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隔壁那间牢房里,他们已经挖了好几个月了,什么工具也没有,只有一把折刀,现在已挖好一个洞,足以让人通过爬到监狱的院内。”
“看守怎么办?”
“洞口边儿上只有一个岗哨,我们把他干掉,然后向外墙冲。当然墙角顶上有塔楼,两个对角的塔楼上各有一个卫兵,不过他们相距我们这儿约有500多米,不等他们来得及,我们已翻过墙跑了。”
很简单,凯格斯在想,太简单了。然而他嘴上却说“好极了,我和你们一起干。”
“对着心划十字,不成功便成仁。”
凯格斯对心划着十字“不成功便成仁,”他说。不过他没说出来谁成功谁成仁。
他越思忖这事,就越觉得没把握,也不想去成仁。他当然想逃走,但不能这样干。第一个通过那个洞的人将面对哨兵,他不能及时地干掉哨兵,哨兵就来得及吹哨报警。总报警器就会响,院内其它地方的卫兵会一齐冲过来,探照灯会对准囚犯,塔楼上的警卫就会用机关枪扫射,任何想越墙而逃的人都会让子弹穿成蜂窝。
不行,不能这样干。他全神思考着,终于一丝笑意慢慢浮上面孔。
布查喜形于色“看来你觉得这主意不错。”他说。
“的确,很好的计划。定能成功。”
然而,他却在打着自己的算盘,只有他能成功,那些傻瓜则不然。
“他们是否整天地把我们关在这?”他询问道。
“不,”布查说“他们每次放几个人出去活动一下。”
“什么活动?”
“就是在院子里走一走。”
“什么时候让我们出去。”
“差不多十一点钟。”
十一点刚过,随着钥匙与锁摩擦的咔嚓声,一个卫兵打开门,并说“你们俩,出来。”
布查一跃而起,但是凯格斯原地未动。
“快走啊。”布查说。
“我不太舒服,”凯格斯道“我不去活动了。”
当布查一走开,凯格斯就对卫兵叫道“我要见监狱长。”
“啊,你想见狱长,是吗?监狱长忙着呢,没功夫见你这糟货。”
凯格斯全身挺直摆出一副最重要的姿势“你跟我说话要注意礼貌,否则我就去报告。我可不是你们抓来的普通囚犯,我有最最要紧的事对监狱长说,为的是他而不是我。”
“什么事有他妈的那么重要?”
“我要跟监狱长说,不跟你说,快去吧,要不可别怪我发火。”
卫兵走了。几分钟后他又回来打开牢房的门。“好吧,还挺神气的,监狱长只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他在前带路到了监狱长办公室。
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监狱长几乎被桌上一撂撂的文件全遮住了。他向囚犯嘟哝了一声,又干起自己的事来。凯格斯站着等候了五分钟以等待这一分钟的接见。随后他四顾周围,试图找把椅子,卫兵抓住他的臂膀,轻声喝道“站着。”
那卫兵还有其它的事要办就离去了。凯格斯又等了十分钟。
这时,监狱长才抬起头,仿佛是刚刚注意到凯格斯。
“好吧,好吧,”他不耐烦他说道“你要干什么?看不出我忙得很吗?抱怨、抱怨——除了抱怨,你们这帮人还会说什么?好,现在说说什么事吧——吃的、取暖,快说,说完了就走。”
“不是抱怨,先生。”
“你们全是一个样。你说你不抱怨,接着就哀嚎。你的时间到了,出去吧。我知道你们这一套,笨蛋。”
“先生,我到这不是来受侮辱的。”凯格斯说。
狱长眼睛一瞪“你再废话,我就把你单独囚禁。快说吧——诉你的苦吧。”
“我说,我不是来此抱怨的。我是来帮你忙的。”
狱长笑道“今儿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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