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八的扯一堆,他非一拳送他上西天不可。
“我有a片。”
“a片?”
“是教导男人如何做ài做的事情。”刘三雄语气暧昧的说。
“你是指老子不会做吗?”薛镇祺火冒三丈的一拳想扁过去,刘三雄先一步跑到大门口。
“右副帮主,小的马上送来证据,请稍安勿躁。”说完,刘三堆飞也似的去拿证据来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刘三雄火烧屁股似的飞奔回来,手上环抱着一堆a片,开始指导阴沉着脸的薛镇祺有关性爱课程。
薛镇祺打出生到现在,看过的电视少得可怜,电影更是用五根手措头便能数得出来。对他而言,那种浪费生命的事他绝不会去做。
“右副帮主,这个动作叫作亲吻,瞧!轻一点,温柔一点,让女孩子有那种舒服、浪漫的感觉。”刘三雄指着电视萤幕里正在拥吻的男女主角“这种吻会让女人更加着迷,瞧,男主角温柔的吻着女主角,女主角是不是一脸陶醉的神情?”
薛镇祺蹙紧眉头,他从来没有亲过女人,唯一类似亲吻的经验,就只有那次故意咬陆忆娟的唇瓣。
打从他十六岁被自己的老头的女人对他开过荤后,他从不缺女人暖床,更不需要为了得到女人而采取追求行动。反正他有很多的女人供他享用,根本不需要主动追求,所以他有必要对女人如此好吗?
刘三雄再次指着男主角轻柔的褪下女主角的衣物、膜拜似的抚摩女主角的躯体“爱抚是让女人比较容易接受男人的方法,所以爱抚是必然的步”
“妈的,你当老子没有做过是不是?之前那些女人,根本不需要老子动手去摸她们,这些根本是狗屁!”薛镇祺忍不住的吼着,想他十多年来碰过的女人不知有多少,身经百战的他需要靠a片来提点吗?
瞧!那个男主角像狗似的吻完女主角的上半身,已经让他看得怒火中烧,他竟然又从女人的脚趾再次舔起。妈的,要他堂堂的焰帮右副帮主,做出这种吻女人脚趾的下流事情,只有一句话可以形容,办不到!
“那些是敏感带。”刘三雄解释。
“叫老子去吻女人脚趾,你想死吗?”如果他做出这种下贱的动作,教他的脸要往哪里搁呀!
“呃不一定要吻脚趾,吻其他的地方也可以。”刘三雄被他越来越火的火气,吓得差点要夺门而出。
“什么?还要吻其他地方?”薛镇祺不敢置信的盯着萤幕里的画面,气得差点当场砸掉电视机。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去吻女人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发泄用的,怎么可以亲呢?
“只是个动作,可有可无,别太激动。”刘三雄拼命解释。
“妈的,这是什么烂东西,你把老子当猴子耍呀!”薛镇祺一把揪住他的衣颊,想一拳扁死他。
“右副帮主,请先息怒。你仔细的瞧,男主角的动作是不是让那个女的非常舒服?瞧,那个男的很容易就进去了,他们都非常快乐的在呻吟。”刘三雄连忙指着电视说。
“我以前不用这么做,也可以很容易就进去。”当他没有碰过女人吗?他有过的女人,肯定比刘三雄见过的还要多。
“事实上,右副帮主以前的女人都受过许多男人的调教,所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进去,用不着”唉,这教他怎么说得出来呢,难道要直截了当的说:右副帮主,你以前的女人都是荡妇淫娃吗?那他可能会死得更快。
“你的意思是”薛镇祺粗鲁的扯着他的须口,似乎在考虑是否要捏死他,省得他再嘈杂不休。
“如果你想的话,小的也可以找其他男人,先好好的调教一下陆小姐。”
薛镇祺的回答是一拳狼狈的把他扁到角落。妈的,除了他之外没有人可以碰她,谁都不许。他管以前那些女人有过多少的男人,总之陆忆娟就是不行。
“给我查清楚,曾碰过她的男人都给我腌了。”薛镇祺吼着命令,无法容忍有别的男人拥有过她的事实。想到她否认自己为清白之躯,想必有不少男人啃过她的味道,该死!
那些男人全部都该死!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刘三雄忙不迭的冲了出去,只要死的不是自己,他都不在乎。
薛镇祺火大的继续看录影带,一片接一片,耐心的看着,他就不相信这种事情会难倒他,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
今天晚上,他一定要她变成他的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一脸笑意的走回房间,美人儿,我来啦!
陆忆娟感受到有个重物压在身上,神智倏地清醒过来。她缓缓睁开双眸,印入眼帘的是他放大的脸,他正在她脸上涂口水,她马上扭动身体挣扎着。
“小宝贝,你醒啦。”薛镇棋边说边把口水涂在她的脸上。
“你在做什么?”她感到隐心的想推开他,却徒劳无功,她只好抓过被单拭去脸上的口水,气愤的瞪着他。他是狗吗?干什么用口水舔她?
“亲你呀!”录影带里的男人就是这样做的,将口水均匀的涂在女人的身上,那女人还乐得笑咪咪的,可是为什么她脸上的表情和那个女人差那么多呢?难道是他涂得不够多吗?再试—次好了。
“你再把口水吐在我的脸上。我就要翻脸了。”陆忆娟怒气冲天的再次把脸上的口水擦干净,忿忿的骂道。
“我哪有在你脸上吐口水?”哼!他如此卖力的演出,她不领情就算了,居然还误解,太过分了。
“那你以为涂在我脸上的东西是什么?还有,你在干什么?你的手不要乱摸,快滚开!”她尖声抗议,可惜他根本不理会,迳自在她的脸上印上无数个细吻。
她不喜欢吻脸,那他就换个地方又吻又摸,看她还会不会抱怨个不停,搞不好等会她就像录影带里的女主角一样,软绵绵的任他为所欲为。
“喜欢吗?”他声音低沉的在她的耳畔问着,咬着她洁白的脖子,得意的留下班斑的吻痕。
“你变态呀!放开我!”她不懂他究竟在做什么,也不想懂,她只想赶紧离开。事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当她痛得受不了而昏过去后,他应该已经得偿所愿的得到他想要的了,既是如此,他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不放,老子就是不放。”他轻柔的咬着她的红唇,她想开口阻止他的举动,但他不给她开口的机会,霸道的侵入她的唇中,恣意的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着。
她是不是快死啦!陆忆娟觉得身子像被分解般的痛楚,薛镇祺那个混球真不是人,明知她初解人事,还恶质的强要她好几回,累得她到中午时分都还爬不起来。
她缓缓起身下床,披上放在椅子上的睡袍,拖着疲痛无力的身子走进浴室,欲洗净那混球留在她身上的气味。
温热的水喷洒在她满斑斑吻痕的娇躯,她扫视着镜中赤裸的自己,他的气味洗得干净吗?而他烙在她身上的伤痕,她又该如何修复呢?
若不是为了维护家人的生命安全和财产,她又何需这般的委曲求全,牺牲自己的清白?
站在莲蓬头下,她再也忍不住的痛哭失声,任奔流的水冲散刀脸上的泪珠。
这个仇与屈辱,她陆忆娟永生不忘!
薛镇祺,这个羞辱我定会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