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从李冬华身下探出的脑袋,不由得失声叫出来。
赛特苦笑道:“莫斗,我来投靠你了。”
李冬华把赛特拉起来说:“你丫,怎么才回来,都几点了!”
我看到赛特苦着脸的样子,这又我让想起了难忘的大学时光。在大学里,我和赛特是室友,虽然脾气禀性不同,但时间长了反倒很和的来。赛特是个较为内向的人,是个喜欢沉默的人,所以赛特还有一个外号,就是~沉默的羔羊。
我们之间的关系,一般是倾诉者和倾听者的关系。
他在和我失去联系之前,据我所知还是处男之身,而且更可悲的是至今还未有恋爱的历史。就像李冬华挖苦赛特时说的,他是纯正童男子儿。
李冬华就算这么挖苦塞特,塞特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我的原则有三,一是宁缺勿滥、二是宁缺勿滥、三还是宁缺勿滥。”
这句极具挑衅的话也使得我们更鄙视他,这简直就是在侮辱我们的滥交。
塞特出生在滨海市区的一个普通家庭,父亲是工人,母亲是个数学老师,赛特毕业后,没有去找工作,而操起自己的本行写小说:“虽然家里不同意,但还是拗不过赛特的执着。刚开始一年多这小子混得不怎么样,可人总有走运的时候,但到第二年,这小子竟然在网上弄得红红火火,收入也是不菲。
灯下,我和冬华这两根大烟枪把赛特包在中间,对他喷云吐雾,霎时,房间里香烟缭绕,赛特眼关鼻,鼻关口,口关心,犹如佛祖一般闭目入定,就差念上一句阿弥佗佛了。
冬华挤了一下赛特身子,嬉皮笑脸的说:“亲爱的,说吧,说了哥哥给糖吃。”
赛特紧闭双眼,嘟囔道:“你年纪还比我小了,怎么是我哥哥。”
李冬华也不生气,又道:“你看又较真儿,其实你说了以后,对你有好处的,你说出来就没有心结了,那时候,你会发现天是格外蓝,地是格外的绿,那才叫美了。”
赛特没理李冬华。
我在一边插言道:“赛特,你是不是想住在这儿啊?”
赛特点点头。
我道:“你要想住着,就要告诉我,为什么住在这儿,万一你现在变成个杀人狂,臭流氓、大色狼伍的,我俩的一身清白可就没了。到时,我们两个不要紧,弄得你全是屎味,我们也不落忍啊。”
赛特也不苟言笑,只是淡淡的说:“那你们把屁股洗干净不就得了。”
“**。”
“哈哈。”
李冬华在那边笑得前仰后合,捂着肚子在床上翻滚。
我指着李冬华,对赛特说:“你看你看,瞧你把李冬华气得,快说吧,要就不出人命了。”
赛特看到拗不过我们,叹了一口气问道:“莫斗,冬华,你真的想知道吗?”
嚯。
李冬华腰部一用力,身子立刻精神的坐起来,说道:“想知道,太想知道了。”
赛特睁开含泪的眼睛说:“我这次出走,完全是因为一段不该发生的爱情,不,那不应该是爱情,那应是一段不伦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