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桂心情复杂的回到了皇宫内,为华莎的事情想的头痛。这可是一个异常难办的大问题,虽然说周天峰与华莎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但他的身份毕竟是自己的义子,而华莎则是自己的公主,这些乃是天下皆知之事,如果让他们两个结合,那就属于**,在中华帝国的法律上那是重罪,是绝对禁止的。为此三桂还特意将此写入了宪法,目的就是严禁中华帝国的任何人触犯**大罪。可是这两个人相恋的又是如此之深,如果硬生生的将他们拆散,势必会毁掉两个人的后半生。自己已经对华莎亏欠太多,怎能再狠心拆散他们呢?三桂闭目沉思,苦苦的思考着如何才能够解决此事。
几日之后,三桂特意找来周天峰,并且在殿内单独接见了他。周天峰这么多年来虽然深得三桂赏识与重用,但却依然像以前那般谦虚有礼且没有丝毫的骄奢傲气。进门口立即对三桂深施大礼,得到三桂的准许后才恭恭敬敬的站起身躬身问道:“父皇,不知您找我有何事吩咐?”
三桂目不转睛的望着他道:“天峰,你说实话,这么多年来朕待你如何?”
周天峰听了双目中立即透射出感激万分的神色,他激动的道:“这些年来父皇对我可以说是恩重如山,不但收我为义子,而且还许以高官厚禄,使我能够傲立于天地之间。如不是父皇您当年的收留,哪有我而今的风光地位!对我来说父皇您就是我这辈子的再造父母!”说到这里,周天峰的双目已经是略显通红。
三桂依然没有错过目光,缓缓道:“你既知道如此,为何还要做出对不起朕的事?”
周天峰不由一愣,情不自禁的问道:“父皇您这是何意?我从未敢做出对不起您之事,就是想都不敢去想过。”
三桂紧紧盯在周天峰的脸上,话音转冷道:“真是如此么?这天下还没有朕想知道而不能知道的事,你最好仔细想一想,然后向朕坦然说出。否则一旦被朕率先说出,那对你可就不好了!”
周天峰见三桂一脸严肃的将事情说的郑重无比,当即心中一凛,随后陷入了沉思当中。三桂也没有逼问他,只是静静的等待着他主动坦承。
良久,周天峰脑中终于确认,除了自己和华莎公主那件事外,再也没有什么对三桂隐瞒之事。待想清楚此点后,周天峰当即再次跪倒在地,口中道:“父皇,孩儿知罪!千不该万不该和公主产生**之恋!不过这都是我率先为之,才导致了最终的结果。此事和公主一点关系都没有,罪责都在我的身上,请父皇重重的责罚!”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
三桂缓缓点了点头,目光中露出赞许的神色。缓缓道:“嗯,坦承诚实,没有丝毫隐瞒,且处处都将罪责揽在一个人的身上,这种态度很值得欣赏。”紧接着三桂话锋一转:“不过你身为朕的义子,竟然跟自己的妹妹发生这种畸恋,罪责实是严重无比,朕纵然是百般爱护于你,却也不能违背国法而袒护你,否则,难以给朝臣及天下子民一个交代!”
周天峰低头无声的流着眼泪,哽咽的道:“孩儿知道父皇身为万岁的种种难处,都是孩儿给父皇您添了麻烦。无论父皇您对我做出何种处罚,我都心甘情愿的接受。只希望您能够饶过公主,她都是受了我的欺骗,其实是无辜的!”
三桂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道:“天峰,首先朕要昭告天下,不再承认你是朕的义子,也就是要废除你这义子的身份。至于接下来该如何处罚你,还要容朕想想再说。对此你可有意见?”
周天峰听了先是浑身一震,接着泪如雨下道:“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接下来您对我是杀是剐我都没有任何怨言,只恨自己从今往后再也不能在您身边照顾您了。希望您能够多多保重!”
三桂嗯了一声,接着吩咐周天峰下去。于是周天峰带着万分悲痛的心情离开了,而三桂也是心情复杂。
当日晚间,三桂在寝宫内一时睡不着,便拿起几份奏折批阅了起来。刚刚批阅不到一半,便见宫门一推,紧接着华莎公主哭着跑了进来。三桂忙放下手中的奏折,上前搂过华莎,关切的问道:“怎么了华莎,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华莎只是不语,将头埋入三桂怀中呜呜痛哭着。三桂情知必是为了自己废除周天峰义子身份一事,当下心中感觉好笑,但他依然默不作声,伸手不断的轻轻拍打华莎的后背以示安慰。
良久,华莎终于逐渐停止了哭泣,她抬起头用哭的有如熟透的桃子般的眼睛望着三桂道:“父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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