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戒不了,就顺其自然了,我抽旱烟,不抽你们那带嘴的。”
李凌然一摸裤子口袋,然后转向莫晓竹,“晓竹,我忘了拿烟了,你去我车上帮我拿过来,头一次见花伯,我跟他取取经学学艺,花伯是高人呀。”
“好的,车钥匙给我,我去帮你拿。”
李凌然把车钥匙抛给她,莫晓竹转身就出去给他拿烟了,身后,花伯已经卷起了旱烟,一口一口的吸着,就在门合上的刹那,李凌然开了口,只是,他说了什么,莫晓竹已经听不见了。
到了车前,打开车门,前前后后的找了又找,可车上根本就没有烟,算了,一定是李凌然记错了,莫晓竹拎着包去向附近的一个小卖店,小卖店很小,卖的东西也有限,烟倒是有的,只有几个品种,都很便宜,她选了一种最贵的买了两盒,这才付了钱走出了小卖店,“小姐你慢走呀,以后再来。”眼见着莫晓竹出手阔绰,老板娘客气的招呼着。
“谢谢。”莫晓竹拿着烟就往回走,也就几分钟的功夫而已,可当她正要走进花伯的院子里时,就听见李凌然的喊声,“晓竹,快上车,我们得赶紧回去,有一场紧急手术要我参加,时间不等人,我得火速回去。” 李凌然正坐在驾驶座上冲着她挥手,
“那,药呢?”她纳闷,花伯不可能抓药抓这么快吧。
“药方花伯已经写给我了,我们回去抓,快上车。”李凌然催着她。
眼见着李凌然是真的着急了,莫晓竹无奈的道:“我去跟花伯道个别,进屋说一句话就走。”
“行,那你快点,开门打个招呼就好,我刚已经跟他说过了,他理解这种人命关天的事情。”
“好。”快步的奔到门前,推开门,花伯还在那抽烟呢,“花伯,凌然他急着赶回去手术,所以,我只好先随他回去了,下次,我再来看你呀。”
炕上的老人家抬起了头,看不清他花镜下的一张脸的表情,吸了一口烟,他道:“去吧,丫头,以后好好的,你会幸福的。”
“嗯,那我走了。”退出了房门,迅速的坐上李凌然的车,车子,如飞一样的疾驶出花伯家的院子,村路上,孩子们又开始追逐着他的车了,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安阳离开的那个方向,有一瞬间,他的脑子里再次闪过那个女孩总是会随风扬起的短发,可是随即的,他的视线落在了后视镜里的莫晓竹的身上,水家郊区别墅里的那一见,那个孕味十足的小女人,就只一眼就让他动了心。
谁是谁是的劫?
谁是谁的瘾?
他是真的不想再放过她了。
天已经黑了下来,车子驶出了村子,他开得飞快,“晓竹,饿不?饿了吃点面包,格子里有。”
她摇摇头,很久没有坐这么久的车了,“我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