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恶人,我得离他远一些。”
杨独秀看向周烈,邪恶一笑:“小子,我不在的时候,给我看好小阮,如果她少了一根头发,我会干掉你身边所有人。旁边那一男一女就是受了威胁,所以最近几年做得非常好,现在你也变成我的眼线了,要随时汇报,懂吗?”
周烈心想:“我这个时候动手没有半分胜算,可是……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威胁我,包括杀神白起!”
随着心念,周烈的身上腾起霸绝气焰,看得杨独秀微微皱眉,竟然感觉自己受到了压制,在过去的二十几年当中从未发生过这种事。
“姓杨的,滚,给我滚出三零零!”阮浮生撒泼般推搡起来。
杨独秀急忙换了一副表情,宠溺地看向他,笑道:“孔子,墨子,庄子皆圣贤,唯独一个子落寞离去,请问他是什么子?哈哈哈,答案是滚犊子。好好好,我走,懒得在你面前炫耀胜利。你要继续努力,不要这般颓废,那样的日子太无趣了!”
“哈哈哈……”杨独秀随着笑声潇洒离去。
周烈有些辣眼睛,觉得自己想得没错,这丫的就是龙阳之癖,好可怜的阮浮生,得想办法帮帮他。
“我……”阮浮生看向宝剑动了自裁的念头,韩一鸣和赵红玲扑通扑通跪倒在地,伏低身子说:“请驿主三思,您要是走了这步,我们两家的家人都得陪葬,还有周烈的家人。杨驿主说得出做得到,只有尽快提升实力方为上上之策。”
周烈总算知道阮独秀为啥能活到今天了?这二人一跪解决了很多事情。
“滚,都给我滚,我要喝酒!”阮浮生摇摇晃晃颓然坐倒,他看向周烈说:“回去吧!我让公冶家去帮你,还有敖广宇,他做得一手好菜,之后把杨家的对头全找来,看看有没有人能除掉大害!”
“好,多谢阮大哥!”周烈没有立即离去,陪着这位伤心人喝了两个时辰,看到他昏昏睡去,这才起身回转六六六。
祖万豪带着大家干得正起劲,公冶薇薇和敖广宇过来帮忙。杨家兄弟也找了过来,听说周兄一跃成了驿主,急忙恭贺,并且将俘获的十几个沙童带过来一起施工。
周烈哭笑不得,他刚刚答应阮驿主开“英雄”大会,这边却和杨家兄弟吃吃喝喝,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好不热闹。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先和稀泥吧!”周烈边想边喝,酒量十分惊人,引得一众喝彩,杨家人越来越多,快把小小的烽火台包圆了。
最后喝得蒙灯转向,周烈迷迷糊糊,发现与自己碰杯之人换成了杨独秀那厮,肯定是眼花看错了。
杨独秀畅饮三大坛,在周烈的脸上和脑袋上来回抚摸,惊呆了一众杨家小将,难道大少要纳新欢?
“啧啧,真稀罕,这小子乃我秦人之后,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杨独秀慨然而笑,笑中带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