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周烈笑道:“所以才让老祖把握节奏,只要重筑根基的速度超越红线,立刻让我悬崖勒马,只要控制的好,在这么多优昙婆罗花的帮助下,相信还是有机会成功的!要知道祖庭之路从来都不是一帆风顺,需要冒险,需要激进,哪怕失败也不要紧,至少我努力过了。”
“壮哉!烈儿你的心性越来越出彩了,不再拘泥于条条框框。说的对,不突破自我永远无法迎风傲立,成为举世瞩目的人物。”邵雍被说服,抬手取来金银二印,又将正闹情绪的金蟾拘到近前,抬屁股坐到金蟾背上,往下那么一压,阿房宫当即下沉,像是找到了重心。
周烈看到这种情景,连声道妙,接下来他长身而起,张开手臂高声呼唤。
“来吧!苏醒吧!沉睡久远的记忆。
“覆压三百余里,隔离天日。骊山北构而西折,直走咸阳。”
“二川溶溶,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
“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其几千万落。长桥卧波,未云何龙?复道行空,不霁何虹?高低冥迷,不知西东!歌台暖响,春光融融。舞殿冷袖,风雨凄凄。”
“一日之内,一宫之间,而气候不齐。”
“长桥卧波……”
“复道行空……”
“气候不齐……”
“轰隆隆,轰隆隆,轰隆隆……”
祖窍之中浮现出水路驰道,亭台楼阁。
这些景物起初看上去虚幻飘渺,可是随着时间推移变得稳固起来,展现出恢宏大气。
邵雍喝道:“慢一些,再慢一些,你要打开天崩之眼观察万事万物的内在结构,眉心祖窍乃四疆与五疆交汇之所,似幻实真,似梦非梦。距离现实越近,根基就越牢固,日后我与陛下哪怕受损也不会崩溃,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恢复过来。”
周烈没有说话,他适时作出调整,沉浸在无法描述的氛围内。
就这样过了半个多小时,远方传来一声惊天动地闷响,让人觉得憋闷,随即黑暗大潮推波助澜,不知道又吞没了多少地界。
景泉忽然转身,她感受到一股杀机笔直穿来。
“小女娃,你倒是情比金坚,在这种情况下仍然没有舍弃他!”光武王到了,尽管他断掉一条手臂,精神却旺盛得不得了。
“哼!”景泉冷哼一声站直身体,将双臂护在胸前向后倒去。
“噗通……”黑镜溅起三尺高黑油,瞬息之间归于平静。
“这里是?”光武王来到近前,忽然皱起眉头,他仔细观看黑镜,喃喃自语道:“这里难道是龙躯的气门?里面封存着什么?”
周烈动用天崩之眼看得到里面,光武王并非真身降临,单单进行感应无法窥见虚实。他隐隐感到不祥,黑镜后面绝非风平浪静。
景泉正在跌落,身上冒起黑气,衣物犹如焚烧般消散。若非昙花肩甲强大,她已经化为一滩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