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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来的时候,音乐是欢快的any man of mine,shania twain极富感染力的演唱是我一直非常喜欢的,和很多的发烧友一样,把它奉为经典。
坐下来时key也到了。
“今天心情看来不错。”
“呵呵,托福”我接过他递过的啤酒,碰瓶,喝一口。
我四处看着,并没有发现熟悉的身影。
“你好象约了人。”
“不知道她会不会来。”
“我见过吗?”key笑了。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关心这个问题。
我笑了“好长时间没看到咪咪了,她在忙什么呢?”
“她每天都在忙着画画,画狮子山,并在山上画上很多小房子,还告诉我说要住在里面。”一谈到女儿,key的嘴就像合不拢似的。
我点点头,天知道,我希望将来能有一个和咪咪一样可爱的女儿。
ce的人不多,零星的顾客散落在四周的座位上,多半是情侣。看到他们亲密无间地交谈着,我的心羡慕中隐有淡淡的期待感。一时间我觉得叶琳是会来的,但不敢肯定,怕她一旦不来自己会受到打击;另一时间觉得她不会来,可心中仍有着不可扼止的希望存在我想好了,如果九点她没来,我就回家。
key静静地陪我坐了一会儿后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想着心事。
自从上次和筱蝶谈过后,我们又恢复成了那种哥们儿的关系,每次去体育馆看见她仍然有说有笑。我渐渐感觉到她好象是对的,看到她时,那种心动的感觉越来越淡了。有一次健过身之后,我请她和封勇吃了顿饭,大家有说有笑好不热闹,我竟莫名其妙地感觉她和封勇倒是挺合适的。
不知道方宁是怎么想的。她是因为听了我的话而去找磨磨看电影的吗?还是就想那样做呢?我不想自作多情,但感觉应该是第一种。这样想着,我不仅苦笑了一下,希望方宁对我能象我对筱蝶那样的就好了——发现我并不适合她,适合她的是喜欢她的磨磨。
陈青。她还好吗?已经两年了,她现在是什么样子呢?胖了还是瘦了?她的肤色还是象以前一样有些苍白,透明到能看到皮肤下隐隐的静脉吗
“在想什么呀?那么出神。”一阵淡淡而熟悉的幽香,叶琳已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醒过来,站起来为她拉开椅子,然后一同坐下来。
招手。啤酒是key亲自送过来的,他转身要走的时候,我叫住了他“key,这位是我公司的经理,叶琳小姐。”
“key是这儿的老板。”我又对叶琳说。
“幸会。”叶琳说,并伸出手去。
“欢迎您。”key和叶琳握下手笑着说“不打扰了,有什么需要叫我。”
我们看着key离开,然后相视而笑,碰瓶,清脆的声音令人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