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流氓是兴奋的,这年头出来混,要得就是面子,一亮字号就能被人尊敬这个就是面子。
昌平近距离的打量这个有字号的流氓,接着说出心中的疑问:“哪个,你怎么想起来起表字的。”
傲然,不,确切的说是自豪。大流氓自豪的说:“出来混,没有个字号怎么行。再说这年头流行什么我就跟什么,怎么样我的表字好听吗?我找算命先生起的。我还打算把头发弄成紫色,前面长长的后面短短的,用蛋青把头发弄的亮亮的,厉害不。”
恭维一个人就要说好,昌平并不想恭维他。那就只有笑,高深莫测的笑,让他感觉恐怖的笑。
一股寒意从脊柱向上冒,接着是因为恐惧而流淌的冷汗。胃里还有点恶心,想呕吐却不敢呕吐。眼前这个人真是人间的极品,连笑容都这么的贱,这么的让人不敢亲近。难道他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败家子、二世祖吗?大流氓忽然很想离开这里,离开眼前的昌平,越远越好。
“怎么了朋友,你是不是很不舒服。”出于风度,必须先给他点安慰,这个就是做人原则。
“没有,只是忽然感觉有点冷。”大流氓说完。开始思索着怎么逃离这里。
哦,这个小子转动的眼珠让昌平感觉他有什么不好的想法。必须防患与未燃。“这个,哪个。”当昌平这样说时后面的家丁有很默契的靠上来。准备用棍棒打散眼前的这个流氓。
人是有第六感的动物,在危机的时候总能感知到内心的慌乱。现在的大流氓就是这样,他感觉到了危险,但是忽然很英雄的问:“你想怎么对付我。”
聪明人不应该问糊涂的问题,这样把游戏的棉纱揭开就不好玩了。不过既然他问了出于礼貌就要回答他,不过这句话是对家丁说的:“把他身上的骨头都敲成两半。”回头看到有点惊恐的孩子,昌平忽然很认真的问:“哥哥这么做是不是很残忍。”
孩子们并没有回答昌平,回答昌平的是大流氓的惨叫。有一群效率高的手下,就是省心,他们总是能很完美的完成自己布置的任务,看看现在的大流氓在棍棒下多么的享受,身体都在按照不规则的形状翻转。你看大流氓舒服的口水都出来了。
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太早的让这些孩子接触生活的黑暗这个是不是有点过分。或者应该让这些黑暗的东西离开这些孩子。
于是昌平转身问一个目不转睛的孩子说:“你觉得这个好玩吗?就是那些哥哥殴打那个坏人。”这个坏人的帽子扣在大流氓的头上正好。同时还可以把自己的形象弄的正面点,何乐而不为呢!
那个孩子纠正说:“世界上不存在坏人。不管人怎么做,没有绝对的坏也没有绝对的好。只有吃与被吃的关系。”
这么大的孩子居然说出这么多人生感慨,虽然昌平没有听明白他说什么。但是还要装作很欣赏的点头。
谁知道那个孩子说:“其实你也不知道我说什么意思,如果你知道你一定会参与卖弄,而不会只是单单的点头。”接着用天真的眼睛看这昌平。
昌平看的很清晰,这个眼睛除了天真还包含沧桑和事故,真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孩子居然有这样的眼神。不耻下问一直是昌平的风格,既然被他看出来,那也无所谓了,于是好奇的问:“你能解释解释什么叫吃与被吃,什么叫没有绝对的坏吗?”
那个孩子马上换上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摇头晃脑的说:“为了生存任何人都可以不择手段,为了过的更好任何人也可以不择手段。不过两者是有区别的。为了生存他可以吃人,这个是求生本能。而为了过的更好,他也会有选择的吃人,这样的最多只能算是贪婪。也就是说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坏,只有吃与被吃的关系。”
真是想不到这么屁大点的孩子居然也懂这么多,昌平不由的好奇接着问:“那你说现在我殴打这个家伙算什么。”
小孩转着眼珠说:“你是为了让自己活的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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