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阳光缓缓升起,照进了这贴满大红喜字的新房,床上的两人交颈而眠,一床暖暖的被子盖住了那满屋的春色。
李鸿基一睁眼,望着怀里的妙人儿,见她紧闭着双眼,红扑扑的脸上升起一层艳光,娇美不可方物,想起昨晚的缠绵,心里又热了起来,田玉珠虽是初次,但被他挑起了情火,昨夜不知天高地厚的逢迎,竟然是个媚骨天生的女子,适应了破瓜之后的疼痛后,竟然忍受了他的三次征伐,让李鸿基大感痛快,真是男人的恩物。
想到昨晚的缠绵,李鸿基的下面顿时又蠢蠢欲动,田玉珠感觉到了他的雄凤,皱了一下眉,睫毛动了一下,李鸿基见她装睡,双手在她胸前大势活动,田玉珠呻吟起来,再也装不下去,捉住了他的双手,哀求道:“相公,妾身再也承受不了,侥过一次好吗。”
李鸿基大笑:“昨晚怎么没见你求侥,我只听见小痹乖迷死人的呻吟声。”
田玉珠大羞,脑袋一缩,钻到了被子下,李鸿基怜惜她刚刚破瓜,只是吓吓她罢了,也不以为甚,让她再休息一下,自己先起床练武,这已经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接下来的几天,李鸿基充分享受到了田玉珠的柔情密意,在这个时代,当一个女人的身休被男人得到时,女人立马就会娈得乖巧可人,田玉珠能歌善舞,诗情书画样样精通,李鸿基只感到要沉入温柔乡中,巴不得能永远如此才好。
田广在他婚后第二天就向来他来要田地,李鸿基心情正好,两话不说,就要给他几百倾,周凤梧大惊,田都已分了下去,只剩十多倾了,如此这来不是又要收回分下的田,连忙跟李鸿基力争,李鸿基恍然大悟,自己真是昏了头,几百倾那就是数万亩田地,怎么可以都给田家,连忙收回,只给了田家一百多亩,从此田广就恨上了周凤梧。
这样过了十来天,算算李过他们应当把李鸿基的家人接来了,院中的房子已经收拾好了,田玉珠已经把全心都放在了李鸿基身上,听到公公和大妇这几天就要过来,坐立不安,也不知要如何相处,所幸娘亲就在身边,心中稍稍觉得安慰。
可李鸿基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家人的到来,李鸿基越来越不安,不会是路上出事了吧,连忙派出人出去打探。
这天清晨,李鸿基一大早起来,正在院中练武,只见一个人跌跌撞撞的进了门,李鸿基见正是他派出去接父亲和妻子的亲兵,见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心中有预感,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那名亲兵见到了李鸿基,喘了一口气,刚要说话,一口气又喘不上来,李鸿基只好怕了怕他的后背:“不能急,慢慢说。”
旁边的小绿乖巧的端来了一碗水,李鸿基忙让那名亲兵喝下,那亲兵喝了水才说出来:“将军,老太爷出事了。”
李鸿基大惊,忙问;“出了什么事。”
原来李过等人听了李鸿基的命令,去接李守忠等人,不敢怠慢,一路上马不停蹄,赶回了米脂,李守忠见了李过等人很是高兴,李过按辈分还是他孙子,见他到来,忙问起儿子的情况,知道很好后就放下了心。
但是却说什么也不肯离开老家,这一年多,李鸿基给家里送了几百俩银子,足够盖一座象样的宅子了,李守忠想先把宅子修起来,也好光宗耀祖,地已经买好了,就等动工,李守忠不去,高桂英也不可能单独前去,李过等人没办法,接不回去人怎么办啊,只好住了下来,每天劝说,一直待了十几天,李守忠最后不知是想念儿子心切,还是被李过他们劝动,还是答应了。
李过大喜,可李守忠已经七十多岁了,怎么走这一千多里的路程却是一个问题,最后只有选择马车,李继迁寨较偏,没有好的马车,只有到县城却找,李过亲自带人去挑,就在李过等人去县城的那天出事了。
当时曹文诏的大军正好路过米脂,这些山西的官兵在本地倘且偷鸡摸狗,到了陕西自然军纪也不会好,虽然米脂不是交战地,但路过米脂时到百姓家里拿点东西,调戏一下妇女,还是正常,有一群士兵经过李鸿基家时也当然会进去拿点鸡鸭米面什么的,李守忠倒是不介意,暂时忍一忍,儿子每次带给家里的银子都挺多,等新宅子建好后也是一副官宦人家的气派,到时就没有敢这样了。
钡就坏在这些官兵拿了东西还不满足,见高桂英长得健美,嘴里自然口花花,不干不净起来,李老太爷那受得了,自持德高望重,儿子又是一个将军,媳妇怎能被几个低级官兵调戏,拿起一根木棍就要打那几个口出脏言的官兵。
那几个官兵哪知这破烂烂的人家还有来头,虽然院中还有两名壮汉,仗着人多也不客气,抢过李守忠的木棍反打在李守忠的身上,并一脚把李过忠踹倒在地。
斑桂英和留下来的两名亲兵抢救不及,见老太爷倒在地上,大吃一惊,自然不会放过那几人,顿时打了起来,那些官兵见有人敢反抗那还了得,呼啦一下来了一伙人,高桂英和两名亲兵到底是好汉架不过人多,只得扶起老人且战且走,仗着地形熟悉,摆脱了官兵。
那些官兵见那几人利害,也不追赶,也不问这家是谁,直接说这家人通匪,一把火就把李家的房子烧了个精光,嘻嘻哈哈的走了,高桂英只好带公公躲到了别处,李过等人赶着马车回来,见李家已烧了个精光,顿时傻了眼,好在不久找到了高桂英等人,不过李老太爷经过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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