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要找我!不要!”秦氏想逃,却无处可逃,她吓得跪地求饶“老爷,饶了我,我知道我坏,我不敢了,我我会给大姊还有苏深雪做场大法事以超渡她们,我以后会做善事我我再也不敢害人了”
“秦氏”这时,苏深雪发出凄厉的声音“你为什么要害我?”
“深雪,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自杀啊!”她猛磕头求饶“我只是想让你在京城待不下去,我只是想赶你走,可是你却我不是故意的”
“秦氏,这么多条人命你如何偿还”
“没有啊,我你又不是我弄死的,只有周凤羽是我下药毒害的,你跟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我弄死的啊!谁要你这么死脑筋?谁要你”“我娘果然是你下药毒害的!”
突然,陆功勤冷冷的、压抑的、愤怒的声音传来。
听见他的声音,秦氏身子陡然一震,猛然抬头。此时,站在她面前的不是鬼,而是陆功勤。
他眼底尽是愤怒,恶狠狠的瞪视着跪在地上、全身湿透狼狈的她。
“我娘果然是你害死的。”亲耳听见她坦承犯行,陆功勤虽感欣慰,也愤怒难平。
秦氏呆住,木然的看着他,好一会儿回不了神。“你你怎么”
这时“陆仕恩”抬起头,拔去胡子,露出一张年轻的脸,那不是陆仕恩,而是敦王赵庆羽。
“秦氏,你说的话,本王都听见了。”赵庆羽说。
“什么不”秦氏震惊不已,仓皇失措的看看身着金银凤袍的周凤羽,还有抱着血包巾的苏深雪。
“周凤羽”拨开覆在脸上的发,露出一张清秀干净的脸庞,她不是周凤羽,竟是风晓。
秦氏隐约的明白了,却难以置信。
“不!这不是真的!”她转头看着苏深雪“你你是谁?”
苏深雪扬起脸来,用袖子擦去脸上的血,丢掉手上沾血的包巾,咧嘴一笑“只有我是真的。”
秦氏瞪大眼睛“不,不是这是怎么一回事?你死了,你已经”
“我没死,还好好的活着”苏深雪说着,轻摸着自己的肚子“跟我的小宝贝。”
这时,秦氏冷静了,明白了。“这这一切都是假的?”
“秦氏,你终于有今天。”赵庆羽冷哼“当年你涉嫌毒害陆周氏,却因没有人证物证而教你逃过刑罚,如今你不知悔改,竟又设计陷害智女苏深雪,毁她名节。”
“不我没有,不是”她还要狡辩。
“秦倩!”陆功勤恨恨的道“你害死我娘亲在先,又命人绑架我加害于我,恶行重大,还要狡辩?”
“秦氏,你刚才所说的一切,本王都听见了。”赵庆羽冷然一笑“本王劝你还是招了,以免遭到刑求审问。”
此刻若没有赵庆羽在场,她或许还能说是陆功勤等人设计她,污蔑她,但现下,赵庆羽将一切听得一清二楚!
贵为敦王,又极可能成为储君的他,在圣上面前有着相当的分量。他所说的话,绝对无人能够质疑。
秦氏深知大势已去,懊悔沮丧,全身瘫软无力的倒在地上。
“为什么?”她抬起脸,颓然的看着陆功勤“为什么你会”
“为什么我会看破你的诡计是吗?”陆功勤唇角一掀,冷然的笑说:“一切都从你书斋里的那件金银凤袍开始”
她一怔,下意识的看着风晓身上的金银凤袍。
“我本什么都已遗忘,可那件凤袍却勾起我的记忆”他说:“那件凤袍是我娘亲的嫁妆,她十分珍惜,从不让任何人替她整理,那是我外祖母的遗物,她没道理送给你,却不留给自己的亲妹妹再者,当我问你凤袍是否是你的时,你却答是“人家”送的,若你心里坦荡,为何不敢说出我娘亲的名字?”
“你原来你早就恢复记忆”
“我并没记起所有的事”他语气森冷“但这一件事就够我想象其它的事。”
秦氏颤抖着,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自己竟栽在他手里的事实。
“你跟苏深雪你们连手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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