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花园中。
“格格,你走慢一点,奴婢都赶不上你了。”梅儿气喘吁吁的小跑步追在意映后头,她不晓得意映的脚程为什么那么快?
“梅儿,你慢慢走没关系,我先回雨荷斋。”意映的脚步没有放慢,依然快速的移动。
呼出一口气,梅儿终于只和意映相距一步之隔“格格,今天大家都在养心殿,梅儿陪你到处去逛逛好不好?”
“我想回雨荷斋了。”
本来她或许这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但眼见原本冷清无人声的四周,开始传来声响,她知道皇阿玛的寿宴应该要结束了,而按照往常惯例,皇阿玛一定会和那些前来贺寿的臣子们逛皇宫一圈,虽然,后花园不太可能是他们会来的地方,但她心知肚明,自己还是认分的待在雨荷斋比较好。
“咦!怎么好像散会了?”梅儿左右张望,突兀的问,因为,她发现一个个原本该在养心殿忙碌的太监、宫女们,正端著食盘往御膳房的方向走去。
“为了皇阿玛的五十大寿,这几天他们一定忙坏了,事前的准备功夫费神,事后的收拾工作更累人。”
“格格,那是他们的职责所在。”梅儿没好气的回答。她家的格格就是这样,自己的事情烦恼不完,还处处为别人设想,她实在不知道要如何教她自私一点,梅儿在心中生气的暗忖。
“梅儿,你去帮他们好不好?”意映突然要求。
她希望雨荷斋的下人们也能为皇上的寿诞尽一份心力,就算皇阿玛永还不可能知道她的心意,但她认为只要自己有做,就可以对得起自己了。
“那怎么成?”梅儿马上举双手反对意映的馊主意。“格格,不是奴婢懒惰不帮忙,而是每个奴才都有自己分内的工作,管事嬷嬷分发我到雨荷斋,那么我的工作就只有服侍格格而已,其余的宫内事务,自有其他人负责。梅儿若是逾越了,可是会受罚的。”
“如果你是拨出余力呢?因为,我这个主子并没有需要你照顾的地方,所以,我命令你去帮忙,这样这是不可以吗?”她不懂帮忙还有这么大的学问耶!
“格格,你这是何苦呢?多我这么一个人手与否,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帮助啊!”“梅儿,我求你,我不会有事的。这会儿我就要回雨荷斋了,你说会有事情吗?而且,小顺子他们也都在啊!”意映很执意要她答应。
“好吧!”梅儿禁不起意映的苦苦哀求,只能同意了。
“孛烈王子,你怎么带人家到这里来玩呢?会不会有很多人经过这里啊?你真是个坏男人!”一个女声娇嗔的撒娇。
“我知道。”孛烈嘴角噙著一个挑逗成分极浓的笑,手劲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抓著女人的胸乳。
他向来爱女人,觉得她们只是他暖床的绝佳工具;当然,女人也同样觉得他的“功夫”了得,否则,不会一缠上他就舍不得走。他发现每一个他想要的女人都是唾手可得的,而这其中绝对包括了大清的皇六格格意映。
他即将对那位乾隆的掌上明珠展开“攻击”他的计划在方才的寿宴上就拟定好了,只因他没有从乾隆的脸上察觉到丝毫的歉意对蒙古国及父王,还有他的歉意,因此,他要乾隆悔不当初。
“你坏得教女人爱死了!”翠儿又贴上了他的身体。
“是吗?”
孛烈搂住他的美人侍妾,连嘴带脸外加颈项,又是亲又是啃的,整治得她咧嘴呻吟叫唤。
听说,翠儿是后宫中某一位娘娘的贴身丫鬓,她的交际手腕让她在后宫中的地位不亚于任何一位娘娘,所以,乾隆便大方的将她赐给了他。
不过,她是什么身分,孛烈可是一点都不在意,女人嘛!每个就是那个样子。
“嗯”“要我吗?”
“要,我要!”翠儿急切的说,手已下探至他的裤腰处。
孛烈抱著她从大石后挪出身,视线越过她的肩头.终于看到他等待中的女人走了过来。他任由翠儿在他身上爱抚,一张脸上了无欲望。
他不屑的看着胯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方才还娇喊著难为情,这会儿却连有人走近也没发觉。哼!女人毕竟都是难逃他的男性魅力。
这不过是他安排的一出戏,给那个宝贝娇娇女一点小小的见面礼罢了。
“叫大声一点。”孛烈重新攫住翠儿早已裸露在外的椒乳,用力的蹂躏著。
“啊”翠儿承受不住他这种狂热的对待,不禁疯狂的叫喊出声。
原本低头在想事情的意映,一听到女人的叫声,马上循声望过去,却被眼前的一幕“妖精打架”画面惊得花容失色,急得背过身去“对不起”
天啊!她看到什么了?那就是意妍和她说过的男女性爱吗?意妍说的美好、兴奋的感觉,就是她方才那一瞥所看到的情形吗?
她不禁开始价疑意妍在欺骗自己,如果那件事是美好的,那么这个女人不该叫得那么大声
霎时,意映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想的全是已出阁的皇妹意妍曾经告诉她有关的床第间的性爱情节,无论她怎么摇头晃脑,都抛不去那种充满情色的画面。
孛烈光从背影就能断定意映此刻的表情,他煞费苦心布下的“陷阱”如今已达到目的了。
他就是要先让她难堪,缓缓的,一抹残冷的笑颜显现在他的脸上。
他一把推开身上的女人“你先回去,有需要我会再找你。”
“可是”翠儿欲求不满的看着他。
“我叫你回去!”他现在全部的心神都放在意映身上,他的下一步“进攻”还没开始,不能让她因为难为情而吓跑了。
“是。”
“不好意思,让一个处女见到这种事.你一定会觉得淫秽不堪吧?”
意映的背脊一正,感觉到颈后的热气,她怔住了,一时不敢乱动。他何时己无声无息的来到她身后?
“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这里有人”她嗫嚅的说。
孛烈的手指隔著她的衣物,放肆的上下抚摩著她的手臂。“要不然意映格格会怎样?绕路走吗?据我所知,到雨荷斋应该只有这条路可以走喔!”
他提早从寿宴离开并不是没有原因,他先找到在宫中当差最久的安得海总管,问到了他想知道的有关意映的一切生活作息,然后耐心的等待她从慈宁宫回来,准备进行所有的计画。
当他听到她与丫鬓之间的对话,明白她对乾隆的尊敬后,更让他下定选挥她成为他泄恨对象的决心。
老天爷是站在他这一边的,原本,他还嫌那个亦步亦趋跟著她的丫环会碍事,没想到她自己帮他遣走了她。
是意映自己要走入他撒下的陷阱之中,怨不得他。
“你”他肆意的碰触教意映的全身紧绷起来,他之后所说的话语更让她快速的逃离开他的气息范围几步之远。
他是谁?稍早前的情景教地太慌张了,以致她没能仔细看清楚那男人与女人的长相,但她觉得她应该不会认识他们,而整座皇宫中见过她的人也不多,为什么他会知道她的身分?
“背对著人说话是意映格格的礼仪吗?”他嘲讽的问。
他的提醒教意映惊觉到自己的不礼貌,她深呼吸了几次之后,决定忘记方才那羞人的一幕,回过身红著脸看向他。
“是你?!”那张她从未淡忘过的脸庞,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孛烈鹭冷的眸中含著笑意“很高兴意映格格并未将在下忘怀。”
“你”他富含侵略性的双眸,灼灼灿灿的盯著自己,意映根本无法完整的发出一个音节,她从来没有想过两人还有再见面的机会。
意映并没忘记上一次他们也是在这里偶遇,那一次,他带给她的感觉中除了冷漠,并无其他。可是,今天她发现他不一样了,他的眉梢轻佻的上扬,眸光中净是狎戏之意,还有刚才与那个女人进行的那件事她发现自己竟害怕单独面对他了。
“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定数,我被安排住在迎宾褛,和你距离如此近,这算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吧?”
孛烈看着她一脸的茫然,并不打算告诉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迳自说著只有他才懂的话语。
“你是皇阿玛的客人?”意映顿觉豁然开朗,难怪她会先后在这里遇见他,原来他住在迎宾楼。
除了雨荷斋的下人和迎宾楼的客人外,后花园平日是不会有人来的。
“我还会有另一个身分,而这个身分也与你有关,怎样?你想知道吗?”
看着他那双蕴藏著深沉情绪的双眼,意映有些无措,她往后退了一步,只见他又往前逼近一步,胸臆间一般莫名的不安愈来愈浓。
“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答案,不过,不管你想不想知道,到时候你不想知道都难,但我希望你会喜欢才好,嗯?”孛烈忽地欺身咬住她的红菱。
他的动作是如此的亳无预警,意映什么也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脑中一片空白,任由他的唇在自己的双唇上流连、画圈,准许他伸出的舌头滑过她的脸庞,像是要测试她肌肤的细致般来回旋绕著。
“你喜欢我这么对你吧?”
正如他靠近她一样,他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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