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露很是诧异于自己为什么遗忘一个人会这么快?这么多年的闺蜜,不可能一句话的事就这么玩完了?
要不?还是给她打个电话?!雨露在内心里挣扎着,为打与不打居然纠结着。
该死的雨露,你又太现实了吧,杜蕾这么多年是咋的陪伴自己难道就忘了?雨露厌恶自己,讨厌自己这么对待情感的这么容易疏离与决绝。
她在准备拨号的时候立刻的自己又否决了,哎,口渴打井自己挖吧,何况自己真的是该自己站起来,自己独立的处理事情了。
她看了看时间,额,五分钟了,救护车应该到了。
刚要起身,就听到120急救的车哀怨地“哎哟,哎哟,哎哟”在小区鸣着喇叭,把这凌晨的夜空强力的拉开,也把还睡得正酣的人们从梦里惊醒,雨露看到对面的灯一个接着一个啪啪啪地亮了起来,在寂静的空气里雨露几乎还能听到一两句抱怨与猜测的声音。
雨露虽然知道救护车到了,但雨露还是咯噔了一下,随即她就听到自己手机铃声响了。
“喂,您好,您是刚才打120急救的雨露家吗?我们是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救护小组,你说的病人在哪里,我们就在你小区的楼下。”
“您好,我就是雨露,你们上来吧,在3幢三单元11号。”
“额,好,您等着。”挂了电话,雨露四处巡视了一圈,见屋子不是好宁乱,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妆容,额,还好,便到门口按下把手把门打开虚掩着。
不一会儿,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响起。
雨露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她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否是个错误,原本辰逸是不够急诊的资格的,这样的大张旗鼓的叫救护车,是否在违背原则浪费可贵的医疗资源?
雨露忐忑,额,对了,坚决不要暴露出自己是个大夫,不然这话传出去自己会在江湖上被嘲笑的,她回首看了看睡在地板上的辰逸,嘴角露出一丝苦笑。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谁叫你贪念太多,要得太多,叫你主动进医院你也许是不乐意,今天何不趁此机会让你到医院做个彻底的检查,也好对你这个头疼心痛有个底儿吧。
雨露暗下决心,在救护人员敲门那一刻雨露对眼前这个局面已经有个很好措辞了。
“您好,我们是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救护小组,请问您是刚才打电话的雨露女士吗?”对方很是礼貌的站在门外。
“额,快请进,我就是,我就是雨露。哎,这么早,给您添麻烦了。”雨露边说边把他们迎进屋里。
“他就是病人吗?”也许是职业的习惯,基本没有其他的寒暄与客套,她们立刻的进入状态,见辰逸歪斜蜷缩着躺在地板上,问雨露道。
“额,对的。”
那大夫蹲下去翻开眼皮掏出兜里的手电筒看了看瞳孔,说了句:“还好,瞳孔没散大。”
站着的几个人舒了口气。
他拿出听诊器听了听,很是疑惑的望着雨露;“很好呀,应该没大碍。”雨露知道,他是把这个讯息传达给他一起来的大夫们。
“哦?!”大家齐声的哦了一声,然后齐刷刷的把眼光投向了雨露。
“是这样的,昨夜他喝了点酒,回到家后就一直叫头疼,额,服了布洛芬胶囊的。”
“哦,把药瓶给我。”那大夫一脸的严肃。
“吃了多少?”
“按说明吃的。”
“他昨夜还干嘛了?”
“哦,不知道嘛,呵呵,对不起,我也喝醉了,并且我醒来后已经是4点钟了,见到他时他已经疼得不行,翻到地板上了。”
“额,我是说他上网不?”
“上网?!”雨露很是讶异地看着那大夫,她几乎不知道她问这个问题跟辰逸的头疼有什么关系。
“徐医生,他应该上网来着。你看,电脑本还没关呢。额,热热的。你看,在聊天。”另一个比较年轻的大夫从沙发上拾起那在被窝还留有余热的电脑本递给徐大夫。
“额,知道了,关了吧。”
“大夫。”雨露叫了句大夫突然的顿住居然接不住下一句。
“说吧。”那徐大夫见雨露惊恐而憔悴的神色,脸色慢慢的变暖,轻缓地吐了一句。
“我家哥哥有问题吗?他不会有大事吧,我看着就好怕,半夜起来看着这个样子,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只有找你们最可靠了。想我雨露也真是苦命,爹妈死得早,留下我和哥哥相依为命,现在哥哥又这样子,我担心我哥哥会有什么,我该咋办,我该咋办呀。”雨露现炒现卖的编了一通真假混杂的故事,她泪眼婆娑地边述说边从那泪帘里观察大夫们的表情。
额,还好,没刚才那么的严肃了,看到雨露这么个孱弱的身子,只是摇头惋惜。
额,效果达到了。雨露心里有些得意,但一点没表露在脸上,雨露至少能明白自己目前的脸色是要有多凄楚就有多凄楚,并且一个孤苦伶仃的女孩,在已经失去爹妈后见到自己的亲哥哥这个样子,求助120急救完全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额,小田,把担架打开,氧气袋也拿过来,赶紧的送到医院。”那徐大夫像个指挥若定的指挥员在那里发号施令。
“好,大夫。”几个小伙子及那随身的护士妹妹立刻的动了起来,把那还睡得沉沉的辰逸给抬起来放到担架上,在收拾妥当后那徐大夫握了握雨露的手,很是凝重的对雨露说:“妹子,会没事的,你也要保重,我看你的身体也很差哦。”
“谢谢大夫,我明白。”雨露很是感激的样子,她泪汪汪的看着辰逸被抬走,很是伤感。
“那走吧。”徐大夫看着雨露没挪窝的意思,诧异地看着她。
“哦?!对,走吧,走吧,你看,我都给吓怕了,我是应该去的。”雨露有些尴尬地说道。
一行人闹哄哄的出了门,雨露提了个手提袋反手把门给锁上,她刚一抬头,却被眼前的景象给愣住了。
“邻居,这是咋啦?你哥哥咋啦?看着身体很棒的嘛。”每天唱大河向东流的邻居极其女友都早被吵醒,齐聚在门口很是关切地问候着。
“额,我也不知道,到了医院就清楚了。”雨露不想对此做过多的解释,敷衍道。
“呵呵,一直这么多年都没听到她说有个哥哥,今儿个突然的冒出来个男人,居然叫哥哥。哼,我听说这雨露父母走得早,并且就她一个女儿。这男人,长得这么俊,多半是她的相好的说。”那牙尖的隔壁邻居在雨露背后嚼舌根,他与他的****女友窃窃私语道。
“我看也是,这么个多金男,咋就落到她的手里。哼,看不出这女人每天进进出出形单影只,不动声色,是在学姜太公钓金龟婿呢。额,一看她那高高的额头就知道她是个心机重的人,褒义的说这是什么,额,对属于智慧型人才,羡慕嫉妒恨呀。”那女子娇滴滴的搂着腰那男子的撇着嘴道,但在看到辰逸的时候嘴角都有流口水的迹象。
“呵呵。”那隔壁邻居正要接过话头,雨露再也忍无可忍怨毒地看了他俩一眼,那直流电足以震慑这对男女的嘴。
“喂,我雨露与你前日无愁,今日无怨,你俩居然这么不厚道的在背后损人。”
“我们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那男的嘟哝了一句。
“额,这年头说真话还真难。”那女的附和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把个雨露气得半死。
“你俩再说,再说当心舌头长疔疮。”雨露无心恋战,她看到那抬着哥哥的大夫们已经下去了,遂回头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眼泪还是不争气的在眼眶里打着转。
“走,乖乖,我们回家做家庭作业去。”那男子邪地看着怀里的女子,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进屋去了,关门的时候还不忘狠狠地刺激一下目前挺脆弱的雨露。
“砰”的一声,使雨露心里还是颤了一下,雨露感到就是楼道都有些颤抖。
“雨露,快点,我们走了哈。”那辰逸哥哥背医护人员们给抬到了救护车里,只等雨露来好开车。
“明白,来了,来了。”雨露蹬蹬瞪地快步跑下楼来,到救护车旁正打开车门躬身进去,却被一大早买早点回来的张大婶遇见了,出小区的时候看到救护车没往心里去,但看到雨露要钻进去,着实的吓了一跳,她一把拉过雨露的手到一边,神色紧张的问道:“雨露,这是怎么回事,咋的啦,是谁病了,严重不?哦,天可怜见。咦,不对,是杜蕾吗?杜蕾怎么啦?”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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