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扯了脖子里的领带,抽着雪茄吐槽道:“什么狗屁东西,我又不是厉绍棠,整天就爱戴这个玩意,勒得老子都喘不过气。”
何三看了眼后视镜,见男人裸着小半个蜜色胸膛坐在那儿便立马收回视线,“老爷子的意思是生意人就该如此。”
“呸!”邵槐冷着脸道:“死老头子也好意思说这话,他戎马一辈子临老还是个糙汉子,倒是非让我装假正经。阿三,现在连你说话都开始咬文嚼字了,恶不恶心?”
何三道:“其实习惯了还好,爷、现在我们去哪?”
邵槐捏着眉心说:“刚才吃饭吃了老子一肚子邪火,现在去泄泄火吧!”
“好。”何三听命摸出手机,“那我来联系田小姐。”
“找她干嘛!”邵槐拧着张俊脸。
何三有点懵,“不是说泄火么?”
“算了,别找她。”男人薄唇成直线,“老子早就腻歪她,演技差不说,还喜欢动小心思。呵,真当老子只会吃喝玩乐。”
“是——”何三道:“她们都不了解你,那爷您想去哪?”
邵槐看着外面的夜色,突然想到不久前有人在他面前提及过“一些新玩意”,“去魅色吧!”
“好——”
魅色是数一数二的银座,里面男色女色皆有,是个名副其实的温柔乡。
抵达,邵槐下车,他照例揽着何三的肩膀,“诶,跟我一起去玩玩吧!长这么大,我就没见你开过荤?”
何三笑,“我开荤还得让你看见不成?”
“你小子。”邵槐有点震惊,“原来喜欢偷偷摸摸,那我走了、要是你等烦了就先回。”
何三点了点头没吭声——
他目送男人走进魅色的背影,眼神不自觉变得越来越暗沉,比夜色还要暗几分。
邵槐算是魅色的常客,一进去就有人热烈相迎。
此时他坐在一个偌大的包厢内,前面是一面镜子,有人凑到他耳畔说:“太子爷,那里面有新鲜玩意,您要不要试试?”
“又有新来的姑娘了?”邵槐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你这儿确实换新程度比较快,难怪生意好。”
“不是姑娘。”
之后,那人又轻声说了两字。
邵槐眉眼中尽是寒气,“你知道我对那种没兴趣。”
“爷,其实都是一样玩,您先看看嘛!”
男人沉着一张脸,扬手一挥、算是勉强答应的意思——
随之,原本漆黑一片的那处顿时亮如白昼。
“爷,那个小的是新来的,还没被开苞呢!各方面条件都是优等,要不您赏他一次?”
邵槐看着里面明明正在演戏却异常投入的两人,眸底刮过无尽黑幽,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那人也有一身如瓷玉的肌肤,每每到激情澎湃时总会咬牙硬忍,不愿发出一点声响。
之前觉得自己已经玩腻,现在想着却又来了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