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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吃过饭后徐伟就离开了,他也住这个村,不过房子是租的,至于房租费,自然是陈可然给他交的了。
天黑后我和陈可然躺在床上,刚开始还挺尴尬的,但躺着躺着,也就不尴尬了。
“张易风,你还爱我么?”身旁的陈可然突然朝我凑了凑,轻声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还爱不爱,但起码我还喜欢你……”我寻思了一下,才缓缓说道。
“够了,这就足够了,只要你还喜欢我,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可然……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可以的话,你能不能退出冥教?”
“……”
陈可然没回话,我又问:“为了我,也不行么?”
“张易风,我们不说这些好么?有的话,两个月后再说,好么?”
“嗯”得到这个答案,我心里挺失落的。
多年后,我常想,当时你要是直接答应我该多好……
“村里好像有对外出打工的夫妻回来了,村里的村民都在讨论他们。”翌日,午饭时间,徐伟很准时的出现了。这货一进屋就拿起碗筷盛饭,盛了碗米饭后坐我身边说道。
“你关心这个干嘛?人家回来就回来呗。”我颇为无语的看着他。
……
恍惚间,我又回到了平凡之中,每天和陈可然过着夫妻般的生活,偶尔出去逛逛街,买买衣服,买买菜,说实话,我迷恋上这种生活了,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能一直这样过下去。
但有的事不是我想怎样就能怎样的,美好的生活,总有结束的一天,只希望,那天能晚一点到来。
一个月后
“阿木,你去哪儿了?”半夜,阿梅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没人,伸手摸了摸,身边空荡荡的,她一下子急了,唤了几声也没人应,便连忙起身开灯,沿着屋子找了一圈没找着,就打着手电筒往外走去。
“嗷”一瓦房院落外,站着一个人影,那人影手中抓着只鸡,鸡头被拧断丢到一边,人影举着鸡脖子大口大口的吸.吮着鸡血。这人影正是阿木,他浑身长满了白色毛发,已然成为一只白毛僵。白毛僵畏惧家禽,但畏惧的是成群结队的家禽,像这种落单的,他并不害怕。刚好这户人家喂养的鸡,有一只没入鸡圈落了单,就被阿木逮去了。
“哗啦”吸掉那只鸡的血液,阿木跑到水塘边不停的往脸上泼水,将嘴边的血液洗干净后,他瘫坐在地上,呆呆的说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变成这样……阿梅,对不起,对不起……”
“阿木你去哪儿了,脸上怎么弄的都是水?”阿梅出屋找了一圈没找着,就打算回屋看看,生怕阿木会突然回来找不着自己。结果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了阿木,她迫不及待的跑过去搂着阿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