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天在一阵闹钟声响中揭开序幕。
你我醒了,但是很不甘心好梦被活活的打醒,所以双眼依然紧闭。不过耳朵是不得清境的,因为罗程瑜正以打游击似的迅速速度跳下床铺,免不了的又是一阵巨响,可见我的歹命。
你不是我喜欢和她挤在一间房间里,实在是小姐她胆小得要命,屋子太大、人太少,旁边没人她会睡不着。
你不过那是情有可原的,因为她小时候差点被小偷偷走,从此之后我就得过着毫无隐私权的日子。
你宁静的几秒一过,又传来一阵铿铿锵锵,通常她会四处张望的寻找她的发夹,不过她向来健忘,东西总是丢东忘西,所以她很快就会放弃自我虐待,而自然的,我的大难来到。
你每回三秒不到,她就来推我,并以自认为温柔的音调间:“非,我的发夹在哪里?”
你没错,我也姓罗,就叫罗非凡,很不幸的正是罗程瑜的双胞胎弟弟,而小姐她的格言就是能者多劳,不记得的问我罗非凡准没错,她说谁教我是一个天才。
你哈,真好笑!天才是我的错吗?天才的下场是沦为小姐她的私人管家公,这种歪理也只有她拼得出来。
你通常我会很不耐烦的转过身,但还是不愿意把眼睛睁开,所以她又不死心的来推我,这一回不是温柔的叫唤,已经不惜使用暴力了。
你我也很拗,就是不要把眼睛睁开,甚至开始很火大,所以大骂“要死了!你每天非得和我过不去不可吗?”
你每天我就是那样在罗程瑜的暴力下醒来的。
你说起我的挛生姊姊,我就想唱三声无奈,甚至有时会怀疑我们真的是姊弟吗?因为天才家庭通常是具有优生学的,我们家老爹是个名学者,我们老妈则是个体坛名将,我则是在二十岁拿到法学博士,偏偏她——罗程瑜,连考了三年才吊车尾上榜。在美国要上大学是相当简单的,但对她而言却狠困难,倒也不是说她真的笨得无可救药,但是她就是不行,所以回到台湾的她也只能随便插入一所没多少人要读的大学,以及冷得几乎要拒收新生的科系。
你倒不是我爱笑话她,实在是她很夸张,每天早起无大志,竟只是为了看一个连名字都不晓得的男人几眼,让人无法理解她脑袋瓜子里装了些什么东西?
你“你还是趁早死了心,别相信什么“女追男隔层纱”在美国倒追或许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在台湾这句话真的行不通的。”再就以男人这面来看,我觉的罗程瑜的单恋不会有结果,所以每天早上都要例行的泼她一盆冷水,基本上是为了她好。
你“你管我,我只是问你我的发夹放哪去了?”
你我不答反间:“是不是连你出嫁我也要跟着陪嫁?”
你罗程瑜总是一脸鸟样的望着我问:“什么意思?”
你她的脑子只装得下她的罗曼史,所以我原谅她,但是那还是不行的,沉沦得愈深,她受到的伤害就会愈大,所以我只好扮扮黑脸!
你“你什么东西都要问我,万一我不在你身边,你怎么过日子?”这也正是我担心的问题,初见到她的人容易被她的外表迷住,但是她的迷糊个性很难叫人放心,所以我总是会想,她会不会被人休了?
你结果她正经八百的回答我“说得也是,我曾向妈提过你说的意见,我嫁人时你就跟着陪嫁。”
你瞧她说得什么话呀!我又不是为了当她免费的管家公而出生虽然到目前为止像是那样,但是她也不该这么理所当然吧?
你所以我突然认为她找个男人是对的“祝福你早日成功。”
你“怎么突然这么好心?”她奇怪的问。
你有时罗程瑜不太笨,至少在算计我的时候,她就满聪明的,还有在别人算计她的时候她也会突然变得很聪明,好像就是聪明一时胡涂一世那样。
你“我们血脉里流的是相同的血,我当然是要站在你这边喽!”只要不是我,谁下地狱都无所谓,当然这不算真正的地狱。
你其实罗程瑜满漂亮的,她有张babyface,她的身材也满标准的,至于三围我又没偷看的变态性格,所以知道的有限,不过她的腿倒是满长的,为什么知道?很简单,因为每到夏天她总是喜欢穿着迷你短裤在家里乱晃,我想不看都很困难。
你她无不良嗜好,只除了冒冒失失的个性,脑袋瓜常常胡涂,还有点笨笨缺点不算太多,但是就不知我以外的男人受不受得了她?
你“我想我该替你多祷告的。”
你我的话换来罗程瑜的抗议,她有暴力倾向,不过似乎只针对我,好像我天生欠她一般“真不知前辈子欠你多少?”
你“大概你得用一辈子偿还!”
你这个女人根本把我吃定了!不早点踢她出门我才是笨蛋。
你“你再不出门会看不到你的心上人唷!”总是要有人接替一下才算公平,所以我把问题丢给另一个欠了她的男人。
你我们家出去还要走很远才能抵达大马路,马路两旁有许许多多的露天咖啡座,他们通常会兼卖些点心,罗程瑜习惯边吃早点边等公车,这地方也是她第一回见到她心上人的地方,所以吃早餐连带看看心上人,往往可以让她忘了自己在此的真正目的。
你“老板,给我一份同样的早餐。”他是老主顾,所以每天都亲同样的话,罗程瑜也跟着又点了一份,而事实上她之前巳经吃了一份了,女人的早餐吃上两份而不肥胖算是奇迹了,而她就是其中的一个。
你男人长得很称头,有一头黑得发亮的头发,但是他不是纯种的中国人,基本上他比较像义大利人,因为他的轮廓很阳刚,只是他不大笑,吃东西的时候非常专注,好像从来都不知道自己成了一个色女眼中的甜点。但真是那样吗?只有他本人知道。
你之后早点上桌了,吃到一半,早餐店的年轻老板忽然上前说着“小姐,对不起,”再之后,替她把三明治还原。
你原来小姐她看呆了!所以没注意到三明治的蛋就在土司的外头,甚至一直想不透为什么蛋不夹在土司里头?
你“难怪吃起来不方便。”
你结果罗程瑜看到男人笑了,虽然我认为对方偷笑的可能性比较高,不过她根本不在意,忘了该尴尬,她依然故我,在人家根本不知道她是什么人物,甚至连正视她一眼都不曾的情况下,她却可以看得浑然忘我。
你这一点让我有点佩服,却也有点心疼,有几回我和罗程瑜一起出门,也碰上了那个男人,本来想鸡婆的上前告诉他罗程瑜的暗恋日志,但都为她所阻止。
你她甚至还恐吓我“你如果敢多事,我会拿刀砍了你!”
你她说许多事情说出来就不美了!她宁可在一旁等着对方来注意她的存在,也不要清楚明白自已是在自作多情,只要不开口,美梦就会持久,她似乎真的忘记一句俗语,美梦向来最易醒。
你早餐之后男人帅气的坐上他的保时捷乘风而去,而她只得巴望着车影望穿秋水。
你就在这时公车姗姗来迟,失神的她一看到公车醒了一大半,飞也似的跳上公车,可是却忘了一件重要的大事,她忘了付早餐的钱。
你这笑话是在我接获她要我去付钱的电话时得知的,够我笑上大半天了。
你“我今天见到你的黑马王子。”我发现当我这么说的时候,罗程瑜的眼珠子就快要凸出来了!她巴巴的望着我的表情好像我就是他的活救星,当场吓得我跌地不起。“你少夸张了好不好,”
你罗程瑜毫不以为意,也不管她的五爪是不是会伤到我的一层皮,张牙舞爪的向我追间:“你在哪碰上他?他做了什么事情?他是一个人还是和其他人?有没有女人和他一起?”
你她一连串的问题把我问得舌头都几乎要打上好几个结“我要从哪里先回答你呢?”我是真的不知要怎么回答起,因为我没有听得很明白,在这方面她比我天才,她行我不行。
你“快说呀!”
你“你问了什么?”
你“你不是天才?不是过目不忘?”
你“我承认在这方面我输你。”
你“我才不要当天才,我只要知道那个人的事情。”
你罗程瑜真的中毒颇深,让我又想泼她一头冷水,可是有时又会不忍心,少女情怀总是诗嘛,说实话有时是太残忍了一些,所以我说不出口。
你“到底怎么样?”
你“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我非常的为难,怕说实话会伤害到她,偏偏我又不习惯说谎。
你但是罗程瑜是有暴力倾向的,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逼问:“说是不说?”
你“好啦!先放手就告诉你。”
你但是她也只是略微松了手劲“我不相信你,先说了才放。”
你看她笑得很贼,我又后悔自己太过好心“听了别哭了哦!”你“你簦 ?br />
你“我今天看到他带一个漂亮的女人吃饭,两人还很亲热呢!”
你“胡说!”
你罗程瑜的脸色白了一阵,看得出来是勉强压抑住震骛的,害我又替她担心起来“你不要太伤心,你们本来就不曾有过交集”
你“真的是那样?”
你以为她问的是交集那一句,我拚命的点头回答她“对!”
你结果小姐她却间:“那女人真的很漂亮?”
你“啊?”傻的人是我,真的不知道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才好“你不是吓傻了巴?”
你“为什么要吓傻?有竞争才表示他条件好不是吗?”
你“万一对方是他老婆怎么辫?”
你“我喜欢他又不代表要破坏他现有的一切,我祝福他幸福不可以吗?”
你“你确定你真的喜欢他?”我再度吓了一跳,因为我以为她会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说,但是我看到的不是那样!
你“非常喜欢。”
你我不懂女人,是从知道罗程瑜很喜欢一个男人开始,她不为爱流泪,因为她说爱一个人是看到对方幸福,而她的见解只能让我联想到——伟人。
你
你我从来不知道罗程瑜会大胆到和陌生的男人搭讪!真的很夸张,连人家姓啥叫啥都不知道,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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