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亲人,爱人,反正应该是有心电感应那种,咋跟你说呢,就是那种来电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不是因为近距离一个眼神,一句话,或者是一个动作,我说的心灵感应应该是有距离那种,谁也不知道谁同一时刻在干嘛,而一旦这个人出什么事了,会立马有一种电波瞬时的传导给另一人,这个人不管在干嘛,她会瞬时的出现心痛,或者是心狂跳的感觉。”
“呵呵,还说是记者,咋就叙述个这玩意就整不明白,听得我是一头雾水。杜蕾,我都怀疑你的记者身份,就像刚才,你遇到突发事件的应变能力是不强的,完全不是一个专业记者的做派,难怪芊芊骂你小妖精。”
“额?!你敢怀疑我的专业。”杜蕾杏眼圆瞪。
“呵呵,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罚你,把你的什么心灵感应跟我整明白,不然我……”
“不然你会咋样?”
“不能咋样,姑奶奶,说说,心灵感应。那你说我刚才突然的头疼,后来又一点事没有,是不是雨露那里有什么了?”
“担心了呗。”
“那是必须的。别躲闪,说正题,心灵感应。”
“这样说吧,这样说出来显得我更专业的,但不知道你这点智商能否弄得理解。”
“呵呵,我可是读了三个幼儿园都没降级的哦,哈哈哈,杜蕾,我觉得你咋这么饶舌呢,我有时真的不明白,雨露这么文静的女孩咋就与你走的这么近。”
“那叫互补,懂吗?两个性格相近的人在一起是最没劲的,就像每天面对同一个自己,你说有什么新意呢。”
“有道理。”
“回到原点,说心灵感应。”
“哈哈哈,辰逸,你这男人很是纠结也,扭到一个问题问,我们说点其他轻松的话题行不,要不我们看看蓝蓝的天,清凌凌的水,或者树上的落叶也行吧,你想哈,这么个休闲的星期天,面对一位美丽的佳人,谈点诗情画意的也不枉这秋意浓浓的季节呀。”
“杜蕾。”辰逸立马的站住,再也不愿挪动一步,大声的叫着杜蕾。
“干嘛?示威吗?你以为你示威我杜蕾就会受制于你,告诉你,辰逸,我杜蕾可是个性格独立,且非常在意自己意愿的女人。现在,辰逸,你在威胁我,我心里告诉我说,杜蕾,你已经不乐意了,就是不要告诉辰逸什么心灵感应。”
“呵呵,你以为你是谁,离了你我辰逸就查不出什么叫心灵感应了吗?”
“百度一下。哈哈哈哈。”
“我偏不百度一下,就上搜狗搜,气死你。”
“这根牛筋,我家雨露咋就这么的为你着迷。”
“呵呵,那还不是我们俩有心灵感应吗?你和我,有吗?没有。刚才你我近在咫尺,你却吓得傻傻的,无动于衷,一点没有心疼的感觉。”
“人家没见过这个阵仗嘛。”杜蕾有些扭捏。
“记者,绝对的赝品,从里到外都不是,没有敏锐的洞察力与应变能力,记者的基本素质都没有,赝品,赝品。”
“你再说一遍赝品试试。”
“说了你会把我怎么着,说了哈,杜蕾,赝品记者。哈哈哈。”
“蒜你狠,但总有人能把你怎么着。”
“谁。”
“我也不知道,哈哈哈,你也有被我小耍的时候哈,哈哈哈。”
“鬼丫头!”辰逸亲昵的笑骂了杜蕾一句,辰逸的心好久都没这么放松过,和杜蕾愉快的斗着嘴,没有一点利害冲突,虽然只是才认识不久,但辰逸觉得与她在一起有一种很是轻松的样子,这是他长久所渴望的放松。
“蕾蕾。”
“说。”
“你说,雨露刚才真的没事吧。”
“谁知道呢,这丫头,平时有什么事都是放在心里不说出来,她说她想自己消化,说出来除了徒增人家的烦恼一点不能解决问题,与其影响两人的情绪不如自己慢慢的释放得了。”
“还是原来的脾气一点没变。”
“要不,我电话问问。”杜蕾问辰逸。
“嗯,我看可以。”辰逸沉吟片刻。
杜蕾拔通了雨露的电话。
“喂,雨露,在干嘛呢,这么久不接电话。”
“上班,还能干嘛,刚才有病人,我得全心全意伺候着呢。喂,杜蕾,辰逸哥哥没事吧,我刚才心里好慌,我担心辰逸哥哥有事。不对,我突然地想起,杜蕾,你和辰逸哥哥在一起,不会是把辰逸哥哥给非礼了吧。”
“雨露。”杜蕾对着话机故意大声的叫了声,她估计这一声会把雨露的耳膜给震得哟。这坏丫头,谁叫她怀疑我的。
“怎么啦?!”辰逸看到杜蕾的表情立马警觉起来。
“雨露这鬼丫头,我才不会好心的关心她,嘿嘿,死丫头,自生自灭吧。”杜蕾恨得牙痒痒的。
“她说什么了。”辰逸关切至极。
“自己听。”杜蕾把手机递给辰逸。
“喂,杜蕾,你这傻女人,你把我耳膜给震破了,看我回来咋修理你。”那边雨露的音量并不比杜蕾的小,这回震撼的可是辰逸,而不是杜蕾。
“丫头,是我,你的辰逸哥哥,丫头,你好吗?”
“辰逸哥哥,辰逸哥哥,你没事吧,我刚才心里一阵狂跳,我担心你有事,哥哥,丫头想你。”
“丫头,哥哥没事的,我只是担心你。”
“算了,我看不过了,我觉得你们咋这么弱智,一个非常简单的问题到了你们嘴里咋就这么难说清楚呢。雨露,刚才你的辰逸哥哥突然的头痛欲裂,就是十点半你发短信那会儿。”杜蕾夺过手机简要的给雨露说了个故事梗概。
“雨露,雨露。”杜蕾对着手机比上次更大声的叫着,这回雨露有了经验早早的把手机拿到稍远的地方,即使这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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