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丁海杏点点头道。
“姐,我对我们非常有信心。”应解放看着她郑重地说道,“别看他们全民皆兵从战略上讲,猴子当局穷兵黩武,那是靠着老毛子和我们背后的支持,才侥幸没让美帝占尽便宜,甚至还让美帝吃尽苦头,可自身也消耗不少。如今要应付柬、老、我们三个方向,兵力明显不够。从战术上讲敌人缺乏防御纵深,虽据险而守,但纵深越远越薄弱。他老人家不是说过吗?战略上要藐视敌人,但在战术上我们要重视敌人。所以我们一定要根据敌人的战术特点灵活机动地歼灭敌人!”应解放侃侃而谈地说道,“姐,听的懂吗?”
“不懂!”丁海杏干脆地说道,心里却对这小子有了信心,“你小子只要有一口气,爬也要给我爬回来,我都能救你,明白吗?”
“我对姐的医术从未怀疑过。”应解放笑着说道。
“我警告你,你也不要仗着有我在,就不管不顾的犯傻。”丁海杏闻言立马说道,“虽然我不懂仗怎么打,但我也知道,不管干什么脑子是个好东西。”
“知道。”应解放拿着杯子咕咚咕咚一饮而尽,说着将杯子放下道,“姐,我得走了。”
“嗯!去吧!”丁海杏看着他点点头道,将他给送出了帐篷。
阮成江在应解放走后,走到了丁海杏身前道,“那个丁阿姨,不是我找的他,而是被他给撞见的,然后就……”
“算了,他不来找我,我也想去见见他。”丁海杏看着紧张的阮成江道。
丁海杏从来就没有指挥过部队打仗,她从来都是单打独斗的,只能在小道上提供些意见,而在这样规模的战争中,实力的比拼下,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临战的日子越来越近了,虽然丁海杏不知道确切时间,但是她从营地越来紧张的气氛可以感觉得到。
在老百姓的眼里,正月未过完,就是春节还未过完,一切悄然开始了。
夜幕降临了,数十万的军队在夜色的掩护下,正秘密的移动着。士兵、车辆、各种口径的火炮正在秘密地机动到各阵地。
卡车沿着山路小心翼翼的行驶着,盘山公路到处是集结的坦克、火炮和各种车辆。
天彻底地黑了下来,空气仿佛凝滞一般,压抑地令人透不过气来。卡车走走停停,接近边境的时候,汽车灯灭了。
静静的等待着!
敌军还一无所知,他们正在做着“第三军事强国”的美梦,自以为是,在他们眼里,河对岸的军队只不过是支三十年马放南山,不堪一击的纸老虎。
然而他们根本没有预料到战争真的爆发了。
今天战争的帷幕终于拉开了,等待的将是流血和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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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溟放寒假回来,看着战常胜的面相,脸上的笑容刷的一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战常胜只当是高高兴兴的回来,没看见妈妈才不高兴的,所以没有在意沧溟神色的变化。
沧溟一直忍到了吃过了晚饭,才开口道,“爸,我们聊聊。”
“好,去书房吧!”战常胜从茶几上端着茶杯起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