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的就能更自由点?自己心态先摆正了,再合理的向夏侯先生和顾夫人提出建议,比如觉得他们偏心啊,二少爷有些小失落啊或者在情感上写封意见书上去,不比你现在做的‘有脸’。”
吴姨说完,抱着二少爷去一旁喂奶去了。
包慧兰这一刻有些真切体会到,她小姨是在‘大户人家’当‘保姆’的,‘见识’不俗,工资很高。
……
翌日下午,郁初北已经能靠着坐一会了,虽然还有些疲倦,经过一晚上安静的休息,脸色已经好多了,人也精神了一些。
麻药彻底消失,伤口钝疼的感觉浮上来,但还可以忍受。
郁初北看眼在床边折纸鹤的顾君之,有点想看孩子了,他细碎的头发垂下来,遮住他墨色的眉目,只余一段雪白的肌肤,和翘起的半阙睫毛,可怜可爱的玩着。
房内温热的暖风熏的他懒洋洋的,像晕染了一层光晕。
郁初北捉摸着怎么开口合适,可也不得不说,顾君之担心的好有道理,没生的时候就把她的心思猜透了,这不,才几天,她就捉摸着怎么哄骗他了。
郁初北哭笑不得。
顾君之抬头,一双狭长的眼睛里仿佛坠着星光熠熠的亮,却摆出生气的样子:“医生说你不能笑。也不能久坐,该躺下了。”
“是,医生让我多走动呢,你是不是扶着我动一动。”
顾君之立即扔下纸鹤:“好啊。”
郁初北的手臂和重量全部依在他身上,正在琢磨怎么提出去隔壁走一走,看一看,昨天夏侯执屹说了,孩子就在隔壁,两个房间有个相连的门推开就是。
虽然是那么说,但这个病房很大,会客区、康健区、绕着走一圈都很累人,完全谈不上去隔壁走走的可能性。
郁初北对这个病房有些不满意了,小一些多好,她还能提议将门打开,两个房间通通风什么的:“快过年了吧。”
“嗯。”顾君之扶着她,帮她看着脚下,十分尽心。
郁初北顿时有种,自己负心汉的感觉,天知道她只是想看眼孩子,又不是要伤天害理。
如今孩子不跟着她,她人是不累了,可心累啊。
郁初北思虑再三,装作非常不经意的问:“你看过他们了吗?怎么样?还能看吧,不枉咱两辛苦了这么久,他们还受了你婴儿床的好处呢,看没看,不看太亏了吧。”
顾君之兴趣缺缺:“没看。”
郁初北松口气,虽然语气一般,但没有前几天那么重的排斥和怨气了,像说事不关己的人,这就是进步。
虽然更深一层的进步不太可能有,但这样也很好:“你的小毛衣岂不是让他们白穿了,如果长的黑都对不住你送出去的衣服。”
郁初北说着重新坐回了床上,走了一圈好累,人慢悠悠的躺下去,没有一丝想要看孩子的冲动一般:“你去看一眼去,黑成球了也能逗个高兴。”
郁初北自然而然的躺下,让顾君之帮忙挪一下枕头,好像在说隔壁饭菜好香,你去看看做的什么菜,咱们回头也叫一份的随意感。
顾君之神色未变,可也是真不感兴趣:“黑就黑,有什么好看的啊。”顾君之帮忙盖好被子,还拍拍,让她盖的更舒服一点:“还难受吗?”关切又温柔的看着他。
郁初北一口气憋在胸口:“好多了,就是折腾了这么久,不能看到你的成果好不好,有些可惜,我困了,你就去帮我看一眼,等一会我醒了讲给我听,当打发时间了。”
顾君之想了想,又想了想。
郁初北看着他,看着他,紧张在内里,表面丝毫不在意也不催促。
好像过了很久很久,顾君之突然开口:“好吧。”
郁初北的心扑通落回心窍内,不困的心神,现在也困了,不一会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