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起了眉头,看着众人那副奇怪的表情,无奈地问:“你们到底怎么了?都不说话,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众人都互相看了一下,最后刘瑶站了起来,对着李如冰说:“如冰,说出来你可不要生气啊!我们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今天的这个庆祝会是为知黛开的。”
李如冰听完后,心中失落的心情让他感觉到了一丝难受,但是作为一个男人,也不至于为这点小事而生气,相反的,李如冰带着微笑对着大家说:“真的?那不就是说我和知黛是同一天生日?那太巧了,就为这个,我们大家都要喝一杯。”
看到李如冰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心情失落,众人也都开心地举起手中的酒杯,陪着李如冰喝了起来。
苏曼看着把酒喝完的李如冰,说:“既然你们两个人是同一天生日,那我们就一起帮你们庆祝,来,你们先许愿,然后吹蜡烛。”
李如冰和德川知黛被众人推到一起,站在生日蛋糕面前,德川知黛和李如冰互相看了一眼,德川知黛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羞涩,一丝紧张,而李如冰在看到德川知黛眼中的紧张和羞涩时,心中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冉冉升起。
蜡烛已经全部点上了,在烛光面前,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笑容,灯已经全部关掉了,只剩下蜡烛的光辉照耀着整个房间。李如冰和德川知黛两个人并排站在烛光前开始许愿。当他们把各自的愿望默默许完的时候,两个人对视一下,开始一起吹蜡烛。
蜡烛灭了,灯光也随之亮起,包厢又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刚才的一切似乎就发生在一瞬间,当那一瞬间逝去的时候,人们才会感觉到那一瞬间的宝贵。
苏曼带着笑容问德川知黛:“知黛,你许什么愿望?是不是说要跟如冰永远的生活下去?”
其实德川知黛爱上李如冰的事情在众人中早已众所周知,就是李如冰这个木头脑袋到今天才知道。众人开始在一旁起哄,德川知黛的脸在众人的起哄下,变成了一个红扑扑的苹果。李如冰看着德川知黛的样子,心中不禁觉得这个女孩好可爱。
德川知黛默默地没有说话,李如冰对着众人说:“还有什么节目啊?不会今天就这么简单吧!”李如冰的话是想把德川知黛从尴尬中解救出来,没想到这句话反倒提丑醒了苏曼。
苏曼对着德川知黛说:“知黛,你不是有话要对如冰说吗?现在就是时候,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
德川知黛低下头,脸依旧红得像苹果一样,众人又开始起哄,对着德川知黛说:“加油,知黛。”李如冰有点不明白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他面带着茫然之色看着这一群起哄的女人。
德川知黛终于抬起头,鼓起勇气对李如冰说:“如冰哥,我我 我爱你。”
李如冰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听完德川知黛的话后心中激动了一下,看着羞涩的德川知黛,李如冰的心中也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是爱着这个女孩的。李如冰的脑海中突然重现了从认识德川知黛到现在发生过的所有事情,李如冰也了解到自己真的是爱上德川知黛了。
众人又开始起哄:“亲她,亲她”
李如冰在众人的起哄下,一下子抱住德川知黛,把自己的双唇贴在德川知黛的双唇上,轻轻地一吻。众人纷纷鼓掌,德川知黛羞涩地挣扎出李如冰的怀抱,跑到苏曼身边,低下头。
苏曼对着大家说:“欢迎我们的家庭又多了一位成员,又便宜如冰了。好了,好了,大家吃饭吧。为了我们家庭成员内的两位生日,大家一起干杯。”
在苏曼的带领下,大家纷纷举杯,一起为李如冰和德川知黛庆祝。
当晚的晚餐大家都相处得很愉快,只是德川知黛还是带着少女的羞涩,这一点让大家老是当作笑料提出来,也带动了当晚的气氛。
贝鲁斯 奥林匹亚斯坐在会议桌的上方对着众人说:“我发出了一封邀请函给中国那方,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收到回复。这一点让我很生气,这些中国人可真是狡猾势利,有求于我们的时候,他们会像苍蝇一样不停地盯着你,而一旦我们有求于他们的时候,他们却不理不睬,你们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迈布德斯 康斯坦丁诺维奇 普列特叹了一口气说:“我早就说过,那个中国人不可靠,从跟他的谈话中我就感觉到这个人不可靠、太狡猾。当初他有求于我们的时候,我就跟你们说过不要答应他,跟这样的人合作没有将来。”
贝鲁斯 奥林匹亚斯有点愤怒地说:“好了,不要说这个了,现在我是想问问大家,这件事到底要怎么解决。我们的货物已经缺货很久,这样下去,我们是不能跟布易鲁斯他们对抗下去的,我们必须找到货源,动作要快。”
布德斯 康斯坦丁诺维奇 普列特摇摇头说:“我想我们还是不要指望那个中国人了,还是另想办法吧!最近东南亚那边的货物价格也是不停的上涨,所以我想这幕后肯定有什么人在操纵这件事情。而且我收到消息,东帝汶一家叫做元丰国际贸易的公司专门经营军火生意,所以我们应该想想办法跟这些人取得联系,看看能不能从那里弄到一点货源。”
贝鲁斯 奥林匹亚斯摇摇头说:“不行,我们现在对那家公司的底细不清楚,就算他们愿意出售货物给我们,我们怎么运回这里?这件事我们要考虑清楚,把每一个环节都想好。我们以前跟那个中国人谈了很多次,他都是用各种理由推拖。我想,我们也应该给他一点教训了,否则他还真不拿我们当回事。约瑟普 维萨里奥诺维奇 朱可奇,你吩咐下去,给那个中国人一点教训,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代价。”
约瑟普 维萨里奥诺维奇 朱可奇点点头,说:“大主教,你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你放心吧,我会让他深刻的知道什么叫做代价。”
贝鲁斯 奥林匹亚斯点点头,对着布德斯 康斯坦丁诺维奇 普特列说:“你说的建议我会考虑,但是你先去把这家公司的底细给我查清楚,一定要全部清楚,我不想漏过任何一个细节。这件事情我不想节外生枝,希望你能把这件事情办好。”
布德斯 康斯坦丁诺维奇 普特列很肯定地点点头,对着贝鲁斯 奥林匹亚斯说:“大主教,你放心吧,我会把这件事情办得非常完美的。”
贝鲁斯 奥林匹亚斯没有再多说什么话,而是拿出许多杂志和报纸,分发给在座的人。众人在拿到报纸和杂志之后,都在上面发现了一个共同点,所有的报纸和杂志上都特别标记着一个人的名字。
贝鲁斯 奥林匹亚斯对着众人说:“这个人在最近的这段时间内,可以说是声名大噪,关于他的文章随处可见。尽管报纸这个东西有很多吹嘘的成分,但是这个人的成就是世人共睹,所以这个家伙不简单,我想我们可以把一部分资金投入到他的公司中去,重新换一个合作的人。那个叫朱红天的中国人太一讥我失望了!”
布德斯 康斯坦丁诺维奇 普特列说:“我也看过关于这个人的报导,可是报导上把他写得过于夸张,所以我想我们还是暂时不要急着做决定,还是先调查清楚再说。大主教,我们先前的一部分资金在朱红天的公司中,我想我们应该立刻撒出那部分资金,好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代价。”
贝鲁斯 奥林匹亚斯摇摇头,说:“暂时不需要,朱红天在意大利的势力也不小,现在我们连货物都没有,怎么去跟他斗?现在还不是完全跟他翻脸的时候,等到我们把货物补充好,那个时候才给他点颜色瞧瞧。”
布德斯 康斯坦丁诺维奇 普特列笑了笑,说:“原来大主教一切都计划好了。”