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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是我的。”孛烈以雷霆万钧之势,在她的体内猛攻、戳捣
“哦”她已说不出话语。
“快说,说你是我的”他强迫的威逼。
“我是你的”意映只觉得自己的世界变得一片模糊,除了压著她的魁梧身躯,和体内莫名的灼热,一切似乎都没有意义了。
“说你爱我。”
没有一丝犹疑,她真心的回答“我爱你”孛烈闻言,身体却僵直了一下,之后他仍拚命的冲刺,在最后一波奋力的进逼后,他浑身颤抖的抽离她的体外,眼神中的暖意在此时也已消失得全无踪影。
看到他开始捡拾地上的衣裤穿上,意映搞不清楚他到底怎么了,难道是她做得不好吗?“孛”
孛烈的怒眼一扫,恶狠狠的瞪著全身赤裸的她“你这么容易爱上我?你回答得可真直接啊!简直让我感觉你只是个随便的女人。”
他是疯了才会逼她说那句话,不过,也因为如此,他才能明白她的爱有多廉价,有多不值得他珍惜,不是吗?
她说爱他只是因为他带她的尝了男女性爱的滋味吧!如果今天在她身上的男人另有其人,那她是不是也会爱那个人了?
“你误会我了”一股委屈直直欺上心头,意映好难道自己的真心被他如此糟蹋。
看到她的眼泪,孛烈紧把住她的手腕“你又哭了?不要以为我会上第二次当!”
“为什么不相信我?”意映并没有感觉到手部的痛楚,只是无法适应他骤变的情绪。
他方才的温柔到哪儿去了?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看到她腿间的血溃,还有床上的落红,竟让孛烈感到十分心烦。“给我闭上嘴巴。”
他丢了一件衣服给她遮身,然后,抱她起身,离开她的房间。
“格格,奴婢进来了喔!”梅儿敲著意映的房门,礼貌的询问一声后便推门而入。
将洗脸水放在盆架上,她走入内室准备服侍意映起床盥洗。
内室一点动静也没有,纱缦仍深掩著,不像往常,只要她一进门,意映就已坐在桌前等她了,梅儿心里十分纳闷,一股奇异的感觉兴起,令她开始不安。
“格格,你是不是不舒服?”她紧张的跑到床旁,掀开纱帐,不见意映在床上,她的手凝在半空中,急乱的回过身“格格,不要和奴婢开玩笑了,你快出来吧!”
一股恐僵笼罩住梅儿,让她的心一点儿也无法安定下来。
意映从来不会和她玩捉迷兰的游戏,她不是个童心未泯的主子,也没有那种幽默感
半晌,屋内仍然没有回应,梅儿再也顾不得其他,边跑出去边叫道:“格格不见了!”
听到她高分贝的叫喊,雨荷斋的下人们全都放下手边的工作,跑了过来。
“梅儿,你一大早就在那边鬼叫什么?”小顺子明明知道梅儿向来喜欢大惊小敝的个性,却还是被她的叫声给骗来了。
“格格不见了,她不在房里!”侮儿惊慌失措的望着大家。
“怎么会?”小顺子第一个觉得不可能。
他在雨荷斋当差这么久了,知道意映的生活作息最正常了,每天的哪个时间做哪件事,他几乎都能默背出来,而这个时间,意映一定是在房间,约莫再过一个时辰后,她才会到书房去。
“真的,我都找过了”
“梅儿,你说格格会不会也模仿如风斋的意妍格格,离宫出走了?”一个丫鬓认为这个可能性很大。
“不可能,格格没有意妍格格的贪玩,而且,就算格格真的要离宫,她也应该会带我去的。”梅儿清楚意映的个性,她不可能做这种惊世骇俗的事。
“你其他的地方也找过了吗?”负责打扫的丫鬓问道。
小顺子马上摇头“不用找了,我们还是回格格的房间看看吧!说不定格格现在正平安无事的在那里等著用早膳呢!”
于是,一行人又回到意映的闺房,大家各自唤了几声,在没有听到应答之后,梅儿马上往前掀开纱缦“你们看,格格也不在床啊!血有刺客!”
梅儿的话还没结束,就被床上一处令人怵目惊心的红色给吓住了。
几个下人急著围拢在床边,除了太监小顺子外,在场的丫环都跟著梅儿一起惊声尖叫起来。
“快!你们有谁快去禀报皇上,说格格被刺客伤了,被刺客抓走了!”梅儿慌乱无措的胡乱抓起一个丫环的手,焦急的嚷道。
这么清楚的血渍,如此醒目的红色,她刚才怎么会没看到呢?梅儿在心中自责,一定是她刚才慌得无法镇静,才会没注意到。
“不要嚷嚷了!”冷静的小顺子大喝一声“刺客是不可能不惊动大内侍卫而进入皇宫,又顺利的掳走格格。大家都知道,意映格格并不是皇上最疼宠的女儿,她也不曾和任何人结怨,刺客抓走她做什么?”
“可是,格格真的不见了啊!你不是伺候格格的贴身下人,你当然可以在这里说风凉话,如果格格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是会被杀头的怎么办?都怪我没有尽到照顾的责任”梅儿又急又气,几乎泣不成声。
“以我从前服侍刚入宫的后宫娘娘的经验看来,那并不是受伤所流的血,而是女人初夜的落红。你最好赶紧找到格格问清楚,否则我看你的人头是非得落地了。”
小顺子好心的提醒,点出眼前这群不解人事的笨女人,但他却不知,他的话竟惹起了莫大的风波。
迎宾楼
“喂!你们听说了没?雨荷斋的意映格格昨晚教人非礼了。”丫环甲故作神秘的说。
“你们怎么知道?”丫环乙好奇的问。
“哎哟!不就是雨荷斋的丫环们传出来的,你不知道宫中是没有秘密的吗?”
“是没错啦!在皇宫里有谁的消息会比我们这群宫女知道得快?不过是谁那么大胆,竟敢对皇六格格乱来?”丫环丙好纳闷。
“这就不知道了,但她的炕上留著一摊落红,却是抹不去的痕迹,那正是她已非处子的证据。”丫环丁大声说明。
“唉!这下子意映格格真的毁了,皇上本来就不眷顾她了,如果这件事再传到皇上的耳里,肯定会断了她与皇室的关系。”丫环戊同情的道。
“是啊!昨儿个皇上不是才下旨定下她与孛烈王子的婚事吗?现在她在成亲前失身,要怎么向孛烈王子交代?”
倚在二台的窗楼旁,意映清楚的听到走过楼下回廊的丫环们的谈话,那句“宫中是没有秘密”的话语,狠狠的击垮了她脆弱的心。
她终于知道昨夜为何孛烈要执意带她离开雨荷斋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他的诡计,他早就料准今天会发全这些事,会有这些流言出现
意映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一阵轻,好像正要飘进一个深谷;又好像被猛虎一口吞噬,让尸骨都不存。
“怎样?下人嚼起舌根是很恐怖的事吧?”孛烈的声音猛然自她身后传来。
“这就是你要的?利用她们的嘴巴达到你的目的?”意映回头看着他.眼底掠过一丝凋怅。
“目的?!什么目的啊?皇六格格会不会将我想得太恶劣了?”孛烈冷酷的唇角掠过一抹没有温度的笑。
“你为什么要这样?”意映不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他了,她压根儿想不到世上竟会有这样的男人,集乖戾、凶暴、冷漠、残忍于一身,但却又热情无比。
一早起来,她对自己昨晚的行为深觉不安,但却没有一丝后悔,可他呢?他是怎么看待这件事的?
昨晚的他是热情的,虽然,在最后,他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动作粗暴但她仍相信,天一亮,他就会恢复之前那副温柔的样子。
如果她事先知道天一亮,自己就得面对这些残酷的言词,那她宁愿不要天亮。
“我怎样了?”孛烈睁著她。
“我知道你是个自尊心很强的男人,但请你相信皇阿玛真的是无心的,他不是你所想的那种人,他不是蓄意要毁婚”她试图化解他心中的结。
“你说够了没有?你没资格对我说教!”他出声截断她的话语。
“难道你就有资格这样污辱一个人吗?你要怎么在我身上发泄你的怒火都无所谓,但能不能请你也为我保留一些尊严,不要让全皇宫的太监、丫环们都瞧不起我?”
意映已经顾不得许多了,她忘了自己该在他面前表现出驯服的模样,她只能低垂视线,也不能顶撞他,她忘了自己在他眼中比一个下人还不如。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她好伯,以太监及宫女们的以讹价讹,她无法想像这件事传到皇阿玛的耳中时,会变得如何的不堪,她不要皇阿玛以为她是个随便的女孩,不懂得洁身自爱
“我这就回答你,办不到!”孛烈浑身充斥著戾气,两只寒光逼人的眼睛直朝她逼视“你要尊严吗?可我偏不给你,而反,我还要狠狠的践踏它,就如同乾隆视我的自尊如敝屣一般!”他一定要好好的、快意的报仇。
“你不能,我是你的王子妃,你不能这样对我”
孛烈霍地狂笑,又猛然打住,他面色冷冽的啾住她“你太天真了,你以为你真的会成为我蒙古国的王子妃?”
“你”意映无法形容那股在胸口汹涌滋生的是什么样的感觉,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几乎已在破碎边缘游走。
“我父王的确是喜欢依顺的女人,而你自认为温柔可人吗?我可不这么以为,我的王子妃是不能对我回嘴的,在这一方面你显然仍不及格。”孛烈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解读的莫测高深,彷佛有什么大事正在他心中酝酿。
“我父王坚持要和贵国联姻,是为了增进两国的关系,不过,他可没坚持他的媳妇人选一定要是皇六格格,虽然乾隆的女儿们我没一个看得上眼的,但我需要的只是一个静默的妻子,我想你那些皇姐、皇妹们,随便哪一个都可以符合这项条件,她们见了我,各个像哑巴似的,没一个找得到自己的声音。”他不屑的说道。
“原来婚姻对你而言只是这样,为了帮助国运,你并不在乎自己娶的是什么样的女人,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执意要得到我?”意映的身躯不断的颤抖,眼泪模糊了眼前的一切,她看不到他的影像,她也听不到他的话。
“很简单,因为你好欺负。我对你的第一眼印象就觉得你像个瓷娃娃,轻轻一碰就会碎了;加上你是乾隆最钟爱的女儿,如果我折磨你、伤害你,他的心痛程度肯定更大吧!
“我会让乾隆知道,答应将他的宝贝女儿嫁给我是他最大的失策,因为,我绝对会给她一个不一样的生活,我会极尽所能的羞辱她、欺负她,就是不会爱她,更不可能娶她!”
意映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天气不热,她的背脊却淌下汗珠,他的话像锋利的刀刃般,句句刺进她的内心深处。
顿时,她明白了一件事,她永还化解不开他对乾隆的怨恨,也明白在此次事件当中,她只是一个代罪羔羊。
唉!事情本该这样,她怎么会妄想自己能得到他的爱、他的温柔呢?额娘曾说她不该来到这个世间,既然早已注定不该,那她还等什么应有的幸福呢?
就在这一瞬间,她知道什么都换回不了了,她唯一的希望被封死了,她死心了。
“那就这样吧!反正有我没有我,这个世界也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绝对不是皇阿玛最钟爱的女儿,但能让你这样以为,让我以这种身分来代替他,以承受你所有的报复行为,我真的很高兴”
意映语气平稳的说道,她原以为塞满喉间的泪水会令她无法说出声,但她却没有哭。
“你”孛烈冰刃的目光掩饰住他的心悸,他不懂,她为什么突然笑了,在知道自己往后悲惨的命运之后,她居然笑得那么安之若素,笑得那么的认命?他不懂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