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虞想摆脱男人的钳制,奈何他力气太大,她越挣扎就越疼,那肩胛骨像是被他要捏碎。
“厉景彦,放开我!”她面露惧色,却不甘示弱大声斥责,“现在我们已经没关系,你不能碰我!”
男人都喜欢挑战性的东西,不管是事业还是女人,苏虞不知她现在如此排斥他,却意外勾起他征服的欲望。
不是喜欢,更并非情爱,只是觉得有趣。
原来结婚五年向来逆来顺受的贤妻也有瞬间炸毛的一面。
厉景彦不得不承认,他此时就是故意在逗她玩,大手掐紧她纤细的腰肢往自己身前压,“怎么,离了婚连碰一下都不行了?”
“苏虞,原来我们那张结婚证只是可以睡你的上岗证啊!”
“”
女人双颊通红,又羞又愤间,扬手朝男人脸上就是一巴掌,趁他闪神时立刻逃到一边,姿势防卫、眼神颤抖,“厉景彦,你真是我见过最无耻的男人。”
“呵,是么?”男人摸了摸脸颊,薄唇微扬轻笑,“你是我见过最无趣的女人。”
至少以前是,现在
离婚似乎让她变得有点不一样。
苏虞心想这样最后,以后进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把什么都忘了,从脑子里扔出去。
她微移小步,双手撑在后面,尽量拉开两人距离,不去接触他,绞尽脑汁想转移他的注意力,让她能成功逃脱。
“那、那最好。”她向来不擅言辞,“以后你再也不用看见我,你会清静很多。”
厉景彦心想这个女人真天真,她以为这样他就碰不了她么?
只要他想,即便两人隔着万水千山,他都有办法扯进自己怀里。
苏虞看着近在咫尺的房门,整个人紧张到心脏读秒,直到触摸到门把手,她悬着的心才落地,反身刚拧开门把手就听见男人的声音。
“等等——”
她吓得不敢乱动,手紧紧攥着门把,“你、你还有什么事?我们该说的都已经说清楚。”
“你”厉景彦故意向她靠近了些,却又不是完全贴上,唇凑到她耳畔问道:“把我袜子放哪了?”
对,袜子。
不单单是袜子。
西装、衬衫、领带、皮鞋,运动装等
生活中的细枝末节之前都是她在打理。
苏虞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原来是这个,她心里庆幸之余又有点伤感,嘴却语气极快地说:“房间从左到右数第二个衣柜的最下面倒数第三个抽屉的中间各层里。”
“再见!”
说完,苏遇便迅速打开门走了出去,并且似闪电般再次关上门。
她身体倚着门板深呼吸好几下才回神过来,踩着轻松的步伐去找陆繁星了。
以后,再也不用看见这个男人了。
不见,她的心就不会躁动。
时间一久,感情自然会变淡,她就能开始新生活。
殊不知在房间内的男人却久久没有回神,嘴里喃喃道:“房间从左到右数第二还是第三个抽屉来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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