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敢如此不知廉耻!
当即****用力夹紧小宝的腹部,一人一驴顿时天人合一,向前电射而去,这时候才显出小宝的不凡实力和灵性出来。同时杨喜回手一甩袖子,一袖子杨喜儿十三香悄无声息地漫天飞去。
阿嚏!阿嚏!阿嚏!
身后喷嚏声不绝于耳,杨喜看都懒得看,没给俩膏药来点儿强力*药就算她仁慈了,若不是看人太多影响不好,真想用用。
不过,就这么算了杨喜也是不甘心的,人不能用*药,没说驴不能用吧,杨喜很快找了个机会,给两膏药的坐骑下了药了,但是心里却也犯嘀咕,这两人的坐骑,到底是公是母啊?
别说人家两人的坐骑是公是母杨喜没搞清楚,就是自己小宝的性别,杨喜到现在也没弄明白,也没好意思问别人,在山上的时候,根本没想到这个问题。
不过杨喜估摸着,看小宝肚脐的样子,一直以为是母的,可随着时间的增长,杨喜又表示怀疑,看了几次小宝的肚子,总觉得有些变化,但是因为长这么大还没亲眼鉴定过大牲口的性别,经验不足。
所以小宝目前处于亦公亦母之间,不太确定。
所以杨喜就注意观察起俩膏药的坐骑起来,很快的,其中一个‘肚脐’显著生长另一个倒是没什么变化。然后两坐骑有些不听话了,当众眉来眼去耳鬓厮磨一个直往另一个身后凑合
杨喜不敢看了,比赛此时正好结束,红队别人都欢呼胜利,杨喜则贼眉鼠眼地不时向人家黄队的方向张望,行迹十分可疑。
“唉,三姐我看你好像不太高兴啊,想什么呢?我们赢了你不高兴啊?”杨墨菊看杨喜的样子有些奇怪,伸手拍了杨喜肩膀一巴掌,脆生兴奋地谴责杨喜。
杨喜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墨菊,调整下表情皮笑肉不笑地:“高兴高兴,哪能不高兴呢,我容易么,连大鼓再打球的,军功章上有我的一半啊,高兴高兴”
偷眼看对面,大惊,那俩毛驴已经开始妖精打架了!
杨喜捂脸,造孽啊,这俩不要脸的畜生,要快活回家去关起门来啊,大庭广众的,让小宝情何以堪咦?小宝呢?
杨喜吓一跳,刚刚不小心松了缰绳,本来小宝很听话不会乱跑,一般即使松了缰绳也会乖乖地跟着自己的,结果现在居然不见了。
杨喜忙回头撒脑四处寻找,靠!气死她了,这不懂事的小宝,人家快活,它跟去看什么热闹当什么电灯泡啊!
杨喜二话不说扔下墨菊就追了上去,杨墨菊和身边的秋菊也正牵着坐骑往棚子那里走,看杨喜忽然跑了,都觉得奇怪,纷纷看向对面,一时两人脸色通红同时扭回了头不好意思再看。
罗通看的直叹气,这要饭的,就是有本事把好好的事情弄糟糕,再把糟糕的事情弄的更糟糕,当然,偶尔化腐朽为神奇也是不能埋没的。
罗通忙向小宝的方向快步走去,不然不知道要饭的又要出什么惊人之举了,他距离黄队的棚子近,而俩膏药的坐骑此时距离本方棚子也不远了,两人正一脸尴尬地奋力各人拼命拽自己的坐骑,想把俩不知廉耻的小毛驴分开。
可驴脾气驴脾气,上来了可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了,何况人家正忙着做大事,岂能搭理不相干的旁人,于是俩驴坚决与恶势力斗争到底,绝不屈服!
要恋爱,要自由!
罗通越过俩坚定的毛驴,迎头拦住大眼睛小宝,伸手捞起小宝的缰绳,拉起就走,看起来倒是轻松,其实罗通可是用了力了,所以小宝挣扎了一下,忽然觉得嘴巴有些疼,被无良的某人捏了一下,又看见杨喜向它跑来,脸色不善,只得乖乖地跟罗通扭头回去了。
杨喜跑到近前,就要训斥小宝,刚张嘴就被罗大官人拖走了:“要训驴回家去训去。”罗通又好气又好笑,真是什么人养什么鸟,物似主人形,他怎么看这一人一驴,都有其不靠谱的共性。
杨府和呼延府代表队得胜回朝,一个个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一帮女孩子,叽叽喳喳兴奋的红光满面。唯一与气氛有些不协调的就是愁眉苦脸的杨安。
杨排风一看见未婚夫的脸色不乐意了,拧着眉毛问道:“怎么,我们赢了你不高兴?你是不是跟潘府那个丫头有什么勾搭啊?”要是呀敢说个是字,一拳头捶扁之!
杨安忙摇头,饭可以乱成话不敢乱说:“不是不是唉,其实是那大鼓,我当时可是写了借据,要是有所损坏,五十倍赔偿人家的,要不少银子啊”
居然有这事儿,杨排风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紧找妹妹商量商量去,咱不能吃这亏,要花好多银子啊!
拽着杨安分开人群找到杨喜,杨排风急吼吼地把杨喜拉到一边:“妹妹大事不好了!”
杨喜吓了一跳:“怎么啦姐?”
上下打量打量身材一贯丰满的姐姐,怎么感觉有些胖了呢?啊不会吧,难道是姐姐怀孕了!
姐姐貌似还没开窍,不会有这个心眼儿吧!
难道是杨安这小子!
顿时杨喜恶狠狠地看向杨安!
原本就有些愁眉不展的杨安吓了一跳,有些心虚地看向杨喜,苦着脸道:“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它就破了呢,我也没办过这事儿啊。”
一般的置办个什么物件,都是管家的事情,比如他老爹。
杨喜感觉大脑忽悠一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原来老实人平时不声不响的,关键时刻真较真儿啊!
平复了一下呼吸,冷静冷静,一把上去揪住杨安的领子:“你活”
忽然两脚悬空,杨喜低头一看自己腰上,被一只大手紧紧钳着,耳边传来罗通的低语:“冷静点儿,有事儿回去说!”
罗通叹了口气,这丫头,也不看看场合,这里是发飙的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