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结论了,万一不是那么回事儿,这丫头跑的还是很快的。
在别院住了三天,从那天把杨喜惊跑了,罗通倒是没再提这事儿,几个人每天貌似很悠闲地在别院每天下棋钓鱼赏花看景,那位跟着来搭配的太医,唯一的用途就是开点儿补身子的方子给厨房熬汤。
汤也大多进了杨喜和赵玉敏的肚子。
其实罗通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不过成亲的事儿定不下来,半夜去敲人家窗户也没人搭理了,白天杨喜也不大跟他说话了。
这心里就有些痒痒的不落地,所以住了三天,眼看要寒食节了,长公主又派人送信,让儿子回去过节。罗通便趁机收拾利落要打道回府了。
至于杨喜,当然是想回家住几天,这些日子可是别扭死她了,罗大官人看自己的目光,热度越来越高了,有事没事要拉上自己逛游,弄的赵玉敏逮着机会就要取笑她几句,一向可都是她取笑野蛮师姐的,现在好了,翻身公主把歌唱,这叫个什么事儿啊。
最重要的是。虽然原则上同意嫁人了,可这人家实在让人有些望而却步啊。
公主府,唉,正经八百的侯门啊,自己闲散自由惯了的,将来面对一个严肃的婆婆,四五个不知道什么样儿的大姑姐,n多外甥外甥女,亲戚不胜枚举还都是贵胄天啊,想想就头皮发麻。
到时候自己还不得跟林黛玉似的,不敢多走一步路多说一句话,谁知道哪句踩老鼠夹上了啊。
回去的马车上杨喜有些愁眉苦脸了,脸色刚摆出来,被赵玉敏捅了捅:“唉,豁牙,昨晚又失踪了吧嘿嘿嘿。”
杨喜--|||,到底是谁失踪,搞清楚好不好。
“既然你看见了,就知道其实我是受害者吧,你还好意思笑我,你别告诉我晚上出去散步不认识路回不来了,把我一个人留在水榭让贼人趁虚而入了。”这野蛮师姐,果然不是好鸟,为了给她那个抢手的表哥制造机会,其实杨喜怀疑这事儿是野蛮师姐为了讨好她表哥自动提出来的。
为了给她那位英明神武的表哥制造机会,居然来了个夜不归宿,自己则被罗大官人拉住聊了大半夜,具体聊了什么,杨喜都想不起来了,所以可以基本上确定,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废话了。
真是奇怪了,罗大官人不像是会废话的人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其实豁牙你自己就是爱废话的人啊。)
而不用说,最后估计是废话太多累着了,最先迷糊过去的仍然是杨女侠,至于罗大官人,估计这厮是不用睡觉的。
罗大官人当然需要睡觉。此时正躺在自己马车里,笑眯眯的眯着回笼觉。
经过一番深入的了解和思考,基本上可以确定要饭的确实当真要嫁给他了,基本上也可以确定,即便来个赐婚什么的,也不会闹翻了。
现在的问题是,具体如何运作,还得重新考虑,但是事情基本上算是确定了,罗大官人的心也算安定下来了。
于是某人开始做美梦了,成了亲,生了一堆孩子,然后一家子一起游山玩水,翻山越岭如履平地,一堆孩子跟在后面,跑的飞快,从小就蹿房越脊来去如风,他们娘根本捉不到咣当!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马车沿着河边忽然停了下来,仿佛车轮撞上了什么物体,猛然刹车,车厢一阵剧烈的晃动才停了下来。
罗通的车子靠前,所以他的车一停,后面的几辆车也跟着停了下来,外面赶车的刘二和边上护卫的刘七忙都跳下车,刚刚路上明明什么也没有来着,怎么忽然撞上东西了呢。
下车一看大吃一惊,只见一根仗许长的碗口粗的树枝,斜斜地插进了车轮之间的轮毂之中,一下子把车轮卡住动弹不得。
跟在车队之中的刘氏其他兄弟一看,立刻都全神戒备起来,这事儿透着不寻常,若是小树枝也就罢了,这么粗的树枝,如果自己跑出来,那才叫见鬼了呢。
罗通掀开帘子:“怎么回事儿,撞着什么了?”
“禀公子,有古怪,一根大树枝卡住了车子。”刘七忙回报道。
罗通跳下车看了看,又打量了一番四周河岸上茂密的苇丛,冷笑:“无忧洞的人?活不耐烦了吧!”
“哈哈哈,公子好眼力,我等只求财不伤人命,还望公子识时务哈哈哈”
一串猖狂的长笑,从苇丛中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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