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马车外的人忍着鸡皮竖起耳朵继续听壁角,不得不佩服,妖女就是妖女,居然想站阎王爷身边,他们看阎王爷站她身边还差不多。
罗通忍着嘴角的抽搐,还是很铿锵的:“我回去就把迎儿放出府去,你不用多说了,你走了,我跟你一起去,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车厢外,噗通噗通噗通哎呦哎呦
若不是看杨喜的模样确实有些****,罗通真想摔帘子下车了,这辈子活了二十多岁,他就没干过这么酸的事儿,还念情诗这是男人干的事儿么?
别的男人干过没有罗六郎不知道,他是打死也不会干这种事情的,现在,既然没被打死,还是不得不干了。唉。
杨喜黑亮的小眼睛睁圆了,感觉肩膀也不那么疼了,忽然发现罗大官人的声音不是一般的好听,情诗有点儿烂,木有创意。
“那啥,六哥为了你的幸福着想,我尽量不万一啊。对了,你说说,我没觉得自己有啥优点啊,你为啥喜欢我?”这事儿,困扰了杨喜很久了。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前后看,愣是没发现自己有能入罗大官人法眼的倾城之色和横溢之才。
纵观自己遇见罗六郎的所作所为,怎生一个俗气市侩了得啊,这样儿的女子,有什么讨人喜欢的啊?
遇见别人杨喜还真不至于困惑,奈何是罗六郎,见多识广,要什么样儿的女人没有啊,多得是选择。
车厢外刚刚落马的人赶紧的爬上马背,忍着伤口疼痛继续听壁角,这回可是雪上加霜了,有人碰巧摔倒时碰到了伤口,疼的呲牙咧嘴不敢吭声儿。
罗通这回倒算认真想了想,更难出口的话都说了,不差这一遭。但是精明的罗六郎忽然发现,实话仍旧是不能说的,继续牙酸胃抽筋地道:“****眼里出西施吧”
想想不妥,这画外音儿还是说明要饭的其实木有什么优点么,继续道:“你的优点挺多,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要不容我慢慢想清楚一起说说。”
罗六郎忍住挠头的冲动看起来还是很一本正经,看着车厢里瞪着眼睛盯着他的‘病人’,真不想刺激某人情绪不稳定真给他来个什么万一。
杨喜有此‘万一’机会撑腰,哪能不乘胜追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平时即便两人约会的时候,这厮也没说过这么好听的这么谄媚过啊!所以,继续紧迫盯人,并时刻做好再继续万一的准备:“说说眼前能看见能想到的,有多少说多少。”
车厢外有几个人同时摸摸自己的脸皮,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其实还是很容易害羞的,忒薄。
眼前这不是此果果的提示么!
罗通抹了把脸,现在,目前,貌似还真得以让病人保持愉快的心情为己任,待会儿这要饭的可要遭罪了。所以,唉,其实他也只是动动嘴厚厚脸皮,没啥大不了吧。
“貌美如花聪明绝伦宜室宜家能文能武活波可爱”
“行了行了呵呵呵,过奖了过奖了,其实奴家木有这么好啦呵呵呵”杨喜简直乐开了花,明知道马屁也是很受用。
“实话。”罗六郎仿佛还嫌不足,一本正经雷死人不偿命地加了句。
外面,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杨喜心情好不和他们一帮木有见识的计较,但是提醒一下某些人的仪态还是有必要的:“六哥,我们在池塘旁边么,怎么这么多青蛙入水,要不我们捉一些晚上吃爆炒田鸡?”
罗通一脸淡定地点头,仿佛刚刚那么多美好的形容词不是他扒的,手上则把该用的东西都整理好。
杨喜感觉那一溜儿的东西十分碍眼,尤其剪刀和小刀,还是她的小餐刀,呜
“水有吃的没,我想吃点心这只手麻了”
罗通不为所动,看着杨喜:“说吧,该怎么做,拖延久了,流血太多也危险,放心,我封住你穴道,不疼。”
呜甜言蜜语说完了,就该动刀子了,杨喜感觉跟大难临头似的,眼睛也没刚才亮了,嘟囔了几句交代一些要点。
这给别人治病她倒是很坦然很有把握,尤其是这种危险性不大的伤,可是自己这可是自己的亲肉啊,会疼!
但是基本的治疗程序杨喜还是很清楚的,所以不情不愿地说给罗通听了。
至于罗通,若是自己受这种伤,没什么好说的,拔箭上药包扎,疼,忍着。
可现在关心则乱,倒不敢轻易动手了。若是杨喜不配合并且确实有把握,他还真下不去这个手。
*******************
晚些还有,来点儿粉红吧(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