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密切的金主,马啸风还勉强一笑:“具体情况,二位大可亲自去问张公子,我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所以我想,也是马某告辞的时候了。”
“别别”张标连忙说道:“马先生,可是我那不懂事的儿子在言语上冲撞了先生,还请马先生看在我这张老脸上多多包涵。”
眼见古董大王拉下脸来这样说话,马啸风那一肚子气也消了大半:“张先生,不是马某人不想帮这个忙,而是张公子像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实话说吧,如果张公子不肯据实相告的话,这事情我是万万不敢管的,因为一个不好,就连我也得给搭进去,钱虽然是好东西,但马某也不能完全不顾自己的小命,何况,马某有三不管,这是周先生也知道的事情。”
“不错。”周德安也跟着说:“马先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他的三不管,是伤天害理者,不管;持强凌弱者,不管;卖国求荣者,不管。这是马先生的三大原则,无论你出多少钱,只要犯了这三原则,马先生就不会出手的。”
“所以,马某还是先告辞。”马啸风顺着周德安的话说:“如果张公子想清楚了,肯把实情全盘推出,那马某还可考虑一下。”
“这,这”张标摇头说道:“我家儿子虽不争气,但我相信,他不会犯了马先生那三不管的原则的,还请马先生帮帮他吧。”
马啸风跟着摇头,笑道:“张先生,马某话以至此,该怎么做,张先生可自个看着办,总之,现在张公子房间里气场端正,并无邪秽之气,其实张公子不说也无妨,因为我想,这可能是张公子自己想太多了,要是有鬼物接近他的话,我不可能感觉不出来的。”
说完,马啸风头也不回地走了,张标一向财大气粗,向来是他气人,何时被人气过,见马啸风一点面子也不卖,张标气得连连跺脚,对周德安说:“这小子也太傲气了吧,有钱也不赚,真是不知好歹。”
周德安却说:“老张,正是因为他这股傲气,我才觉得他是一个人才,你想,有他那样的本事,要赚个钱可谓容易之极,但他自己定下的三不管,却不知道自断了自己多少财路,可他却未曾破过自己的规距,这才是不为三斗米折腰的真汉子。”
且不说周德安背后对马啸风给予极高的评价,马啸风这会正一肚子气没处出,那张家公子也太可恶了,他把他马啸风当成什么人了,马啸风虽然爱财,但并不是那些可以为了钱而做任何事情的人,张嘉洋的那番话已经污辱了他的人格,没有当场给那富家子弟一拳,便已经够给周德安面子了。
一路上,马啸风车开得飞快,最后他去了天上人间,从下午到晚上都赖在那里,和欧阳菲菲打情骂趣了一整天,这心里才舒倘下来,到了晚上,欧阳菲菲下班后,便和马啸风回家,两人喝了一瓶红酒,接着又聊起了天,结果从沙发上聊到了床上。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马啸风和昨天早上一样,又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过来。
他低声骂着哪个混蛋,一大早就来吵醒他的好梦,一边把欧阳菲菲圈在他脖子上的手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再拿起电话跑到大厅去接听。
一接听电话,他还来不及说话,电话那头便传来张标急促的声音。
“马先生,麻烦你现在过来一趟好吗。”
马啸风没好气地说:“不好,张先生,我想昨天已经说得够清楚了吧。”
“不不不,马先生,请你务必过来一趟。”电话那头,张标苦苦哀求说:“你就当看在一个害怕失去儿子的父亲面子上,请过来一趟好吗?”
不知为何,张标的话让马啸风想起自己那已经过世的老头子,心下一软,便叹了一声说:“那好吧,我半个钟头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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