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
“竹广老大,最近又忙起来了,是不是他有了新欢啦?”
“没听人说。”
“那他为什么都不来找我?”
“有这回事?”阿了大班眼睛亮了一下,盯著方寒烟的眼睛。
“是嘛!每次都说好要去我那里,结果都推三阻四的。”
“寒烟,你真的不知道吗?那么嘿,我去陪你。”
“可是,那也得让我弄明白竹广老大真的不来找我了,才能放心让你来陪我呀!”方寒烟向他抛出个媚眼。
“对,对!我告诉你,可是你要保密,不可让竹广老大知道。”
“为什么?”
“这事,如果让竹广老大知道是我泄露出去的,我就遭殃啦!”
“好嘛!我一定、守口如瓶”方寒烟信誓旦旦。
“好,我说其实是”阿丁大班说出竹广老大如何辣手摧花的一幕“什么?!”方寒烟激凌凌地打了个颤,她没想到会是这样。
“嘘,小声点,呃寒烟,现在我都告诉你了,你让我亲一下!”
“这厮畜牲!果然如王妈所猜的,我绝不饶他!”方寒烟咬牙切齿起来。
“啪,啪——”
方寒烟重重地甩了阿丁大班二记耳光,把阿丁大班凑过来想亲方寒烟的嘴给打了回去。
邻桌的客人,吓了一跳,好奇的看过来。
方寒烟掀掉桌子,愤愤的离去,只留下用手摸著热辣辣双颊的阿丁大班,还醉醺醺不知所以然地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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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寒烟拎起手提袋,木然地往外走,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刚要跨上车,方风仪从舞厅里跑出来,一把抓住了她。
“寒烟,告诉我,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方风仪关心地问。
方寒烟只好挥挥手又叫出租车开走。
“没什么,只不过有点不舒服。”乍然听到那个消息,她的心像被人撕开了无数片,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向她的好姐妹下手?又叫她如何对得起她的好姐妹?
她并不打算告诉方风仪,她只任由自己的心默默淌血。
“你想骗我?”方风仪不相信,怀疑的目光紧盯著方寒烟那双带抹忧伤的眼睛。
“方大哥,真的没什么事,我想回去了。有话我们改天再说,好不好?”方寒烟摇了摇头,恍惚要把心底的不快都丢掉般。
“不好!你今天不说,我不放心让你走。”方风仪很坚持,他真的不放心她,她的神色不对,整个人都不对,让他担心不已。
方寒烟犹豫了好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说,街上来往的车辆,让她觉得头更疼。她与竹广老大的事,方风仪只知道一点,但除了他以外,也没有人可以倾吐,可以分担,还是告诉他吧!也许找人倾诉一下可以好受一点。
“方大哥,你知道吗?竹广老大强暴了雨涵”方寒烟看着远处不停闪烁的霓虹灯,整个人的神色却如遭霜降般萎靡不振。
“真的啊?”
方风仪无法置信的睁大眼睛,希望寒烟说的是谎话,是骗他而已。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方寒烟淡淡地瞥他一眼。
“结果呢?”
方风仪急著想知道真相。
“当初雨涵自杀的时候,我就有一点怀疑。可是,我不愿相信那是事实。”
寒烟心底的痛楚不断膨胀,像要撕裂她一般。
“喔,老天!这不是很残酷的事吗,后来呢?”
方风仪沉下脸,不敢置信地低喃起来。
“刚才阿丁大班酒醉,不小心说漏了嘴,我才知道。”寒烟神情更加黯然。
“说真的,寒烟,你跟竹广老大那套影子游戏的爱情,早就该告一段落了,你心里不要再存有他的幻影。何况你们根本不相配,你虽然是舞女,但是你纯真无邪、心地善良,而他是个黑道大哥又是个大坏蛋,距离太远了,你还是专心上班赚钱,另外找个对象吧!”方风仪只能够如此劝说她。
“也许你说得对,他是一只毒蝎子,我只能远远的欣赏,不能靠近。方大哥,我会尽力的,尽力的忘了他,我会信守对你的承诺,与你纵横舞国的。谢谢你!”寒烟露出一抹苦笑,她说著连自己都可能无法把握的话。纵横舞国——她曾经是这么希望的。
两人并肩地走过地下道,夜色也越来越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