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樨其实也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男女了,厉绍棠嘴里说的什么只能媳妇儿太清楚不过。容言也是憋屈,但他不敢说,就怕这位爷哪天又恢复正常,只能在心里逼逼,谁稀罕看你那玩意呢!
男人那玩意不都一样,也就是大小的区别。
“唐太太,麻烦您了。”容言再次请求道:“您只要站在门外就行,不需要走进里面,就装装样子陪着,其他的厉总自己可以。”
木樨千百个不愿意,所以她想了个办法,说:“我可以陪你去,但待会你就得松开我、并且让我走,可以么?”
她觉得是在装傻,而她眼下竟然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真像将他当成傻子似的,所以真正的傻子也不知是他还是自己?
想到此,木樨心里又是一阵难以压抑的酸楚。
不过她早就习惯,受伤、舔舐伤口,再受伤、再舔舐受伤,她不就是一路这么过来的么?
早就没了自艾自怜的权利,也不会再那么矫情。
厉绍棠依旧笑着,笑容如大男孩,“可以。”
木樨心里想,如此好的演技不去当演员也确实可惜,那么明亮清澈的眼神,他是怎么演出来的?
之后,容言就见两人手牵手走到病房内的洗手间门口,他以为接下去的剧情是:少奶奶等在洗手间门口,而厉总一个人进去解决生理需要,没想到的是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他眼睁睁看着他已经变傻的老板单手一扯,将女人直接拉进去,并且快速关上门!
卧槽,他都要怀疑其实他一切正常,全是装的!
现在这种情况,他是该跑过去还是待在原地等他们出来?
其实不单单容言惊讶到,连木樨也吓坏了。
她惊声尖叫,“厉绍棠,你要做什么!”
男人似乎不明白她为何如此激动,睁着一双黑亮凤眸,“媳妇儿,我要尿尿,想让你陪着——”
轻飘飘一句成功将木樨所有冷静彻底击碎,她怒不可遏,“厉绍棠,别再装,你根本没傻。说吧,你缠着我到底想做什么?咱们都冷静点,一次性把事情解决完,嗯?”
男人却好似完全听不懂她的话,牵着她走到马桶那里,单手将盖子打开,然后当着她的面就将掏出来
木樨倒抽一口凉气,立刻转身,咬牙切齿道:“混蛋、混蛋!你这该死的混蛋!”
她脸上不断自动加热,整个人像是要炸开!
他怎么能如此无耻?怎么能如此戏弄她?
耳边是稀稀拉拉地水声
像是某种阴魂不散的魔音。
她偷偷往那边瞧了眼,便立马转过头去,等声音完全没有后就听见男人说:“媳妇儿,我好了。”
“哦——”木樨下意识应声。
“媳妇儿,你脸红了。”男人突然凑近那张脸,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东西,“媳妇儿,你长得可真好看。”
木樨头往后仰,尽量不被他所扰,“你、你好了么?”
“嗯,好了。”男人笑着点头。
“那我们出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