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轻轻跳了进去,又回手关好。
谨慎起见,还是四处打量了一番,确定了真是没人后,这才放了心。
也不能多耽搁,忙四处开始寻找她的小餐刀,结果找了半天,就差钻床底下看看了,愣是没发现!
杨喜心里没底了,会不会被罗大官人给带走了呢?
真要是那样儿可就麻烦了,以后自己想弄回来,机会实在小的可怜了。
杨喜又是地毯式地搜索了一番,还是没找到,甚至房间一角的马桶那里都看了看,也没有,最后无力地站在房屋中间,做最后的挣扎,看看自己有没有落下哪里没搜到的,结果发现没有。
这屋子虽然大,但是倒也没有箱箱柜柜一类的东西,书案条机,甚至一排书架,都是坦荡的近乎空荡,更不用说卧榻和床榻了,就是床榻里面,杨喜也是搜了两遍,甚至被子枕头都摸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可以的东西。
最后实在没办法,又不甘心,只得弯腰,趴到地毯上,看了看床底,里面倒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她自己也不信罗大官人能未卜先知,知道自己要来偷东西,所以有些沮丧地直起腰,正打算就此算了,以后再寻找机会,还是走吧,耽搁久了就危险了。
可刚来到窗户跟前,就透过窗纱,朦胧地看见院子里一盏灯笼悠游走近,然后楼门开了,有人说话,听声音,是个女子,还是男子。
但是有一个声音她是听出来了,不正是罗大官人么!
杨喜耳朵听着有人上楼了,木质楼梯的声音十分清楚地传了上来,想开窗户,却有些来不及了,四下一看,也没什么藏身的地方,无奈只得一弯身 钻进了床底下。
先待会儿看看吧,得着机会再走。
她刚刚隐藏好,人就上了楼了,步伐稳健,不徐不疾,联想平时的举止,大概十有**就是罗大官人了,杨喜大气儿都不敢出,好在是躺着,倒也没有那么难受。
来人在卧榻那里停留了一阵子,听声音,貌似脱了衣物,然后听见楼梯传来更加沉重的脚步声,很快上了楼:“公子,热水来了。”
“恩,放那里吧,这里不用你们伺候了,过一刻钟过来把水抬走即可。”
“是。”
然后是两个人下楼的脚步声,杨喜听着声音,貌似有轻微的水声,听刚才的意思,貌似有人给罗大官人送来了浴桶一类的东西,反正落地挺沉重的。
果然,很快听到了哗啦哗啦的水声,听意思,绝对不是洗脸就是了。
杨喜转着眼珠子,怎么办?
现在要是不想办法走掉,等人家过来睡觉了,还睡到自己头顶上,凭着罗大官人的狗耳朵,被发现的几率还是挺大的。
杨喜像床外蹭了蹭,看看能不能找机会出去,可她刚刚一动弹,就听有人上楼的脚步声,忙定住不动。
那人刚走到楼梯口,就听罗大官人平静的声音:“我不是说了么,一刻钟以后上来。”
顿了一顿,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若凌是来看看,公子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公子忙了一天又一晚上的,若凌想着公子一定是乏了,若凌给公子松松筋骨如何?”
不用说杨喜也知道是谁了,原来就是那天那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院子管事,那位若凌姑娘啊,哈哈,貌似这女人有想法啊。
罗大官人的声音没什么变化,还是跟一潭死水似的:“这里不用你伺候,我有需要自然会说,你下去吧对了,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上楼来,记住。”
这次声音没了几秒钟,那若凌的声音再次传来,但是明显情绪不怎么高亢了:“若凌记得了,公子有事尽管吩咐若凌,若凌就在楼下守着。”
貌似等了等,见罗大官人这里没什么声音,若凌的脚步声才逐渐消失,而这里的水声,还是那个不紧不慢的节奏,让杨喜绷着的心弦,总算松了下来。
可这香艳的一幕没有看到,还是有几分失望,唉,听声音,罗大官人兴致不高啊,难道真像传说中的,家花不如野花香?
杨喜本想着,真要是能有点儿什么什么门事件,她也可以趁着两人不注意溜走的,现在倒好,门事件没发生,猪脚之一还在洗澡。
听着那不紧不慢的水声,杨喜心里有气,你说你一个大男人,洗那么干净仔细干什么啊?洗了也就洗了,你倒是干点儿正经事儿啊,比如找个下人丫鬟小妾什么的,履行点儿义务啊。
大晚上的,长夜漫漫,活动活动多好,有利于建设和谐家庭啊,这回好,人家美人儿幽怨地走了,得多么欲求不满啊。
更更重要的是,你不忙活忙活,我怎么离开这床底啊,呜呼哀哉啊。
杨喜心里着急,有不敢动弹,一会儿恨罗大官人不争气不知道荒yin无度,一会儿又埋怨若凌没用,你一个女人家,看上个男人就上啊,还请示,请示个屁啊,什么好事儿一请示就没意思了。
本来罗大官人那样儿,就有可能那啥冷淡,你在不热乎点儿,现在好了吧,鸡飞蛋打了吧。
杨喜心里嘀嘀咕咕的,随着水声儿,慢慢有节奏的探出半个脑袋来,屋里的灯光明显已经亮了不少
慢着,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看见她要找的东西了。
只见她那小宝贝餐刀,正静静地躺在斜对面的书案上!
她可是明明记得她刚进来的时候,书案上很光溜,除了笔墨纸砚,没什么东西啊?
不用问了,一定是罗大官人刚刚拿回来放上去的了。
杨喜原本有些死灰了的心思,一下子复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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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昨天得意了一下,说咳嗽好了,今天嗓子又疼了,呜其实俺应该谦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