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差点儿被你祸害死,我可是亲眼看见他们为你争先恐后地跳崖了!你可真是那什么来着,爷爷常说的唉,一时想不起来了我。”虎子苦恼地挠头想他爷爷的老人言。
杨喜怒了,长的这么祸国殃民(某人天生脸皮厚木有办法)能怪她自己么!难道她要为所有看上她的男人负责么!
“虎子你活的不耐烦了吧我说,要不要我跟小花说说你偷偷看她洗澡的事儿!”醒来没多久,杨喜就从过来帮忙的隔壁小花姑娘那里8出了两人的奸情。
其实人家这俩少年少女不过是露了一点儿蛛丝,就被眼睛贼亮的杨喜捉住了马迹。
虽然人家小花姑娘都是很含蓄地掩嘴娇笑,剩下的都是杨喜一边提问一边察言观色(虎子和小花的色)自行想象的,n多个现代版的耐情故事piapia地闪过杨喜的脑袋,立刻,一个青梅竹马的耐情故事诞生鸟。
虎子的虎脸顿时就红鸟,怒目圆瞪:“我没有偷看小花那什么!”
杨喜低头侧脸四十五度角鄙视虎子:“哼,你敢说你没想过偷看?我可发现了,你们两家的浴室就隔了一道墙,你敢说你没想把那墙捅个窟窿什么的?对老天爷发誓,说你没想!”
虎子脸更红:“我”
古人大多数都是信鬼神信神明的,一般都不会轻易违心发誓。尤其虎子虽小,却也是个男人么。
萧达兰原本看自己鼻子的眼睛挪向了脸红脖子粗的虎子,好奇心昭然若揭,眼里更多了几分同情。
罗通更是无奈的拖住一脸卫道士模样瞧不起虎子的杨喜往外就走,身为未来杨喜的监护人他可是实在丢不起这个人,这情形实在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你好好休息。”临出门之前罗通丢下一句话给萧达兰,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两人的关系,于公于私都不怎么样。
杨喜和罗通出了房间,扬手扔掉果核拍拍手抬头问罗通:“我们啥时候回京城啊,萧达兰怎么处置?要不要跟鞑子们换点儿赎金什么的?”
萧达兰这种政治犯,一般还真不会轻易有生命危险,尤其落入敌手的时候。
但是杨喜总觉得以萧达兰的才干留着总是个祸害,但是杀了又于心不忍,大小好歹也是条曾经为她跳崖的性命儿。
唉,前世自己可没这么抢手,难得啊难得。如果可能的话,自己的倾慕者都留着正好可以拿来震慑罗大官人,省的他****。
罗通看着杨喜:“你有什么想法?其实杀了倒是干净省事。还有,以后不要轻易动其他男人的衣服。”
衣服怎么有股酸味儿呢?
杨喜故作不知,皱眉想了想叹了口气:“唉,平心而论,萧达兰这人倒也不失为一个英雄人物,算得上光明磊落颇有胸襟,这些日子倒也没有为难我,就野蛮不通教化的鞑子来说,也难得了。所以真要给他就地正法了,我是下不去这个手的。但是真回了鞑子国,也是遗祸无穷。”
罗大官人精明的很,杨喜既没必要也没那个心思编瞎话,所以实话实说,但是心里多少有些恻然。
现实总是残酷的,虽然人心都是肉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