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段旭是段氏的总裁,实权虽有,却不甚稳定,只因为他的将来全操控在股东会的手中,而股东会的成员又几乎都是段正豪的亲信。
这么一来,他就得听命于段正豪。
他并不怕吃苦,只是母亲一直忍受委屈等到他长大,而后拥权,这段日子并不好过,他不想再让母亲受一次苦。
而母亲知道他的打算之后,却没像他预期一般的愉快,虽然没有阻止他,却仍旧露出担忧的神色。
女人,真是难以理解,连他母亲也是!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想起今天已是约定的第三天,他直接拉开门,果然见到东尼与舒云筝。
他微微的眯上了眼,再度无言赞许了东尼的改造能力。
她修长的身躯斜倚在东尼的身上,裸露的手臂则是亲昵的搁在他的肩上,洁白清秀的颊在化妆品的掩盖下,变得艳丽非凡,而原本无瑕纯净的星眸,则掩上一层佻笑的眸光,似是随时随地在挑逗人般的魅惑。
她做得很好,再来需要练习演戏的人,就是他自己了。
quot;过来"一贯的命令语气,只是语调中多了些微的温柔,漆黑的眸子中,闪着让人迷惑的神采,唇边微微的笑意,有侵略的意图。
云筝望着他伸出的手,紧张的情绪再度轻易的权获住她。
在国外虽然只有一年,但是在身旁出现的男人,无论是斯文、或是霸道,都不曾有人让她紧张,惟有段旭,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她不知所措。
这三天来,在东尼的调教之下,她深信她自己可以表现得很好,就连东尼也都认可她的表现。
但是,一见到段旭,她的手、她的眼,又开始不听话了。
看出她的紧张,东尼直觉拍了拍她搁在肩上的手,满脸的鼓励神采。
而在他的眼神激励下,云筝正想深呼一口气时,整个人已被段旭拉了过去,跌在他的怀里。
quot;为什么总要我说两次段旭不满的盯着怀中的她,惊慌的眸子再度恢复纯真,没有刻意诱惑人的神采,却依旧让人深陷。
quot;我"云筝无言的转头向着东尼,希望他可以替自己说说话。
quot;我问的是你。"温柔的眼神早已变回冷锐,低沉的男音蕴着怒气,他讨厌她楚楚可怜盯着东尼看的样子。
quot;段先生,云筝只是"东尼会意的开口,这三天的相处,让他发现这女孩其实很单纯,有股天生让人怜惜的娇弱。
quot;你先回去。"段旭不等东尼说些什么,一把就把门给关上,宽阔的房里又只剩他们两人。
段旭垂眼看着她,想起她刚才与东尼对视的眼神,没来由地,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厌恶起她浑然天成的柔弱。
quot;你现在的身份是我的妻子,虽然我希望你看来人尽可夫,你也不需要与东尼这么深情对视,那像是对他很有兴趣似的。"他语带不满的说,也不管这要求其实无理得近乎独断,甚至是矛盾。
quot;你误会了,东尼他是同志"云筝急忙解释,就是因为东尼的性向对她来说相当安全,所以她才对他有某种程度的信任。
quot;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他才更觉得恼怒。
他为什么会因为有男人碰触她的手,就觉得不悦呢?
quot;段先生"云筝推拒着他的胸,这样亲昵的接触仍让她不自在。
quot;段旭。"他不满的程度又加深。"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还叫我段先生?" quot;喔!"云筝也知道不该这么生疏,不过,很难改口,除了欢爱的那一夜,那迷醉的气氛下,倒让她忘了矜持。
quot;另外,你该还记得我的要求是人尽可夫,你该用你看东尼的眼神看我,而不是不停的推开我。"段旭看着她不断推拒他的小手,挑高一道眉,她仍旧像一只容易受惊的小白兔,惊慌的红唇颤着动人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