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浴缸里已经放好了水,看起来,他筹谋此事已经良久。
顾念桐胸口起伏得厉害,痛得厉害。
他好像还没够,又把顾念桐压在了身下。
这次,他没再问顾念桐痛不痛,因为刚才她抓自己的力度显然没有上次那么明显了,可见那个过程已经过去,以后,她可能该痒,该求了。
南沥远没问顾念桐的态度,他已经忍了很久很久了。
始终是他水嫩水嫩的顾三儿,他一碰她,她就泛滥成灾。
整个过程,顾三儿一直缩着身子,很害怕疼,鬼使神差地,她叫了一声,“南叔,南叔叔,你轻点儿——”
现在“南叔”不再是对长辈的称呼了,可能只是一个调侃,或者是一种撒娇。
“你叫我什么?”他问。
“南叔叔。”她重复,看着他凶狠而要不够的目光。
这个称呼,更加激发了南沥远胸中压抑了长久长久的火。
他很想弄死她,妖精。
知道她技术不好,他把她从浴缸抱到床上,做了大半夜。
所谓食髓知味,便是他。
顾念桐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被抽干了,没有精神,没有体力。
被他抱着睡了一夜,这是顾念桐少有的晚上九点以后睡觉,这也是,她第一次从下午三点,到半夜两点,一直被他弄。
这是她的第二次,他就这样不计较时间。
她累,饿,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心跳到特别特别快。
第二天,她醒了的时候已经下午一点,睁眼看到南沥远躺在自己的身边,她就恨从中来。
刚要转过身起,南沥远的声音便传来了,“既然醒了,为什么还装睡?”
“话不投机半句多!”
“还在怨我昨天要了你?”
顾念桐没说话,心忽然间又跳得很快,她转过身子,手指在床单上下意识地划着。
原来并没有那么痛,原来真的如他所说,很痒很想——
她双腿酸软得难受,估计今天都起不来,可她饿。
“我饿。”她说。
“还不饱?”他答。
答非所问。
“嗯。一直饿。”
他猛地把顾念桐压在了身上,“非要喂吗?”
顾念桐看着他血红的眼,如同嗜血的狼,才明白他的“饱”和“喂”是什么意思。
原来这个男人平时对她的温润和斯文底下,隐藏着这么深的动机。
正如她不知道,昨天一夜,她对南沥远是多大的诱惑和勾引。
顾念桐表示否定的“嗯”了好几声,要推开他,可根本推不开。
明明肚子饿得咕咕叫,可她下不来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