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这小妮子的破坏能力真是宇宙超级强的。
君人和绅绨笑成一团,后来他们各自又警觉地坐直了身子。
嗯咳。
妩红偷捏了未婚夫一记,使了使眼色“嘿。”
何人眨眨眼,神秘兮兮地摇头。
“嘘,什么都别说。”
这两个人此刻已经忘了敌对身分,他们又何必多问多提醒呢?像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融洽自然,先把那两位老爷子的陈年宿怨忘掉,或许有一天,老爷子们自己他会想明白的。
反正吵吵闹闹已成了他们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帖兴奋剂,早成了他们的兴趣﹐所以他们做晚辈的对这一点应当看开,何苦没事跟着搅和下去呢?
至于君人和绅绨早晚也会想通这一点,深深地穿过层层阻碍和偏见,真正地看见对方。
####星期日﹐绅绨最后一天的假期。
一早,雨停了﹐天空依然设有放晴,但是到处都是刚下过雨的清爽气息,惹得绅绨蠢蠢欲动,穿上了黑色的套头羊毛衣和紧身牛仔裤后,她随手爬梳了梳短短的黑发,对着镜子里的鹅蛋脸灿烂一笑。
也不知道为什么,昨天去阳明山吃过饭后,她的心情就变得好好,有些烦扰的事情自动回避,至少她现在还不想去理清那一团乱掉的毛线球。
今天是她的假期,她绝对不让任何事毁了这美好的一天。
到莺歌去逛逛陶艺街好像挺不错的,顺道挑几个有特色的杯子回来轮流装不同口
味的咖啡喝。
莺歌陶艺街还有卖许多古老的玩意儿,上次她就在那里挑中了一柄七寸大小的白玉剑,爱不释手,而且价钱又不太离谱。
背上了胭脂红的印地安风情包包,她愉快地哼着歌儿往外走。
电话倏然响起咦?早上八点半,星期假日有谁起得这么早打电话?
她拿起电话“我是小绅。”
“小练子,一起去吃永和豆浆吧!”
是他!声音轻快笑意盎然。
绅绨心跳了跳,莫名其妙扭怩起来“我吃饱了。”
“不能陪我吃一点吗?”他的声音透着一丝丝失落。
“不行,我正要出去。”
“去哪里?跟谁?”他的警觉心倏起,紧张地问。
“跟我的流浪天涯小包包去莺歌啦!”她玩着卷卷的电话线,赤裸的脚趾头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沙发“干嘛?要跟你报备过才行吗?”
他怔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话里浓浓的醋意,也吓了一大跳。
“呃”“没有别的事的话我要挂电话了。”
可恶,她都快要硬不起心肠来整他了,偏偏他又这样紧追不舍死缠烂打,一副好像爱上她了的样子,举手投足间透着深深的浪漫讨厌讨厌。
“等等,请你不要挂上电话,”他急了“谁载你去莺歌呢?你要跟谁去?你要怎么去?”
“跟性感制服帅哥可不可以?”她翻了翻白眼。
君人又紧张了起来“什么性感制服帅哥?你要跟警察还是军人出去吗?喂喂喂,我告诉你,这两种工作的男人千万要不得,一板一眼又硬邦邦,你不会喜欢这一种的!”
“去你的,不要随便诬蔑我们的警察先生和英勇的阿兵哥好不好?你这个臭假洋鬼子。”
想当年她老爹也是堂堂陆军少校退伍下来的,非但亲民爱民疼老婆,还被老婆给吃得死死的,脾气个性最是弹性不过了,能伸能曲又能缩,厉害得不得了,什么叫一板一眼硬邦邦?
他一时语结“你生气啦?”
“随便你啦,反正我要出门了,再见。”今天她的计划里没有他,省得又心烦意乱了。
“喂,你等”
电话被无情地挂上,君人只能对着嘟嘟嘟的手机发呆。
什么性感制服帅哥?有比他性感比他帅吗?
他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被比下去,而且绅绨是他的呃,猎物,只准他一个人欺负的,怎么可以被别的男人给欺负走,骗走呢?
幸好他人已经在她家楼下,这下子可要好好睁大眼睛,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抢他的女人气咻咻的君人根本没有弄懂自己为什么醋海翻腾,满心不是滋味,但是他的眼睛倒是睁得特别大,上下左右东西南北的可疑车辆都被他盯得死死的。
他坐在驾驶座中,像个捉奸的吃醋丈夫般偷偷地等候着绅涕出现,然后紧紧地盯着任何可疑的人士或车辆接近她。
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