐浴后的芬芳,甜甜的香喷喷的。
这沐浴液是单位里发的统一福利用品,选购的大姐可不管什么新潮不新潮,逮着个叫得出名字的就买来。全县政府男女老少都一个样。
周秦一直不大喜欢用这款沐浴露,太香,太腻。洗过之后整个人滑溜溜的,总感觉没冲干净。他宁可用超市里四五块钱的香皂,洗完了舒服。
这沐浴露摆在浴室里平时他不用,摆着当空气清醒剂,一直很落落寡欢。今儿个可找到有缘人了,腻味对腻味。
一想到那变成了女人的胡凤花带着一身这香味从里面出来,周秦就说不出一股浑身上下的不舒服。就跟一个狐狸精从浴室里跑出来似的,又诡异又迤逦。
还真是迤逦,瞧瞧她穿的那一身。
还是他那件唯一拿的出手的真丝衬衫,刚刚包到屁股,两条白花花的修长大腿,裸露在空气中,比日光灯还亮。
花少爷披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用毛巾擦着。
周秦眯了眯眼,认出那毛巾就是自己的擦脸毛巾,气就不打从一处来。
谁给她的权利乱用别人的东西?再说了,他不是给她买了新毛巾。
胡凤花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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