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绮梦

的低下头。梦中，我第一次吻向她颤抖的双唇，她说要我对她负责。梦中，我第一次和她吵架后她冲入大雨之中，她说她恨我一辈子。梦中，我第一次占有了她，她哭着说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梦中，有太多的第一次。

    “悦儿。”我沙哑着声音轻唤，眼角似乎已经湿润。

    “夏队长是吗？我是天仙，不是悦儿。”

    梦一下子碎了，画面一块块的裂开。我看清楚了站在我面前的这位少女，长得和悦儿一模一样的少女。但现在，我清楚的知道她不是我的悦儿。悦儿可爱活泼，嘴角总挂着浅浅的微笑，即使出了校门，她还仍然固执的认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坏人，单纯的帮助每一个需要帮助的人。而眼前之人，脸上没有一点表情，神情神圣不可侵犯，不沾丝毫人间烟火，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圣女吧。因为太过失望，开始存在的猎艳与好奇之心竟一下消失不见。

    “夏队长，请开始吧。老规矩，黑白子任选，你只要破了这棋局，今晚我就是你的了。”天仙淡淡说到，就连提到后面一句话时也似在说一件与她无关的事一样。

    我收摄心神仔细看了看这棋局，其实我也只是看过几本棋谱而已，真正下棋还没有过。在心中试着用白子走了几步，行不通。用黑子走了几步，还是行不通。正看着，头似乎有些发晕，眼前景色开始模糊起来，逐渐成为一个旋涡，似要把我吸扯进去。丹田透明珠子猛然一荡，我立刻清醒过来。

    “珍珑棋局？”我心里想起天龙八部的那棋局似乎也是这样的。

    “夏队长，请走棋吧，自这棋局设立以来，你还是第一个开始走棋之人。”天仙依然面无表情的说道。

    至于死地而后生，珍珑棋局好象就是这样的。我拿起一颗白棋，放在看上去是死的最快的一着棋上，然后向天仙耸耸肩头，示意我下完了。

    天仙仔细看看棋局，一张无变化的俏脸终于变了几变，她声音有些颤，道：“夏队长，你赢了，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走这步棋吗？”

    “至于死地而后生，破而后立。”我淡淡说道。

    “至于死地而后生，破而后立！”天仙喃喃的念了几遍，似有所悟。突然双手一挥，整个房间周围落下厚厚的帘子。屋内顿时变得有些朦胧，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天仙在我面前转了一圈，衣服如雪花般飞飘而散。她就这么赤裸的站在我的面前，头发瀑布一样披在胸前背后。我不由自主望向她高耸的玉峰和神秘的股间，刚刚清醒点头脑又变成了一团浆糊。

    就这样愣愣的看着天仙走到我的面前，踮起双脚搂住我的脖颈，双唇轻颤的吻着我的脸。云里雾里般，似感到她的小手正笨拙的解着我的衣服。眼前的人儿嘴角挂着浅浅微笑，眼里似嗔还羞。

    “悦儿！”我低唤一声，双手把她横抱起往里屋的床走去。

    如梦似幻间，我和“悦儿”抵死缠绵，互相拥抱着象要把彼此溶入自己的身体。

    “悦儿。”我迷糊的往旁边抓去，却抓了个空。我猛的坐了起来，发现身边已空空如野，只留下淡淡的余香和一小块已成暗红的血迹。忽然感到胸前湿湿的，低头一看，几滴水珠正从胸窝处往下淌。我用手指沾上一点放入口中，咸的！眼泪吗？

    我穿起衣服往门外跑去，找到欣欣问她天仙哪去了。她说天仙已走了，她也不知道去哪了，只是叫她转告我一句话：世间飘渺，人生几何，就此别过，相见无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