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
介意思是归还近距离杀伤性武器的谈判破裂?
杨喜看着晃动的车帘,低头又看了看胸口,对了,想起来了,好像她掉下树之前还‘自戕’来着囧。可她当时用的可不是小餐刀啊,否则她现在焉有命在!
小餐刀那个锋利劲儿,往谁身上比划也不能往自己身上比划啊。
自此杨喜算是被软禁在了马车上,吃喝拉撒都有人伺候,还都是鞑子侍女,了然没有出现,更甭提赵玉敏了。
更让她惊异的是,其实醒来的时候距离她掉下树,已经过去一天****了,没想到那红彤彤可爱的果子‘猴儿颠’,居然这么厉害!
至于中间她是否干了什么丢人现眼的事情,比如坏肚子之类的,唉,现在基本上已经不在杨喜的考虑范围内了,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离开鞑子国。她八辈子也不带踏上这里半步了,太丢人了也。
排除一切杂念,现在杨喜的任务就一个,赶紧的养好身体,不然说不定哪天罗大官人来了,她若是跟个千金小姐似的弱质芊芊弱柳扶风弱不禁风的,等着俩人变蝴蝶吧。
临潢府的路程着实不近乎,晃晃悠悠的走了将近二十天才目标在望,一路倒也平安无事。
估计骑马要快上许多,但是杨喜赖在马车里养身子骨儿,坚决不肯费力气骑马。萧达兰虽然看的紧,却也没有勉强便由着她,所以这速度就可想而知了。
知道明天下午就到了鞑子京城,杨喜可没有鞑子们那般雀跃,一颗心简直荡到了谷底,倒不是担心自己,而是越发的担心罗大官人了。
罗六郎找来那是一定的,这越是接近京城,岂不是困难越大,危险系数也就越高。
现在杨喜身上,除了头上的娥眉刺和身上的马甲并伪装成披帛的阮烟罗,基本上算是被人家解除武装了,让杨喜心里实在没有多少底气。
依靠**和无坚不摧的小餐刀习惯了,这惰性和依赖性早滋生出来了,一时心里空落落的有些没底。她可不像罗六郎有流血受伤的觉悟。脑子却一直琢磨着,怎么把自己重新武装起来。
说起来现在杨喜这一路上能接触到的,除了几个一问三不知的鞑子侍女,便是偶尔现身的萧达兰和没事儿爱偷偷来找她晦气的鞑子公主银铃子了。
侍女不用说,身上没什么东西值当杨喜打主意,萧达兰身上怎么看倒是都挺身家不菲,可这无异于与虎谋皮摸老虎屁股,也是作罢。
所以,嘴上配合这唯一的选择银铃公主的刁蛮挑衅,既不让她太得意又得吊着她经常过来叫嚣叫嚣,而杨喜的那双小黑眼睛,却在人家腰上的宝剑和弯刀,甚至一只鹿皮兜囊上,不着痕迹地流连忘返。
这银铃公主屡次栽到杨喜手里,一向在鞑子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她,心情之郁闷可想而知,所以也是憋着劲儿的趁着杨喜现在‘落难’奚落杨喜。
虽然在银铃眼里,这村姑假公主的待遇好的让她一肚子火气,若不是不敢跟萧达兰耍公主脾气,早蹦跶着把杨喜扔地上拿绳子拖着当拖布拖地了。
两人也算各怀鬼胎了,若不是四周守卫力量雄厚的令人发指,杨喜早敲晕银铃子解除她的武装,转手把自己武装起来了。
这天晚上大队人马就宿在一个林子里。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萧达兰没有去前面二十里外的一座县城住扎,而是在太阳还没有落山的时候,直接命令原地驻扎。
更加难得的是,杨喜也被鞑子侍女通知可以出去溜达溜达,相当于放风了。
杨喜忙拾掇拾掇穿戴利落了,在四名侍女和n名明里暗里鞑子护卫的监视下,在营地里溜达起来,眼珠儿却滴溜溜地转悠着,看着往来搭帐篷和生火做饭的鞑子们,还有一部分兵卒牵着马匹饮遛。
这些都不是杨喜关注的重点,重点是,那个讨人嫌的鞑子公主银铃子那里去了捏?
她想干点儿什么的希望,目前为止可都是寄托在那野蛮公主身上了,那银铃公主浑身上下,可都是杨喜肖想的东西。
功夫不负有心人,杨喜在营地上转悠到第三圈儿,心惊胆战地碰上两回萧达兰后,终于跟拎着两只中了箭的野兔子的银铃公主不期而遇!
杨喜眼睛一亮,心情甭提多鸡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